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鑽風他們很快就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我們的人打了一場勝仗,而且打的還是體育生,個個都是喜笑顏開的。“飛哥,你沒事吧?”韓羽良突然問道。
“啊,沒事沒事。”我意識到自己還在地上坐著,趕緊蹦了起來。
“飛哥,你看這怎麼處理?”韓羽良指著躺在地上的小鑽風一乾人,有誰掙紮著想站起來的很快又被一腳踹倒。
“打,當然要狠狠的打!”高棍兒意氣風地說道。
“打!”四眼弱弱地說道。
我故作瀟灑地走過去――雖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豬頭樣也瀟灑不起來――走到小鑽風身前蹲了下來,把他手裡緊握的電棒拿了過來,馬傑在旁邊驚歎地說:“我去,這是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我找到開關,電棒的頂端立刻“滋滋”閃著藍光,周圍馬上響起一陣“哇”的聲音,除了電視裡以外,大家都是第一次在現實裡看見這玩意兒。
我毫不留情地捅在小鑽風身上,小鑽風立刻身體扭曲著“啊啊啊”的大叫起來,倒也不像電視裡那般抖的厲害,但是看著也痛苦的很。如果現在有動畫特效,估計就能看見小鑽風的骨頭架子了。我在小鑽風身上電了三四回,算是好好報了報剛才的仇,電到第五回的時候,小鑽風終於頂不住了:“飛哥我錯啦,饒了我吧!”
我把手機拿出來,撥通了高磊的號,然後繼續電著小鑽風:“聲音還不夠大!”
小鑽風幾乎喊破嗓子:“飛哥我錯啦,饒了我吧!”
我衝電話裡一直沉默的高磊嘿嘿一笑:“這個還不夠格,你得派個實力強點的來。”
掛了電話,我把電棍扔給馬傑:“拿著!”然後抓著小鑽風的衣領將他拎起,現在該用我自己的手段教訓一下他了。我將他頂在牆上,狠狠甩了他幾個耳刮子,然後又是一係列的拳打腳踢、肘擊膝撞,直到把小鑽風折騰的奄奄一息、求饒不斷才放開了他。
“服沒?”
“服了。”
“說高磊是傻逼。”
“高磊是傻逼。”小鑽風兩眼直,看見我就雙腿抖。
我嘿嘿一笑,這才帶著眾人離開廁所,外麵早守了一乾著急上廁所的學生,一窩蜂地衝了進去,我們凱旋而歸,驕傲地走在回去的路上。“飛哥,你沒事吧?”韓羽良忍不住問。
我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臉頰,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剛才被四五個人圍毆一頓,說一點事都沒有肯定是假的,可這點事對我來說又不叫事。正尷尬著,馬傑突然說道:“飛哥是故意挨這頓打的!”眾人“啊?”了一聲,疑惑地看著馬傑,我也疑惑地看著馬傑。
馬傑言之鑿鑿地說:“就像上次在食堂門口一樣,飛哥明知道搶卡男在外麵守著,可他還是帶著我們義無反顧地衝了出去,目的就是喚醒我們內心的血性和團結。這次也一樣,他明知道這是小鑽風設的局,可他還是先一個人進去,還刻意讓咱們十分鐘以後再進去。你們說他圖的什麼,還不就是為了告sù咱們挨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去打、不去拚!飛哥這麼用心良苦,你們一點觸動都沒有嗎?”
“飛哥!”“飛哥我們明白這個道理了。”“飛哥你以後不用再這樣了。”眾人都圍過來激動地說著,高棍兒的眼睛甚至紅了,四眼拽著我的袖子眼淚婆娑。
我呆呆地看著馬傑,心裡默念:這他媽也可以?!
不過,馬傑幫我鋪好這條路,我也沒必要去浪費,便簇擁著大夥說道:“馬傑說的沒錯,我是故意挨這頓打的,但隻要你們能真的強大起來,我受這點委屈其實不算什麼!”
眾人更加感動,一個個保證一定會更加努力,我心裡雖然哭笑不得,但看到這個場麵還是蠻開心的,也明白了很多事其實換個角度去想、去做,往往能獲得非常不錯的效果。
回到班上,上官婷驚訝地看著我,很快在紙上寫道:你怎麼了?
我默默臉上的傷,說道:“沒事,剛和人打了一架。”
上官婷拿出手機編輯起微信來,我趕緊說:“這事就彆給王瑤彙報了,我沒什麼大礙,也不想讓王瑤擔心!”
