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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這大塊頭要和黃傑單挑,咱倆對賭一下他倆誰贏好不好,我押這大塊頭,你押黃傑。”猴子快說道,又掏出五塊錢來。
“……”
“哎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在坑你?”猴子怒氣衝衝地看著我。
“我覺得黃傑不可能和他打。”我說。
“沒興趣。”黃傑果然吐出一句,掉頭就走。
“什麼啊,沒打起來。”猴子一臉沮喪,“還讓不讓人好好賭一下了?”接著又跟我說:“左飛,你看他是不敢打呢,還是真的沒興趣?”
我還沒回答他,就聽見肖賀突然一聲大吼:“皇帝,你給我站住!”
他的聲音極大,震得我們耳膜都嗡嗡直響,整個食堂幾乎都被他的聲音籠罩了。
話說回來,三官之中隻有他口口聲聲叫著黃傑皇帝。
黃傑站住了,卻沒有扭過來,似乎在等著肖賀說話。
“敗給你的這五百多天裡,我每一天都在鍛煉,一天都沒有停歇,等的就是今天的到來,你一定要和我打一架,否則我不會讓你走的!”
“哇噻,好有魄力。”猴子目光灼灼地看著肖賀。
我無奈地說:“你是站在哪一邊的?”
黃傑沒有動,肖賀咬著牙,朝著他一步步走了過去,碩大的雙腳踩在地上,仿佛整個食堂都跟著震了起來。
就在這時,黃傑突然回頭,目光已經變得極其淩厲。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肖賀,突然嚇得退了兩步,目光中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
我天,這三官一個個看著牛氣哄哄的,怎麼都連黃傑的一個眼神都扛不住?
斷尺探花如是,紅花狀元如是,就連身材壯碩如牛的鐵拳榜眼也是這樣!
他們既然這麼害怕黃傑,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決定押黃傑。”猴子握著我的手說。
“……”這小子也太會見風使舵了吧。
“我再和你說一遍,最後一遍,我沒興趣和你打架,我警告你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黃傑說完,再次轉身而去。
“我不服,我不服!”肖賀突然大吼,朝著黃傑狂奔了過去,將地板踩的砰砰直響。
一場惡戰在所難免,我們得上去幫忙!
“快!”猴子說:“你押誰!”
“押個毛啊,還不去幫黃傑?”我朝著黃傑奔了過去。
肖賀塊頭太大,我不覺得黃傑一人應付得了!
肖賀三步並作兩步,一拳搗向黃傑的後心,而黃傑看著根本沒有反應,我也還沒有奔到,隻能大喊一句:“黃傑小心!”
就在這時,黃傑前麵突然閃出一個人來,淩空跳起狠狠一腳踹向肖賀,肖賀那大塊頭也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和你打!”那人站在了肖賀麵前,原來是鄭午趕過來了。
黃傑沒有停留,繞過鄭午,繼續往前走,走回原來的位子,坐下來開始吃飯。
猴子從後麵奔過來,抓著我肩膀說:“快,重新對賭,你押哪個?我押肖賀贏,因為鄭午沒穿戰袍。”
情況這麼緊急,猴子老惦記著對賭對賭,我也是有點怒了,說道:“我押鄭午,那大個子就是虛有其表,沒看見黃傑一個眼神就嚇死他了嗎?”
我倆每人掏出五塊錢來,誰輸了就把錢給對方。猴子喜滋滋說:“瞧好吧,你輸定了。”
肖賀瞪著鄭午:“你是誰?”跟著他的那些學生也呼啦啦跑了過來,他們沒有群起而攻之,顯然也是因為知道肖賀的脾氣――喜歡單挑。
“嘿,你連我都不知道?你去西街打聽打聽,我是西街第一金牌打手鄭午!”鄭午其實挺高挺壯,但是在肖賀麵前顯得就小了一號。
“沒聽說過。”肖賀慢條斯理地將肩膀上的拳套摘下來,戴上,“你要和我單挑?”
“不,是你要和我單挑。”鄭午像李小龍似的搓了搓鼻子。
“我沒有要和你單挑。”肖賀皺著眉。
“你想和皇帝單挑,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因為我還是皇帝冊封的南征大將軍,所以是你要和我單挑。”鄭午嘿嘿笑著。
“明白,來吧。”肖賀顯然也不是多說廢話的人,他做了一個拳擊的姿勢,看上去挺專業的。
“現在還不能開始,我得回去換上我的戰袍,你能等我一會兒嗎?”
“可以。”肖賀把拳頭放了下來,他能戴拳套,當然也能容忍彆人穿戰袍。
鄭午撒腿就跑,顯然也挺急的,知道肖賀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
“我靠,竟然要回去穿戰袍,那我押鄭午贏。”猴子捏了捏手裡的五塊錢。
“……這能隨便換的?”
“怎麼不能,架沒開打之前都能換啊。”
“那要是我也押鄭午贏呢?”
