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的夾層裡,放的是孟海的照片,我不由有點哭笑不得,孟海和阿虎不愧是宿敵啊,竟然連業餘愛好都一樣,像他們這種肌肉男,精力是不是總是多到無處泄?我又翻了翻錢包裡麵,竟有六張紅版,對一個高中生來說不容易了,看不出來孟海還挺有錢的。
我隨手把錢包塞進口袋,也不計劃還給孟海了,這錢就留著給阿虎付嫖資吧。又自個唱了會兒歌,也不見清純女回來,媽媽桑來提醒我一個鐘到了。我出去以後,阿虎還沒完事,我就坐在前廳的沙上等他,沒想到阿虎還挺能整的,比我第一次可強多啦。想起來我那差點成功的第一次,滿臉都是淚啊。
幾個女郎都不在,估計是有其他客人了,前廳裡就我和媽媽桑。我把廳費、台費,以及阿虎的炮錢出了,就和媽媽桑聊起天來。她問我多大了,我不好意思說自己未成年,就謊報了個二十歲,媽媽桑嘿嘿一笑:“還騙我啊?我這雙眼睛看過多少男人,你和剛才那個孩子都未成年吧?”我臉一紅,更不好意思了。
媽媽桑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年輕人火氣大,要常來這種地方,對你們身體有好處的。”她是乾這個的,當然要給這個行業吆喝,所以我也沒太當回事。媽媽桑也是無聊,又給我閒扯,說她見過的男人多,不光能一眼看出年齡,還能看出男人的**大小。我嘖嘖稱奇,問她怎麼看出來的,她說看鼻子,鼻子越大**越大。
我樂了,說我呢,你看我的是大還是小。媽媽桑說你屬於正常尺寸,不大也不小。男人都愛吹牛嘛,我說你可錯啦,我的可大了。媽媽桑說不信,要給我驗驗貨,還說不要我的錢。我心想,你都那麼老了,還想占我便宜,門都沒有。我說,還是算了,我還是讓我女朋友給我驗吧。我挺擅長和彆人聊天,一來二去就和媽媽桑熟了,開始改口稱她為陳姐。
正說著呢,樓上下來一男一女,我還以為是阿虎,結果一看,竟然是孟海,和他一起下來的還有個女郎,那女郎挽著孟海的胳膊,一臉滿足的樣子,看來孟海確實夠猛。
我去,我還以為孟海已經走了,原來是剛剛辦完事啊。孟海一下來就看見我了,先是小小的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能在這碰見我。我因為撿到了他的錢包,所以毫不意外,所以反而衝他笑了笑。孟海一臉尷尬,不過也沒說什麼,直接問陳姐多少錢。
“二百唄。”陳姐說。
“不是二百,是四百!”那女郎說:“他整了我兩次呐!”
“喲,一個鐘做了兩次啊,小夥子身體不錯,掏四百吧。”陳姐笑容可掬。
“四百也太貴了,再添二百都能包夜啦!”孟海不太爽地說道。
“那你就再掏二百,把姑娘領回家唄?”陳姐何其老辣。
“不行不行,他太能整了,我跟他回家要被他整死。”女郎也嘿嘿地笑。
孟海說:“你想跟我回家,我還不願意呐。”便去摸口袋,結果摸了個空,臉色也不對了。“我錢包呢?”孟海緊張地說,又去摸其他口袋,結果通通摸了個空,又回過頭去四處找著。
陳姐和女郎也都不笑了,女郎說:“你掉在哪啦?”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就去找回來了!”孟海在樓梯上找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
我心裡直樂,錢包在我口袋裡呐,我就是不給他,等著看這小子出醜。
最後,孟海沒辦法了,硬著頭皮衝陳姐說道:“不好意思,錢包丟了,我明天再把錢送過來吧。”陳姐臉色一變,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小本買賣,概不賒欠,你不會是想吃霸王**?”孟海說:“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我真是錢包丟了,你還信不過我?”陳姐冷冷一笑:“做這行的信得過誰?你這種的我見多了,彆在我麵前耍花樣!”
孟海無奈地說:“我是真把錢包丟了,說不定還是你們的人偷……”
話沒說完,旁邊那女郎便尖叫起來:“王八操的才偷了你的錢,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
陳姐也拍桌而起:“把我們這當什麼地方了?”
孟海也急了:“我沒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沒錢,就不能明天送過來嗎?”
陳姐朝外邊一喊:“強子,強子!”
兩聲過後,三四個麵目凶惡的青年闖了進來,為的說道:“陳姐,什麼事?”看來是看場子的,我現有好多混子都叫強子。我樂嗬嗬地看著這一幕。
“有人吃霸王雞!”陳姐一指孟海。
“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吧,到西街來鬨事?!”強子一個箭步衝過去,二話不說就甩了孟海一個耳光。孟海哭喪著臉說:“強哥,我真是錢丟了,我明天把錢送過來行不?”