上官婷倒也通情達理,想了想就把手機收起來了,在紙上寫道:你能這樣為她著想,很好。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拿出手機來給黃傑短信,把之前廁所裡的事說了,現在肯定都傳開了,最起碼外地的體育生和藝術生這邊都知道了。黃傑給我回短信:乾的不錯,這邊接下來肯定還有動作,你記得多拉幾個人下水。
以黃傑今時今日在那邊的地位,打聽到什麼消息還是很容易的,畢竟動輒就是十幾個人出來打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露出來,不過可能有些消息沒辦法獲得的太詳細,比如小鑽風搞了個電棍來對付我這種事,估計連小鑽風的貼身兄弟都不一定能知道。
所以,就算有黃傑的情報,加倍小心還是少不了的。
很快,我和小鑽風在廁所乾架的事就傳遍了藝術生這裡。下午在美術室的時候,阿虎他們問我情況,我就簡單說了一下,當然情報的獲得是亂扯一通,就說我觀察到小鑽風的兄弟在廁所門口守了好幾天,確定小鑽風要在廁所對我動手,所以才將計就計雲雲,無形中將自己誇的有勇有謀,就跟名偵探柯南和趙雲趙子龍的合體似的,引來眾人的一陣陣稱讚。
吹牛逼嘛,誰也會是不是?
正聊的高興,一個學生跑過來說趙鬆讓我過去一趟,我回頭正要召馬傑和韓羽良,現韓羽良已經跑過來了,我現他總是對見趙鬆的事特彆上心,心裡忍不住嘀咕了一下:難道他和之前的我心理一樣,想給趙鬆留個好印象,好弄個老大當一當?以他之前主動找我的行為來看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人的野心似乎很大,叫我不得不生了一絲提防。
我領著馬傑和韓羽良來到音樂室,趙鬆還是和朱見秋坐在一起――在我看來,趙鬆未必有多喜歡這個女的,隻是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個朱見秋,要麼很會吊男人胃口,要麼壓根就不喜歡趙鬆。趙鬆也問了我上午的事,我同樣簡單地說了一下,沒有刻意把自己說的那麼牛逼,隻說自己是無意中現小鑽風要在廁所對我動手的。畢竟趙鬆還是我的老大,在老大麵前還是不要那麼張揚,否則同樣會引起他的提防之心。
“你這次純粹是運氣好,下次可就沒這個運氣了。”趙鬆淡淡地說道。
我歎了口氣:“那也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這樣弄的我很難堪,我身為老大怎麼可以不幫你呢?”
“沒事的鬆哥,我知道你的難處,一定不會麻煩你的。”
“大家都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還是想辦法湊湊錢,你個人湊25oo,我這邊再給你讚助5oo行吧?”趙鬆這次學精了,沒有直接把錢給我。不過這逼玩意兒也真是的,我都被高磊盯成這樣了,他還天天惦記著怎麼榨我的錢。其實也挺好,以後搞起這種老大來簡直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
“好的,謝謝鬆哥,我會想辦法的。”
“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兄弟,互幫互助是應該的。”說著,趙鬆又扭頭看朱見秋:“我就這個毛病,看不了自己兄弟受委屈。”一邊說,一邊又去摟她的脖子,理所當然地又被拒絕。
出了音樂室,馬傑就罵起來:“這個傻逼趙鬆,除了服軟還會乾什麼啊?”
“彆這麼說,趙鬆畢竟是我老大。”如果是以前,我會和他一起罵,但是現在有韓羽良,我怕這小子圖謀不軌,把我們的話透給趙鬆去。
乾完小鑽風,以為能消停個兩天,結果高磊的動作很快,可能是感覺丟了人的緣故,很快又派了個人來找我麻煩。這些消息,黃傑當然儘數透給了我,於是我也就知道了,下一個出馬的是孟海。之前就說過,孟海在外地體育生裡地位很高,絕對是排名前幾位的猛人,高磊肯讓孟海出馬,一來是重視起我了,二來也是想儘kuài搞定這件事。
孟海選擇動手的場合還是食堂,這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不會像小鑽風那樣耍些花花腸子。作為黃金搭檔,我理所當然地喊了阿虎,我說我又搞到消息了,孟海明天中午會在食堂對我動手。阿虎也不問我怎麼搞來的消息,和我細細的商量了一下對策。當然對策主要是我出的,阿虎現在很相信我的能力,我也因此而感到驕傲,我和猴子確實學了不少。
第二天中午,我和阿虎單獨去了食堂吃飯,各自在外套裡塞了一截不鏽鋼的水管――從這一點上看就知道我們有多重視孟海了。論單挑,我肯定不是孟海的對手,阿虎也隻能勉勉強強的和他對打一下,但是我們兩個合夥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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