“這不行,對賭的意思就是一人隻能選一邊啊。”
“那沒法賭了。”
我揣好錢,繼續回去吃飯,猴子也跟著過來了,纏著馬傑和劉明俊,問他們賭不賭,他倆都不好這個,所以都不賭。沒辦法,猴子隻好去問黃傑,黃傑看著情xù不高,猴子以為他不想賭,結果黃傑一口應承下來,還問猴子選誰。猴子說他選鄭午,黃傑就樂,說那他選肖賀,還很爽快地掏出錢來,問猴子要不要加注。
猴子看黃傑這麼篤定,又有點起了疑心,改口要押肖賀。黃傑說你確定?猴子說確定,黃傑說行,那他押鄭午好了。兩人把錢交給我,讓我當公證人。黃傑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猴子越看越疑惑,懷疑中了黃傑的套,又想改口,但是被我拒了。
肖賀也坐了下來等著,好多學生知道待會兒要有一場惡戰,所以也都沒走,而且不斷往外傳遞消息,圍觀的人漸漸越來越多。普通人打架還會引起圍觀,就更不用說鐵拳榜眼打架了。人們紛紛交頭接耳,相互敘述著剛才的情況。
等了十幾分鐘,鄭午還沒回來,按理來說不該那麼慢的啊。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竟然是鄭午打過來的。接聽完電話,看著一臉好奇的眾人,我無奈地說:
“鄭午上樓的時候太急,不小心摔下來,可能是骨折了。”
“……”
“……”
“……”
眾人均是一臉無語的模樣。
我站起來和肖賀說了一下情況,肖賀說:“好吧,那就等他好了再打。”倒是也通情達理。
圍觀的眾人一聽沒熱鬨看了,均是紛紛搖頭歎氣,漸漸散去。
我們則趕緊回到宿舍,鄭午果然躺在樓梯下麵痛苦地捂著腿。我們護送鄭午去了醫院,一路上鄭午疼的哎呦哎呦叫,我們一開始還不敢吐槽他,等他做完手術出來了,我們才紛紛說他活該,看著有架打就不要命了。
鄭午也是一臉沮喪,承認自己確實太急,有點毛手毛腳了。剛進來三中沒幾天,我們的第一打手就受了重傷,醫生說徹底好了得三個月,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個不小的損失。
在醫院租了個輪椅,我們推著他往外麵走。鄭午揮舞著拳頭說:“沒關係,雖然我的腿不能動了,但是我還有拳頭,需要打誰就和我說,你們扶我過去!”
我們幾個都是一臉“……”的表情。
“你們不相信?我真的可以,看看我這拳頭多硬!”
鄭午一拳砸在馬傑肚子上,馬傑“嗷”一聲就躺地上了。
“看到沒有,有誰不服的!”鄭午叫囂著。
媽的,敢欺負我小弟。我一使勁,輪椅便脫手而出,向前滑去,鄭午“哎哎哎”的叫著:“這玩意兒怎麼停啊,彆這樣對我啊……”
已經晚上了,我們到外麵吃燒烤、喝啤酒,因為鄭午受傷,所以他隻能吃,不能喝。
即便是吃,也得看我們臉色:“來,叫飛哥,不叫是吧?”
我把鄭午推到馬路邊上讓他喝西北風。
“飛哥飛哥!”
“哎,這才乖嘛。”我又把鄭午推了回來。
不過,該逗他逗他,該給他打氣還是要給他打氣的,猴子端了杯說:“那什麼,鄭午,你好好養傷,三個月後,等你乾掉榜眼!”傷筋動骨一百天麼。
“好,等著瞧吧!”鄭午不顧眾人反對,也端了一杯啤酒灌下。
鄭午受傷以後,先是坐了兩天輪椅,覺得行動不大方便,又配備了兩根拐杖,這樣就能自己上樓下樓了,我們也儘量照顧他,整天圍著他轉,所以暫時沒去做其他事情。而且我也不能一直請假,所以也恢fù了正常的上課狀態,好幾天沒和馬傑去大操場,所以什麼大剛啊,元元啊,老鱉啊,都暫時拋到了一邊。
那天跟何勇把事情說開以後,我倆也算是和好了,不像以前誰也不理誰,不過他還是把我當小弟看,經常支使我去買個辣條啥的,我也挺無奈的。這一天,何勇又跟我抱怨,說莫小花到現在也沒給他回信。我就教育他,說女孩子這樣呢,其實是一種無聲的拒絕,你就不要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正說著,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我一看,竟然是大剛。
我走到教室外麵接電話,大剛和我客套了一下,問我:“飛哥,你這幾天怎麼沒來?”
“嗯,光看你們訓練也沒啥意思。怎麼了,有事嗎?”我知道大剛突然打電話,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有。”大剛說:“飛哥,我惹了人,可能需要你幫著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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