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哥的指揮下,大家紛紛領取了家夥。
身為學生,第一次參加這種社會上的鬥毆都很激動,而且還是場必勝的戰役,就更使得他們神采飛揚了,一個個麵帶笑容、神情振奮,看來日後可以好好吹一番牛逼。
我湊到王瑤身邊,悄悄對她說,嘿,謝謝啦。王瑤依舊麵如冰霜,說不用謝,大家都是朋友嘛。我說你就不能笑笑?她說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說扯淡,你笑起來可好看了。
王瑤沒搭理我,眼睛看向工地的另一頭,有幾十個人正從那邊緩緩地走過來。
我趕緊回頭對大家說:“來了,準備應戰!”
眾人立刻安靜下來,嘩啦啦集中在一起。
對麵的人也都手持各種家夥,在我們對麵十幾米外停了下來。
兩軍對壘,戰鬥一觸即。
對麵看到我們竟然有上百人,很快露出了慌張的神色。
其實就算我們這邊沒多少人,他們也一樣慌張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是王瑤這邊叛出去的,而是常年聚在東街這邊的小偷,臨時被王瑤拉出來協助我們練兵的。
說起來這些小偷也怪可憐的,不就是混口飯吃,就因為社會地位低,隔三差五地就被拉出來練兵,之前被劉明俊帶人圍攻過一次,現在又被王瑤拉出來幫我們提高戰力。
“老三,我王瑤自認待你不薄,你竟然乾出這種事情來!”王瑤開始罵陣。
對麵的頭頭其實根本不叫老三,隻是臨時被王瑤起了個名字而已,不過他的戲還得接著演下去,所以他硬著頭皮說道:“少廢話,老子就是不服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學人當老大,今天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雖然是提前就套好的台詞,但王瑤還是被激怒了:“老娘今天把你碎屍萬段!”
那“老三”不依不饒:“嗬嗬,就憑你帶的這些學生仔?老子一隻手就能乾掉十個!”他身後的人紛紛大笑起來,充分表達了對我們這些學生的不屑和嘲諷。
可隻要仔細看的話,就能現他們全都是苦笑、慘笑,當然李健儒他們肯定不會現。
我趁機對身後眾人說道:“媽的,這老小子看不起咱們,咱們一會兒好好表xiàn表xiàn,配合著王瑤將他們全部乾死!”
眾人也氣得夠嗆,跟著大喊:“乾死他們,乾死他們!”
早說了嘛,少年人是最容易被煽動的。
王瑤也等不及了,一揮手便大喊道:“大家給我上!”
眾人立刻像離鉉的箭、漲潮的水,嚎叫著、大喊著朝對方衝了過去。對方也大喊一聲,不過根本沒有衝勁,都是在原地等著,有的甚至調頭就跑。
兩軍迅交戰,那幫小偷毫無戰力,基本都是一交手就扔掉武器,抱著腦袋躺在地上乖乖認打的主兒。陣撲助劃。
跟劉明俊等人打架,他們還敢還還手,跟成哥等人打架,那簡直一下手也不敢還啊。不過成哥他們也儘量克製著,給李健儒他們這些學生機會。
不出五分鐘,勝負便分,就跟開著收割機收麥子似的,轟隆隆的就碾過去了,所向披靡一往直前,慘叫聲求饒聲哀嚎聲此起彼伏,鮮血灑了一地,敗軍躺了一群。
再過五分鐘,那幫小偷全躺地上了,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王瑤一腳踩在“老三”的頭上:“說,老娘有沒有資格當東街的老大?”
