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在濱海醫院內,替張可的父親直接治療好了雙腿。
這種粉碎性骨折的傷勢,或許對於普通的醫師來說,比較棘手,但是在楚塵的眼中,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楚大師,真是多謝你出手了。”張義軍從病床上,站立起來的那一刻,幾步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可是極度複雜的雙膝粉碎骨折啊,怎麼楚塵隨便動動手,就醫治好了。
這一刻。
張義軍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老爺子會這麼看重楚塵,尤其是本來該躺在病床上重度昏迷的父親,居然都給楚塵救治了過來。
同時,張忠漢和張義軍父子兩人,也是看向一路跟隨在楚塵身邊的張可。
雖然自家的小可還年輕,但是也快二十了啊,是該找一個合適的歸屬……在他們兩父子眼中,楚塵就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年紀輕輕,而又強大如斯。
而就在這時,突然楚塵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波動。
“有人動了我的丹鼎?”
楚塵赫然感覺到了悸動,從不遠處傳來。
在用古玩拍賣會上買回來的四方鼎煉製丹藥前,楚塵先是進行了一番簡單的祭煉,將那尊四方鼎刻印上屬於他的記號。
在那個神魔世界中,這種手法特彆常見,許多修煉者都對隨身的寶物使用,類似於滴血認主,可以大大提高法寶的層次。
所以,楚塵才能用著一尊地球上的青銅鼎,代替過去使用的丹爐,煉製出來生生造化丹。
而現在……
“是誰?闖入了雲深不知處!”楚塵麵色冰冷下來。
“楚大師,出了什麼事嗎?”張忠漢不解的看向楚塵。
“沒什麼,隻是有幾隻老鼠闖入了我的洞府。”
“洞府?什麼意思?”
張忠漢不是很理解楚塵的話,因為在楚塵眼中,雲深不知處那座莊園,就等同於洞府了,對於修士而言,洞府就等於最大的隱秘,不能讓人隨意進入。
這是楚塵幾百年間,養成的一個習慣。
畢竟,這個世界裡神魔遍地,妖魔亂舞,如果不做到小心翼翼,或許會就陷入九死無生的境地。
所以楚塵平日裡,都叮囑過張忠漢,想要一份清淨,不希望被彆人打擾。
“好大的膽子啊!”
楚塵內心冷冷道。
說完,楚塵便是朝著門外走去,準備以最快的度返回莊園。
“哎,楚大師,等等我,小可快點跟上去。”因為才剛剛蘇醒過來,張忠漢以及張義軍兩人,還需要安定一些張家的事宜,所以就是派張可跟了上去。
“楚醫師,彆走啊,我還有幾個問題沒有請教你。”華三德見到楚塵準備離去,當即是攔住了楚塵的去路。
這一次來濱海,華三德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渺小以及無知,不管楚塵使用的是什麼方法,華三德都想要學到,然後學以致用,造福更多的病患。
活到老,學到老,在和楚塵的比試中,他輸得體無完膚,於是打算向著楚塵討教。
“讓開。”
楚塵輕聲道,淡淡的瞥了一眼華三德。
一個簡單的眼神,卻如同一道天雷般。
華三德無法抵抗,隻覺得兩個字在自己耳邊回蕩,讓他不知不覺就讓開了道路。
過了半天,華三德才在孫是非,以及張忠漢幾人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然後他茫然的往著周圍看了看,楚塵已經看不見人影了。
“華醫師,剛才怎麼叫你半天都不答應啊!”張忠漢詢問道。
在醒來後的這一段時間,已經從孫是非那裡徹底了解了華三德身份,讓他震驚不已。
沒想到啊,王德勝居然派了這種傳說中的絕世名醫,來替他診療。
話說,張忠漢也沒覺得自己和王德勝關係有多好啊,充其量就是見麵打打招呼,嘴上稱兄道弟而已。
或許讓王德勝出手,是楚塵的原因吧……
張忠漢還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他們張家和林家之間,以及濱海的大格局,究竟生了什麼改變,不過,見到華三德,張忠漢不敢有一點怠慢的意思。
某一方麵擁有才能之人,都要多多去結交,更彆提,華三德擁有的是如此高深的醫術了。
“沒,我沒事,隻是,有點頭暈而已。”
華三德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後背涼意還沒有徹底消散。
如同貼著冰山般,侵入骨髓,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為什麼,這個楚塵的眼神會那麼像那個人!
