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冉的目的也很明顯,你把楊濤摁在雲城當牛做馬,你還有臉回來跟李文潔小聚?
絕不能讓你得逞。
周良安看到孫小冉那一副把他吃定的樣子,認真地說,“過幾天我準備把楊濤弄到東南亞去開拓一下市場,半年起步吧!”
“周良安……”陳小冉瞪大了雙眼,狠狠地咬著牙,最終朝周良安揚了揚拳頭,“不準欺負我們家楊濤,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周良安說,“你要是這麼想他,就去雲城看他唄!”
“我才不去呢!”
孫小冉傲嬌地扔下一句,就這麼走了。
周良安把不懂事的孫小冉給弄走,帶著李文潔轉了轉房間,什麼廚房衛生間之類的都看了看。
“舅媽喜歡做飯,所以廚房的裝修就比較隆重一點。”
“叔叔阿姨年紀大了,睡不了軟床,這個床墊是加硬的,對他們的身體好。”
“這是天財的房間,桌椅板凳都是經過挑選的,防止近視和駝背。”
“這是你的房間,看看這個大衣櫃,裡麵可以放好多好多漂亮的衣裳,這書桌和梳妝台不衝突,化妝在那邊,這邊用來看書和學習。”
“來來來,你看這床,是不是很軟,還很有彈性……喂,你坐床啊,你坐我身上乾啥……喂……”
過了四十多分鐘,李文潔閉著眼睛朝周良安的懷裡鑽了鑽,明明都已經貼得很近了,但依舊忍不住想再貼近一點,恨不得整個人都揉進身子裡一樣。
見周良安沒有反應,李文潔清了清有些乾啞的嗓子,“怎麼了?有心事嗎?”
周良安說,“這床太新了,沒咯吱咯吱的聲音,我覺得少了點味道,還是你家裡那張床舒服!”
李文潔捶了周良安一下,不過馬上又把周良安抱得更緊,“良安,你好愛我!”
“嗯?你是不是主語和賓語搞反了?你語文是看門大爺教的嗎?”
李文潔笑得全身直晃,“我沒搞反,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心意……”
“原本以為你說看房子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
周良安覺得一個女人擁有一個s型的腰,最大的好處就是手可以從那個凹陷當中直接穿過去。有人就會覺得,從脖子下麵穿過去不好嗎?這就是太年輕所造成的誤解,從腰下麵能伸過去,所能掌握的東西,可不是脖子下麵穿過去能夠體會到的。
周良安一邊享受著彆人無法享受到的風景,一邊洋洋得意的說,“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能有隨便的嗎?”
李文潔為自己能找到這樣好的男人感到高興,喃喃地說,“你把這些事情都考慮到我前麵去了,本來舅舅和舅媽還在擔心過來的時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安頓的地方,沒想到你就已經提前做足了功夫。”
“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他們5月份就要回來了。”
啊?
周良安的腦瓜子嗡嗡的,我做這一切隻是為了向你表明一個態度,可是我也沒想到叔叔阿姨和舅舅舅媽這麼快就要回來。
周良安的腦瓜子放空的時候,懷中的李文潔已經昏昏欲睡。看到她幸福的樣子,周良安也隻得歎,回來吧,都回來吧,如果有一天真的碰上了,父母也許就是她的避風港,也是她的堅實後盾。
接下來的三時間,周良安的“預測”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印證。
方科騷操作簡直閃瞎了無數看戲吃瓜群眾的眼,你要舉牌是吧?我停牌,讓你無法再次下手。
從這一個瞬間開始,王磊火急火燎地聯係著國內外的大股東,集火君臨。
江慶都懵了,我乾過銀行的行長,我背後有君方背景,奪取方科控製權證明著咱們國家的資本市場是開放的,是自由的……
然而現實的情況是,深市監管直接裝瞎,什麼都看不到。且同意方科停牌。
京城有大佬在三天之後直接南下,就這件事情約談雙方。
最終的結果是,江慶憤怒發言,這泡屎我吃了!
順代讓無數機構和股民被當成韭菜割了一茬,君方之爭就以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的方式草草結束。
最有趣的是,關鍵時刻,先鋒電子的二代產品霸占頭條封麵,迅速轉移了百姓的注意力。
這讓孫國文都不禁問了周良安一句,“你和方科一夥的嗎?”
周良安搖頭,“不認識!”
周良安心歎,老江這個人還是錯判了形勢,九二年的南邊講話的確讓市場更開放,也更大膽,但是基調是定好的,姓社,不信資。
用西方那一套來搞風搞雨在這裡行不通,當然還有一個原因,王磊的靠山比所有人想象中都硬,三個石頭不是白叫的。
不會真的有人以為他隻會爬山吧?
至於楊振華嘛,加油吧,認清現實,再接再厲,二十年後,你的舞台即將到來!
周良安死活都沒想到自己明明跟這一場大戰屁關係都沒有,最後卻被用來擋槍,搶占熱點,全國多家媒體突然跟風了一樣的搶先報道關於先鋒,關於四海,關於周良安的新聞。
周良安在三壩陪母親和外婆差不多半個月時間,也到了將離開的時候。
品牌方的不安分已經到了最瘋狂的地步,二十家門店開業在即,他們當周良安慌得一批,借此機會對周良安進行極限施壓。
蘇荷與黃達四處奔走說明著他們的態度和境地。
周良安躲起來不見人,像似在逃避,但是明麵上卻依舊找不到一條關於南華負麵的消息。
一來是南華電器和新聞媒體界的朋友保持良好的關係。
二來是有關方麵一直在控製著局麵。
官方的喉舌如今還輪不到資本的操控。
大時代下的暗流凶猛,常人哪知道會有如此的精彩?
這天,周良安帶於文靜回了一趟家見了母親和外婆,然後就開車去接於文靜的父母。
周良安把於德順背上了車,於母第一次坐轎車,上車後,手足無措,不敢靠椅背,也不敢拉把手。
車身一轉彎,於母就會驚慌,不自覺地往於德順的身邊靠了靠。
於文靜抿著唇看著遠方,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前麵是有什麼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