“有有有。”老三苦苦哀求:“王瑤姐,你是我媽,我姑,我奶,你就饒了我吧……”
猴子給我打電話,說他把剛才的一幕全錄下來了,準備放到微博上傳播一下,讓網民來譴責一下我們的暴力行徑。我說行啊,等網民人肉出我來,我再曝光山西龍城的孫家,掌控龍城的地下勢力幾十年,就連政府都得給他們幾分麵子,希望正義的網民替老百姓伸張正義。猴子立刻說哎呀我跟你開個玩笑你看你這麼認真乾嘛。
大功告成之後,王瑤親自感謝了我們的人,說沒有我們的話不會贏的這麼輕鬆。
大家都很激動,第一次跟社會混子打架,令他們身心震撼、振奮。
我拍著胸脯跟王瑤保證,說以後再有事的話儘管招呼,我們還過來,是不是啊兄弟們?大家都說是,聲音亮的直上雲霄,那氣勢簡直逆天了。
為了表示謝意,王瑤專門請了我們吃飯,包下了東街一個酒樓的大廳。
那大廳是辦婚宴用的,可以容納二三百人。
十幾桌飯下來,連酒帶煙也花了近萬塊。我跟王瑤說不好意思啊,讓你破費了,等我再收點保護費就還你。王瑤說快拉倒吧,就我那點渣子都不夠塞她牙縫的。
王瑤和毛毛現在確實挺掙錢的,比我們可有錢多了。
大家都喝的挺醉,玩的挺嗨,我和王瑤挨桌敬酒,感謝大家的幫忙。一桌一桌的喝下去,我產生一點錯覺,感覺我倆是新婚夫妻,正在宴謝賓客。
而且這大廳也確實是辦婚宴用的,上頭還有供司儀主持婚禮的舞台呢,好希望我和王瑤也能往那台上一站,交換戒指、喝個交杯酒啥的。
這麼一代入,讓我舒服多了,真希望這場酒能永遠敬不完。這場戲做下來花費不少,但挺值的,結出的果可是拿下南街啊。
王瑤今天狀態不好,敬完酒後竟然要吐,我趕緊扶著她去洗手間。
王瑤抱著洗手池哇哇的吐,我在旁邊給她輕輕拍背。我說你咋回事,酒量怎麼下降了啊?我記得王瑤以前特彆能喝,起碼和我不相上下。
王瑤說不是她不能喝了,而是我的酒量上漲了。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吐了十幾分鐘,王瑤終於犯過勁兒來了,開始就著水龍頭的水漱口。
漱完口了,她直起腰來,又揉著自己的頭,說頭疼。我說喝多了就這樣,我給你揉揉吧。也不等她反對,我就把手伸過去,捧著王瑤的頭,幫她搓揉起太陽穴來。王瑤一開始想推開我的,但可能是喝的太暈了,也可能是被我揉的挺舒服,就閉著眼睛任我揉著了。
我揉著她的頭,看著她的臉,我倆離得很近很近。
自從分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的相處過了。她的氣息噴到我的臉上,有酒味,有香氣,卻讓我極其迷醉。她閉著眼睛,眼睫毛長長的,小鼻子挺挺的,小嘴唇薄薄的,小臉蛋嫩嫩的。看著這麼美麗的一張臉,我不由自主地呆住了,雙手也跟著忘jì了動作,仿佛時間停止、空間凝滯,一qiē的一qiē都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瑤慢慢睜開眼,眼神迷離地問我:“怎麼不動了?”
我張了張嘴:“你好美。”
王瑤笑了:“那你想乾嘛?”
“我想吻你。”
說著,我便吻了過去。王瑤愣了一下,但並沒抗拒我,反而閉上了眼睛。我把王瑤緊緊抱在懷裡,瘋狂地吻著她的唇,接著又將舌頭頂進去。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王瑤也瘋狂地吻著我,兩隻舌頭交纏在一起。
吻著、吻著,像是做夢一樣。
我都想不起來,我有多久沒有親過王瑤了?
天是旋的,地是轉的,即便酒不醉我,這吻也醉我了,我想大醉一場,再也不醒過來。
洗手間外頭突然傳來腳步聲,我跟王瑤趕緊放開了對方。是個陌生人,也是喝醉酒的,搖搖晃晃的進了衛生間。被破壞了氣氛以後,我和王瑤好像再難回到剛才那種狀態了。
但我心一橫,還是想再試試,便伸出手去,想把王瑤抱過來。
但王瑤製止了我:“左飛,就當是個夢吧。”她推開了我的手,轉身出了洗手間。
我有點無奈,這夢也太短暫了,還沒做呢就完了。
這麼想著,不由得恨起剛才那個醉漢來,都是他打攪了我的好事!
氣的我立刻衝進洗手間,那醉漢正吹著口哨撒尿,我過去一腳就把他踹倒了,接著又狠狠踹了幾腳,那家夥尿了一手、一褲子,還嗷嗷叫著罵我。
解完氣,我便出去,回到了大廳。
王瑤又和成哥他們談笑風聲的喝上了,我也不過去湊那個熱鬨了,就去找李健儒他們喝酒。剛坐下,眾人就“飛哥”“飛哥”的圍過來,說想不到我還有個東街老大的朋友。我說這不算什麼,她這老大是我當初幫忙打下來的。然後便跟著吹了一陣牛逼,說自己以前如何跟一幫社會上的混子鬥智鬥勇、浴血奮戰,才有了王瑤在東街的今天。
我這麼說,不止是為了吹牛逼,還為了消減大家心中對社會混子的恐懼。
就是告sù他們,社會上的混子也沒什麼可怕的。
正吹著牛逼,我們大廳的們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剛才被我在廁所踹了的那個漢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十來個漢子,看來都是他的朋友。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愣了,不知道這些人是要乾啥。
那漢子領著人在大廳裡穿梭,一邊走一邊左右看著。
終於,看到了我。
“就是那小子!”他指著我大喊:“就是他在廁所踹我,兄弟們給我掄死他!”
那十幾個人頓時罵罵咧咧地朝我跑了過來。
我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子站了起來,緊接著大廳裡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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