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然是要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告訴周良安。
讓周良安可以好生應對。
周良安也在家琢磨這件事情呢!
他並不擔心修羅場爆發,甚至更不擔心去麵對雙方的父母。
他隻不過擔心修羅場爆發了之後,就不能三方可以兼容,因為他們三個人都是屬於相互容不下的那一類。
雖然他前期做了很多鋪墊,為了解決這件事情,有了很多的準備,但是真正的操作的時候,他覺得難度還是挺大的。
“不知道是哪個不當人的東西在背後陰老子,讓老子把你找出來,我再讓你看看什麼叫黑暗,媽了個巴子的!”
周良安在心中狠狠的吐槽了一句,接到了來自楊濤的電話。
聽到楊濤在電話當中緊張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之後。
周良安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不對呀!這件事情如果是我丈母娘說的,他們頂多也就隻知道於文靜一個人才對,為什麼會知道賀雪怡的存在?”
周良安開始摳頭……
把所有能夠聯係在一起的線索,都串聯到一起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李豐登先知道的。
周良安想起了劉慧,有一段時間的情緒特彆反常,後來又想起李豐登的情緒也有那麼幾天很反常,該不是他們一個知道於文靜的存在,另外一個知道賀雪怡的存在,所以才會有這麼相同的反應吧?
“良安現在該怎麼辦啊?”
周良安聽到楊濤擔心的語氣時,心裡還是很溫暖的,“肥濤,不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到最後的關頭你還知道關心我,替我難過。”
楊濤說,“良安你誤會了,我是在擔心我自己,孫小冉和李文潔一交流了之後肯定知道我也知道你的那些事情,我知情不報,孫小冉會怎麼對付我?”
“哼哼!肥濤,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憨批!”
周良安罵了一句,笑眯眯的說,“你怕什麼?你們家孫小冉回來找你興師問罪,你就直接跟她說大不了離婚!”
楊濤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你……你滾……我才舍不得呢!反正這件事情我替你瞞下來了,我剛才跟孫小冉說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你的問題。“
可以啊!周良安現在就是千古罪人,屬於,虱子多了不癢,賬多不愁的那種人,有什麼黑鍋全部都甩過來吧,都能背!
楊濤有點難過地說,“原本還準備正月裡我們兩對,一起出去玩一玩呢,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周良安說,“為什麼不行?替我打聽一下李文傑他初幾去老師家裡,我到時候也來!”
楊濤緊張的說,“你來不太好吧?到時候你來了氣氛多尷尬呀!”
周良安皺著眉頭大喊,“全世界都可以嫌棄我,肥濤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你不要以為你跟孫小冉兩個結了婚,你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非要我把你的麵具撕下來,露出你那張黑野豬的真麵目?”
楊濤被周良安氣急敗壞的罵了一頓之後,頓時又老實了,“我……我試著幫你打聽一下,有消息我再聯係你。”
周良安說,“年三十的時候,我可能要去一趟李文潔他們家,你讓孫小冉抽個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楊濤說,“你還是彆見孫小冉了,他剛才讓我把你叫出來,要狠狠給你兩巴掌呢?”
周良安說,“你想想孫小冉都有給我兩巴掌的心思,要是我去李文傑他們家,我老丈人得不得拿菜刀有把我做了包餃子的衝動?”
“到時候他敢動刀,我就讓他做你,反正你肉多。”
周良還沒有蠢到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去開玩笑,要深入虎穴,還得拉個墊背的,到時候萬一有個意外可以把楊濤擋在身前,讓他替自己擋兩刀。
這件事情遲早是要解決的。
拖肯定是拖不過去的,而且拖的時間越長,在李豐登和劉慧兩口子心中的矛盾就越大,周良安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他們接受自己,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時候不會下意識的湧起怒火來。
周良安,認打認罰,打楊濤罰楊濤就行了。
周良安把電話掛了,吳春華也知道今年這個春節看來是過不清靜了,她難過的來到周良安的身邊,“有什麼心事可以跟媽說!”
周良安點了一支煙,搖搖頭。
吳春華說,“其實你想過沒有,這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一直這麼拖下去的話,對兩個姑娘來說並不公平!”
“現在他們知道真相了,他們有權利做出自己的選擇!”
“你是一個男子漢,你應該尊重他們!”
周良安說,“媽,我很尊重她們,就是因為尊重他們,所以要讓他們麵對自己,他們就是深深的愛著我,就是離了我不能活,我怎麼忍心看他們每天以淚洗麵,深夜獨自在被窩當中哭泣呢?”
“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相親相愛的在一起生活?”
吳春華有些驚訝的看著兒子,“我剛才聽你打電話的時候跟楊濤說你要去李文潔他們家?你是不是這次下定決心要和文潔在一起了?”
“媽?你想什麼呢?文潔文靜一個都不能少!”
吳春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吳春華有些生氣的說,“我在這裡給你表個態,就算你跟李文傑之間沒感情了,不能在一起,我也要認她這個乾女兒,我不能讓人家父母戳我的脊梁骨罵我。”
“你做的不對,我這個當媽的也有責任,沒有儘早的製止你,卻讓你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到時候我會過去道歉的。”
周良安心說老媽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就是想跟他一起過去順勢道歉然後挽回李文潔。
周良安這才說,“媽,我不會讓你受罪,受委屈的,他們家現在的情況有點凶險,情況也有些複雜,先讓我過去探探路,等到第一輪火力過了之後,等他們的彈藥消耗的差不多,那個時候你再過去。”
吳春華看著兒子,“你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愧對人家嗎?你怎麼還有臉去?”
周良安愣了一下,“我臉皮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