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何霆恩不相信上帝這麼照顧周良安,他有了全世界最好的賀雪怡,怎麼還能贏下這一千兩百萬呢?
那不是所有好處都讓他占光了?
人生贏家周良安:我的苦你不知道而已,修羅場了解一下。
何霆恩不服氣地看著報紙上那些鋪天蓋地的新聞。
“不可能的,周良安他的店現在有五十家了?”
何永福駁斥,“現在應該有六十家了……再過幾天就有七十家了……”
“爸,七天時間銷售總額突破十五個億,他這是搶錢?”何霆恩繼續不服。
何永德冷笑,“搶錢?他比搶錢快多了!”
“他才多大,二十四歲,白手起家,還有工廠,生產什麼?生產空氣嗎?”何霆恩繼續拉踩。
何永福憤怒地說,“你自己不會看嗎?先鋒電子的VCD機銷量突破四十萬台,與其它類電子產品銷售總額突破了十個億。這僅僅隻是半年時間……”
“有消息指出,洲海方麵給先鋒電子批了三千畝的土地,先鋒電子有意要在那裡打造一個配套完善的技術型園區。”
“你以為周良安是什麼?你以為賀生會把雪怡嫁給一個窮小子。”
“可是……可是……”何霆恩還想再拿出一點有力的證據,證明周良安隻是一個混吃等死,沒有什麼本事的男人,他也想證明賀雪怡隻不過是跟周良安玩玩而已,但是話到嘴邊卻發現這些話說出來隻會軟弱無力,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說服力。
何霆恩又開始從自己的身上找優點。
比如他是港城大學金融專業,本科,又去哈佛念了MBA,集萬千光環於一身。
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到幾個比我更優秀的男人。
當何霆恩覺得自己牛逼的不可一世的時候,才想起剛才在酒吧當中被周良安,結結實實的給騙了一回,所有的優越感在這一刻消失的乾乾淨淨。
原來他的驕傲與自豪,這麼的不堪一擊。
這很正常,擊敗自信的人往往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打擊,就會讓她的青春宣告結束。
比如:告訴一個七八歲的小朋友,這個世界上沒有奧特曼。他的童年從那一刻宣告結束。
這就是社會的毒打,何霆恩的鼻子有點酸,很委屈地問,“爹地,我真的沒機會了嗎?”
何永福將當下的局勢經過了一番分析之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何霆恩,希望她能認清現實。
“賀榮是生意場上的老手,這些年一直玩的都是左右逢源。”
“在國外的時候,碰見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老外,他就會告訴彆人他有歐洲的血統。”
“去到國內的時候,他會高呼,我愛祖國,我以祖國為榮。”
“他更是打著支持回歸,堅決擁護國家統一的旗號,一來是為了累積自己的資本,二也是為了打開國內的市場。”
“早年他犯的那些錯誤,讓國內的某些勢力對他的意見很大。”
“老賀這是著急著要與國內官方修複關係。”
“周良安這個年輕人,就是他為自己選定在國內的代言人,關鍵是國內官方,也很認同,周良安這個年輕人。”
何永福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依舊認真的看著她的兒子,“周良安被選中,他自身的實力是一個原因,時代,又是另外一個因素,崽,這都是命。”
何霆恩,一個快40歲的男人,他哭了……
“我唔信命,老天要玩我,我就捅破天……我命由我不由天,比賽還沒打,我還有輸……”
何永福歎了一口氣,有的事一早就注定了。
……
5月15日,這場在曆史上並不存在的熱身賽,居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要開打了,距離世界杯開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澳城雖然沒有開放投注,但是這一場熱身賽卻成了歐洲多家足球觀察團聚焦的一場比賽,此時此刻各地的博彩團隊,也已經來到了港城,包括海外的多家媒體。
老外對這一場比賽感興趣的原因在於,巴西今年是第一檔球隊,是奪冠大熱門,和他們同在第1檔的。還有德國,阿根廷,比利時,意大利。
老美不算,他隻不過因為是東道主,所以占了這個方麵的便宜而已。
不僅僅隻有歐美的國家關注,就連東南亞一帶的分析團隊,也一同來到了港城,借助這一次熱身賽,希望對巴西有一個客觀的分析。
接下來的世界杯博彩投注,這一場比賽將會起到一個參照物的作用。
不論是東南亞的還是歐美的國家媒體出現在這個地方都屬於正常。
那麼國內的,主流媒體此刻聚焦熱身賽又是為什麼呢?
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周良安的,周良安的一次公開講話,造成了南華電器的促銷活動的形成,同一時間也讓南華電器成功出圈,電商與足球來了一次破次元的親密合作。
當然多數權威人士也有共同的認識,周良安這一次是為了蹭世界杯的熱點,來達到營銷的目的。
所以在足球圈當中達成的共識,周良安無恥。
雖然不少人喜歡巴西,但是這一次卻不希望巴西贏,因為他們更想看到周良安倒黴。
所以他們將拿這一場巴西對陣葡萄牙的熱身賽作為參照,來考察一下巴西的整體實力,如果巴西的硬實力不過關,是不是將會成為國內知名電商南華電器的世界末日?老板周良安將何去何從?
5月15日!
媒體在狂歡!
球迷在狂歡!
周良安也在狂歡!隻不過在外人眼中,此時的周良安應該是慌得一批才對。
周良安這一天早上睡了一個自然醒,起床的時候除了覺得賀雪怡的情緒又回到了之前兩人愛搭不理的狀態,其餘的一切都還算正常。
賀雪怡為周良安準備了西服。
這是港城一個非常特彆的習慣,不論天氣再熱,西裝襯衣領帶都是重要場合必不可少的裝扮。
不光如此,在胸口的包裡,還必須得塞上一張方巾,最初的時候也隻是為了方便同行的女士擦擦臟東西,最後卻變成了紳士的一種裝扮。
周良安照了照鏡子,然後問賀雪怡,“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還挺高興的,你親著我的嘴,我吻著你的唇,最後你牽著我的手,枕著我的胸,我們差點就要到達快樂的彼岸……”
賀雪怡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背著我去陽台上打電話嗎?”
周良安愣了兩秒鐘,“原來你為這個生氣?下次我當著你的麵打!”
“渣男……”賀雪怡朝周良安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