716 馬傑被砍了二十七刀(1 / 1)

我們趕緊撲過去,問他這是怎麼了。

包德華抬起頭來,淚流滿麵地說:"我爸爸死了!"

我們幾個心裡一驚。

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某殯儀館的太平間。破軍的屍體就在這裡存放。破軍的一家老小都在,已經哭成一團,還有些破軍生前的老兄弟,也在暗自抹淚。

"哥,你怎麼找他們來了?!"包學友一臉驚訝,又麵帶憎恨地看著我們。

"除了他們,現在還有誰能幫咱們了?"包德華吼著。

太平間裡一片沉默,包學友低下了頭,默默地哭泣。破軍的母親八十多歲了,和破軍的妻子擁在一起,哭的都快倒過氣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到這個場景,自然讓我心酸無比。想必貪狼、七殺死掉之後,也是一模一樣的吧。

或許這就是命吧,既然走了這條路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是這個結果?我爸我媽痛哭流涕的模樣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讓我的心裡一陣陣寒。

猴子走過去,掀開破軍頭上的白布,隻看了一眼,便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我也走過去看了看,破軍的喉嚨上有一道大口子。像是另一張嘴巴,血已經流乾了,徹底凝固。這個場景,讓我想起我爸那個同學苗偉才,苗偉才死的時候就是這樣,喉嚨上被割了好大的一道口子。

"星火乾的?"我問。

"是的。"

包德華告sù我們,他爸是在三天前死的。

當時正是下午,破軍正坐在自家的院子裡曬太陽,自從手腳被廢、撿回一命之後,曬太陽便成了破軍最大的愛好。包德華在屋子裡溫習功課,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學校了。但他還想著能夠參加期末考試。

就在這時,院裡突然傳來父親慘烈的叫聲,包德華迅撲了出去,便見到一個黑影躍牆而出,而他的父親則躺在地上,鮮血從喉嚨裡噴灑出來,兩隻眼睛也瞪的極大。

全家人都衝了出來,有驚慌失措的,有尖聲大叫的,包德華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了男人應有的一麵,大概是因為更慘烈的場麵他都見到過了吧包德華讓弟弟安撫奶奶和母親。自己則打電話給12o和11o。其實那個時候包德華心裡明白,父親已經沒救了,所以當救護車趕來,跟車的醫生搖頭歎氣的時候,包德華並沒有表xiàn出多大的悲痛。

他理智的不讓奶奶和母親接近父親的屍體,一心一意地配合警方完成著現場的勘察。破軍現,在父親的屍體旁邊,用血寫著兩個字:廢物。落款則是星火的標記,一顆星星中間燃著一簇火苗。包德華很熟悉這個,因為父親曾被星火控zhì過一段時間,看來星火對父親前段時間的表xiàn不滿意,所以才出手殺了他。

之後,父親的屍體就被法醫帶走了,說要出一個更加詳細的鑒定報告。直到今天,屍體才被還回來。所以奶奶和母親才哭的那麼傷心,而包德華則去找了我們。

"你想讓我們幫你報仇?"猴子問。

"是的。"包德華又跪了下來:"除了拜托你們,我已經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猴子將包德華扶起來:"你放心,我們幾個來西城,就是為了剿滅星火的,現在無非是再添一筆新仇,到時候就新仇舊恨和他們一起報!"

"謝謝猴哥"包德華又哭了出來:"有什麼需要的,我一定效犬馬之勞!"

"就是他們把爸爸害成這樣的,你謝他們乾嘛!"包學友紅著眼睛大吼。

"閉嘴!"包德華狠狠瞪著包學友。

我們也無意卷進他們兄弟的爭鬥,所以便離開了太平間。臨走前想給包德華塞點錢,但是包德華堅決不要,說他們家現在並不缺錢。也是,破軍雖然晚景淒涼,但好歹做了那麼多年大哥,早就家財萬貫了。剛出了殯儀館,猴子就接了個電話,看著猴子的表情越來越嚴sù,我們都跟著緊張不已,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馬傑出事了。"猴子說道。

二十分鐘後,我們趕到了一家醫院。急診室門口,韓強等人已經在焦急地等著。

"猴哥!"韓強迎了過來。

"怎麼回事?"