彆看孟海在學校鬨得歡,之前在我和阿虎麵前那麼裝逼,但是在這些社會青年麵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當然,換作是我,我也不敢太裝逼的,隻是肯定沒他這麼慫。
強子根本不和他廢話,直接一腳將他踹趴在地,又踩著他的頭說:“有沒有錢?”
陳姐在旁邊叫喚:“打,打死這個小王八蛋,整了兩次還不想給錢!”
女郎也哭訴:“彆看他年紀小,跟個牲口似的,弄的我下麵都疼啦!”
強子又踹了孟海一腳:“掏五百塊錢,少一分也彆想走!”
“真的沒錢……”
強子又踹孟海,把他踹的翻來覆去,整個過程我都冷眼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心裡也沒有一點憐憫,孟海是我和阿虎的老對頭了,而且上次在食堂我還被他踹斷過一根肋骨!
這種深仇大恨,我怎麼可能去管他的事?
我可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好人,強子揍得他越狠,我心裡就越高興!
孟海終於頂不住了:“彆打了,我有錢!”
強子冷冷一笑,才把腳挪開了:“給錢吧!”
陳姐也在旁邊叨叨:“不見棺材不掉淚哦!”
女郎也說:“活該!”
我心裡納悶,孟海現在從哪生出錢來呢?結果孟海爬起來,便可憐巴巴地衝著我說道:“左飛,借我五百塊錢吧。”我差點氣的七竅生煙,他可真張得開嘴啊。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沒有!”
孟海沒有善罷甘休,接著說道:“左飛,你就借我吧,我明天就還你。”
我哪裡可能借給他錢,正準備羞辱他兩句再拒絕他,腦子裡突然“叮”的一聲,一個主意蹦了出來。我咳了兩聲,說道:“你叫我什麼?”
孟海愣了一下:“什麼?”
“我和高磊是平起平坐的吧,你該叫我什麼?”
“飛哥,借我五百塊錢。”孟海低下了頭。
看著這個曾經在我麵前不可一世的家夥低下頭,心裡那份滿足感也是大大的。我說:“借你錢也可以,但你明天一定要還我!”
“好,好。”孟海感激地說道。
我問陳姐:“陳姐,多少錢啊?”
強子在旁邊說道:“五百!”
陳姐擺了擺手:“不用五百,給四百就行,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我衝她笑了笑,算是謝謝她給我這個麵子。我掏出自己的錢(我還沒傻到把孟海的錢包拿出來),數了四張給陳姐。陳姐接過去,驗了驗真偽,笑道:“還是你仗義。”
“沒事,我們是一個學校的。”
“滾吧!”強子衝孟海大吼。
“我明天還你錢。”孟海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陳姐,我也先出去了,有事再喊我吧。”強子領著那幾個青年也出去了。
之前陪孟海的女郎去收拾了,廳裡又隻剩下我和陳姐二人。陳姐說:“彆意外哈,在這裡就算是熟客也不能賒賬。”我說:“沒事,應該的嘛。”
我倆又聊了一會兒,陳姐說:“你那朋友挺能整的,都快滿一個鐘了還沒出來。”
我看看表,阿虎進去快半小時了,一問才知道,唱歌一個鐘是四十分鐘,打炮一個鐘是三十分鐘。然後又知道,其實很少有男人能堅持三十分鐘的,來這的都是趕緊泄了就算,大部分都是5-1o分鐘就完事。這麼說來,阿虎確實挺能整的。又想,阿虎不會和孟海一樣,一個鐘整了兩次吧,那還得給他出雙份錢呐。
“要是過一個鐘,就要按兩個鐘的錢算啦!”陳姐看了我一眼。
“沒事,讓他爽吧。”我笑嗬嗬的,阿虎的身體真好啊。
正說著,阿虎和阿玲終於下來了,還真是爭分奪秒,竟然正好半個小時!
阿玲抱著阿虎的胳膊,阿虎也是一臉開心的模樣。
“整了幾次?”陳姐問道。
“一次。”阿玲笑嗬嗬的。
“哎呦,小夥子身體不錯啊。”陳姐意味深長地看著阿虎。
阿虎剛破處,還有點害羞,跑到我身邊了。我給了陳姐二百塊錢,陳姐和阿玲把我和阿虎送到門口,真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再來啊!”陳姐衝我們說。
“我等著你啊!”阿玲看著阿虎。
阿虎戀戀不舍的看了阿玲一眼,才和我沿著街道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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