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佬已經將周良安口中的那首詩的出處說得很明白,雖然不像《沁園春》需要全文背誦,但是出處還是得知道一二的。
看樣子,老宗一天到晚就忙著掙錢了。
真大佬說出這番話,一來是提點宗慶先,二來嘛,也是肯定周良安的見識。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希望這兩人之間的矛盾能儘快平息下來。
周良安是一個非常會看臉色和看風向的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一口從大佬的口中把話頭接了過來,笑著說,“我年紀輕,見識少,渾渾噩噩的過了好些年,對於過去的那些曆史並不了解,對未來的格局走向也沒那麼我經驗,更不敢去判斷。”
“所以對庫區大壩沒有太多功能性的評價,哪有指點江山的資格?”
“不過我可可以去暢想,碧水連天,煙波浩渺的壯觀景象。試想一下未來,蛟龍蜿蜒的大江兩岸群山疊翠,綠水環繞,小島星羅棋布,流水曲折。縱橫交錯的大橋橫跨天塹,無限的自然風光,必定會成為眾人爭先仰望的存在。”
“這就是我們國家未來的驕傲,這就是我們國家舉世矚目的工程,全世界都得為之驚歎!”
周良安不講曆史,不暢想將來更不會談一些硬性指標,有關於政治經濟方麵的絕口不提,因為他一個小年輕,談這些東西,對彆人來說分量不足夠,有點誇誇其談,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味道。
所以周良安著說這些話的時候,隻從自然風光的方麵來闡述,多了一些,風花雪月的情懷,乍一聽,有玩物喪誌的嫌疑。
但是,周良安所說的這些東西和他現在所做的事情跟他的成就又有著極大的出入。
所以在旁邊的人聽來,他有些謙虛,但是又憑她三言兩語的勾勒出令人魂牽夢繞的美景,在這樣的場合下說出這樣的話,等同於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宗慶先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不是因為他黑臉,而是因為他不沒脾氣,在這樣的場合下他隻能陪著笑容,但是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前一刻還要占周良安的便宜,當他爸爸,現在隻得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在旁邊裝慫。
彆說,這個老家夥一輩子就沒有慫過,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縮頭縮腦的,還挺可愛。
庫區大壩開工儀式就此結束,然而周良安和鐘慶仙之間的較量也才剛剛開始。
周良安並沒有,因為12月14日這一天在鐘慶先生的身上占到了便宜,就沾沾自喜,因為接下來周良案還要麵對上麵工作組對對大壩渝城段的參觀,其中有一項就是要到涪嶺地區參觀,四海飲料食品廠和哇哈哈飲料廠。
宗慶先在參加完宜市的開工儀式之後很生氣,直接回了杭城,據說在自己的辦公室當中大發雷霆。
這消息傳到朱祥的耳中時,他的反應速度非常的快,,第一時間就作出了相應的部署。
首先命令自己的法務團隊,跟四海集團進行當麵磋商,真對四海集團侵權行為要求馬上進行整改,要不然咱們就法庭上見。
這幫子人從杭城一直殺到渝城,那可真的不是來玩的,人家是來賺錢的,有任何搶飯碗斷財路的行為,那必將是要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的。
這天,律師信已經遞到了四海飲料食品公司,律師信上麵寫的非常的清楚,“如果在三天之內,我方沒有感受到四海飲料食品公司的誠意,沒有看到貴方就侵權作出妥善的處理,那麼我方將進行起訴!”
那麼四海集團這邊是如何應對的呢?
律師信已經放在了李文潔的麵前,他是一個沒有考證的半吊子,要做的事情也隻不過是接手柳成雙當初留下的工作,她是沒有資格過問這些法律上的事情,所以現在充其量也隻是一個小助理。
李文潔忙得焦頭爛額,可是周良安卻在旁邊翻報紙,一點都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眼裡的樣子。
李文潔有些著急的說,“師姐已經被你抽調到港城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果短時間他們回不來的話,要不然我們在渝城這邊再聯係一家新的律所。”
周良安嘴一撇,“不用那麼麻煩,你們直接給他們回一封律師信就行了。”
李文潔愣了一下,“我現在就算是一個律師助理都算不上,哪有資格回什麼律師信,再說這律師姓要怎麼回啊?”
周良安說,“現在又不是專業考試的時候,你回信的時候隻需要體現出我們四海集團的精神麵貌就行了,要著重突出我們公司的精神。要著重體現公司跟我這個當老板的精神契合。”
“要讓他們知道,有什麼樣的老板就有什麼樣的公司,我叫周狼安!”
聽到周良安這些話的時候,李文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在這麼嚴肅的時候,他居然在標榜自己的狼性。大概是想讓彆人知道,四海集團的風格其實是非常凶悍的,並不會害怕彆人的任何威脅。
李文潔問,“那你來說說怎麼回?”
周良安說,“一封信三個字:隨便你!”
李文潔當場就被周良安給氣笑了,“我要是按照你這麼回信的話,那我們企業的精神麵貌,不就變成了跟你一樣臉皮厚了嗎?這是擺明了要跟人家耍無賴嘛!”
周良安白了李文潔一眼,“李文潔同誌,你現在要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這是在跟老板講的話,作為公司裡的一位冒牌法務,你還是有必要熟悉一下自己業務的。”
“做生意的事情怎麼能叫不要臉呢,我們都在法律的框架之內進行生產、銷售、運營等工作,如果他們手裡有實質性的證據,大可以告我們,讓他們趕緊告,我還等著過元旦節呢!”
李文潔看到周良安一本正經的樣子,她詫異的問,“你不會真的讓我就回一個,’隨便你’吧?”
周良安朝他眨了眨眼睛,“彆怕,做就對了!”
李文潔這才知道,周良安並沒有跟她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