"半個多小時之前,有輛麵包車從咱們學校門口經過,把渾身是血的小馬哥丟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送進急救室裡了。"

"醫生怎麼說?"猴子急了,我們也都急了。

"說很懸"韓強都快哭出來了。

我們剛走到急診室門口,一個醫生就急匆匆奔了出來:"傷者家屬在哪裡?"

我們全湊了過去。

"傷者身中二十七刀,狀況十分嚴zhòng,我們這救不了,這麼下去傷者會死掉的!"

"哪裡能救?"猴子沉著聲問。

"整個山西,隻有龍城的專科大夫能救,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還能維持多久?"

"最多兩個小時!"醫生急了,是真的急了。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從西城到龍城,就是開法拉利,也得四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幾個全急了,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有辱罵醫生的,有威脅醫生的,醫生擦著汗說:"你們冷靜,我也沒有辦法啊,這裡沒有龍城那麼高明的大夫,也沒有那麼先進的設施!"

"你們想辦法維持住他的性命,接下來的事我來想辦法!"猴子突然說道。

"好,你們儘kuài。"醫生轉身返回急救室裡。

而猴子則朝著醫院外麵奔去。

"猴子你去哪?!"我趕緊問,但是猴子沒有回答,一會兒的功夫就消失了。

我們幾個急的團團轉,誰也不知道猴子能想什麼辦法,但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醫生出來好幾次,問我們想出辦法沒有,病人必須緊急轉院了。我知道他是不想讓馬傑死在這裡,當時就氣的不輕,抓著他的衣領說:"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其他事情你不用管,我們會有辦法!"

就在這時,猴子突然急匆匆跑過來,讓醫生用擔架把馬傑送到醫院樓頂。

"乾什麼?"醫生懵了。

"彆他媽問了,趕緊的!"猴子大吼:"再敢耽誤老子一秒,老子現在把你殺了!"

醫生也看出我們都不是省油的燈,立刻組織人手把馬傑往樓頂送。

我們都不知道猴子要乾嘛,但還是一路跟著。馬傑果然渾身是血,整個人都成血人了,一雙眼睛也緊緊閉著,一個血袋吊在上麵,正源源不斷地往他身體裡輸著血。

我想起破軍的慘狀,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害怕,馬傑不會也

很快就到了樓頂,猴子衝在第一個,猛地推開了天台的門,眾人齊刷刷跟著出去,頓時就驚呆了,醫院的天台頂上,竟然停著一輛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通體漆黑,看上去霸氣威武,螺旋槳呼啦啦的扇著,風大的幾乎能把人吹倒,引擎也出巨大的噪音,把我們的耳膜都快震破了。

看到直升飛機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差點就掉出來,主要原因有兩點:第一個,馬傑有救了?第二個,猴子家裡真他媽有錢啊

不用說,猴子剛才肯定是聯係了家裡,讓家裡派了一輛直升飛機過來西城,然後把重傷的馬傑接走,一來一回都用不了一個小時!隨直升機一起來的還有兩個醫護人員,幫忙一起將馬傑接上飛機,然後猴子也跳了上去。我也準備跳上去,猴子把我推下來了。

"位子不夠了,你們幾個坐車過來吧。"

"好吧。"

猴子把直升機的艙門給關上了。

直升機要起飛了,我們趕緊就往後退,遠遠地看著直升機升空。就算我是官二代?雖然是個芝麻官?,自詡從小也見過不少世麵,但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直升機還真是第一次。這麼看來,猴子見過的世麵要比我大多了,真是不服不行,家庭條件就在那擺著。

我們一行人站在樓頂,仰著脖子看那直升機越來越遠,逐漸化成遠方的一個小點。

"真牛逼"鄭午默默地說道。

"是啊"黃傑也感歎不已。

"我差點就坐上了"我說。

"你們什麼來頭啊?"旁邊的醫生都傻眼了。

黃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保密,涉及國家安全。"

醫生傻傻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當然是驅車趕往龍城。老城區現在是我們的地盤,我給天龍打了個電話,天龍便派了車去送我們。龍城挺遠的,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我又給猴子打電話,問馬傑搶救過來沒有,猴子說搶救過來了,現在正休養呢。

"嗯,在哪呢,我們已經到龍城了。"

"你們來乾嘛呀,馬傑已經沒事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滾我們已經到了,必須得去。"

猴子在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告sù了我們地址。我還挺納悶的,說個地址而已,至於那麼無奈嗎?等到了地方,我們才明白了。

好他媽大的一棟彆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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