華三德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是他在三十多歲時見到的男人,就算過去快半個世紀了,可還是讓他幾乎無法忘懷。
一席白衫不染塵埃,眼神乾淨得讓人覺得透徹,
正是因為那一次的相遇,華三德才從對方手中,學會了以氣禦針這門手段,並且靠著這手段,獲得三德醫聖的美譽。
至於後來,因為動亂,華三德也就斷了和他的聯係。
“他現在應該還沒有死吧,應該在海外過悠閒日子,不會踏入華夏半步了。”華三德想到這裡,心中的忐忑平息了幾分。
可是,兩個沒有交集的人,怎麼會給自己類似的感受呢?
難道,這個楚塵和他有什麼關係不成?
“不可能的,華夏不可能再出第二個,周人美那種怪物了!”
華三德心再次紊亂起來,強迫自己不再去胡思亂想,自我安慰。
沒錯,如果不是當年遇上了洪門龍頭,化勁宗師周人美的指點,他華三德永遠達不到今天的成就,最多隻能成為一流名醫,而不是現在的醫聖。
同樣,華三德也還記得,那個時候周人美被他人稱讚最多的評價。
紅頂一品,國士無雙!
……
楚塵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布加威龍在他腳下,達到了油表的上限,本來就是高端跑車,快的幾乎如同風馳電掣。
“慢點,楚塵!”
張可快要被嚇尿了,眼睛都不敢睜開。
彆看她從小跟著張忠漢練拳腳,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加上張忠漢一直不允許她買車,所以平日張可出門都是跟著張忠漢的司機,或者做地鐵公交什麼的。
哪裡見識過這麼快的度啊!
就算是上一次和楚塵出門,楚塵也是開得又平又穩,不像現在,車都快從馬路上飛起來了。
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會讓這個楚塵如此激動,這可是張可,第一次見到楚塵不淡定的模樣。
然而,就在張可思考的時候,楚塵又是將度提快了一分。
如同在玩躲車遊戲一樣,布加威龍在車流中不斷變換車道。
“求求你,楚大師,楚塵……好哥哥,我快受不了,心肝都快給嚇沒了。”
張可不斷求饒,楚塵卻一點都沒有理會,同時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冰冷了。
……
而另一邊,濱海南山的雲深不知處莊園內,當魏石說出用一個億收購這座莊園的時候,張義國幾人都被嚇得半死。
除非這個魏石是在開玩笑,才可能說出來這種話啊!
莊園其實隻是個附贈品罷了,真正值錢的是這座山頭。
如果南山開得當,獲利的收益,當中的獲利可是數百億乃至千億起步啊,而現在,這個江州過來的魏石,居然想要一個億就徹底買斷了南山的開權。
然而,當張義軍再一次看向魏石時,對方臉上的表情似乎瞬間改變了一般,嚴肅無比。
“你覺得,我魏石是一個喜歡講笑話的人嗎?”
魏石緩緩道,平靜得讓人不寒而栗。
“魏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南山的開,其中的價值我們……”張義國想要爭辯一番,卻被魏石一個大耳刮子扇在臉上,給打懵了。
“你……”張義國捂住高高腫起的臉,沒怎麼回過神來。
“你怎麼打人啊!”倒是一邊的張義國的妻子,沈春梅先開始嚷嚷。
“男人說話,哪裡有女人插嘴的分!”魏石一步上前,同樣抽了沈春梅一耳光,“張兄弟啊,我這是替你教訓教訓老婆,這種瞎嚷嚷的女人哪裡能帶出門啊!”
而旁邊的,張義民見到哥嫂兩人的遭遇,也是很識時務,沒有去出頭,沉默不語,不過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魏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話得說清楚啊,我請你來之前,咱們可不是這麼談的啊!而且說就說,打人乾什麼!”張義國辯解道。
“嗬嗬,我打你是讓你清醒一點,看清楚局勢。”
魏石白了一眼張義軍,如同看一個傻子一樣。
“林家和張家的恩怨,我在江州也是早有耳聞,你們張家這一個星期以來,生的事情,都擺上了台麵。”
“張家的老爺子還在醫院裡吧,聽說就快落氣了,而張家老三也被弄進了醫院。”
“你兩兄弟就是想趁著張家倒台之前,分走家產,既然如此,我還講什麼情麵,給你們一個億算是看得起你們了,自己都說隻值五百萬的東西,還想坑我一筆?!”
張義軍聽見魏石的話,隻能露出苦澀的笑容。
江州那邊的大佬,果然不是能夠輕易去接觸的啊。
這哪裡是吃肉不分給他們一口湯喝,簡直是連舔舔骨頭的資格都不給!
就算當年是五百萬,可那時候地皮一文不值啊,而現在呢,房地產炒得這麼熱,而且這裡還是三省開中心,至少漲價數千倍都不止啊!
“實話告訴你們,老子就是來趁火打劫的。”
“林家差點實力不敢動,還不能動另一邊了?”
“你們張家,老子這次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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