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和維克多莉婭,一起走出了房間,朝著議會廳的方向而去,他們來到議會廳的時候,議會廳裡是沒有人的。
陳堅對此也並不感到奇怪,因為從維克多莉婭那裡,已經得知祭司殿的長老們,從他身上放了一些血,此時必然是有事情要做,而做的事情,恐怕是拿陳堅的血液,去做各種試驗。
陳堅和維克多莉婭,在祭司殿內並沒有什麼可以活動的區域。
此時離著天色徹底黑下來,還有一些時間,陳堅和維克多莉婭乾脆走出了祭司殿,在洞口的位置坐了下來。
陳堅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中那不是太陽,卻散發著光芒的星體。
維克多莉婭也是同樣的舉動,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各自默默想著事情。
維克多莉婭在想什麼,陳堅並不知道,他此時所想的,仍舊是自己這次喝下那種液體,情況不同的事情。
這種情況被陳堅認為是耐藥性,準確一點說,是類比為耐藥性。
耐藥性是很複雜的。
不過,一般指的是病原體與藥物多次接觸後,對藥物的敏感性下降甚至消失,致使藥物對該病原體的療效降低或無效。
耐藥這種事實際上是很常見的,可無論是對哪一種藥物產生了耐藥性,一般都是長期服用的結果。
最常見的一般就是對抗生素產生耐藥性,因為某種疾病,需要長期服用抗生素的情況下,極為容易對這種抗生素產生耐藥性。
另外比較常見的就是一些止痛藥一類的藥物,長期服用也容易出現耐藥性。
陳堅所喝下的這種液體,被陳堅類比為地球上的麻醉劑一類的藥物。
實際上,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對麻醉劑的敏感程度也是不同的,比如一些人隻需要按照標準劑量使用麻醉劑,就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而有些人則是需要大劑量的麻醉劑,才能達到預期效果,這就是體質不同,對麻醉劑的敏感程度不同所導致的結果。
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做小手術的時候,一般應該選擇局部麻醉的,有些人則需要進行全身麻醉。
陳堅把這種液體類比為地球上的麻醉劑,自然而然的也就可以用耐藥性,來解釋自己目前的情況了。
隻是,長期服用才會產生耐藥性這個前提,在這裡被陳堅給剔除了。
如果是普通人,剔除前提條件肯定是說不通的,可放在陳堅身上,剔除這個前提條件,也並不會說不通。
因為這對翅膀仍舊在對陳堅的身體進行調整,一直沒有停止!
祭司殿的長老們上次給陳堅喝下這種液體,是陳堅第一次喝到這種液體,身體對這種液體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這是第二次喝下這種液體!
期間又間隔了一些時間,陳堅相信,這對翅膀在對自己的身體進行調整,則必然會對這種液體,被自己喝下去的效果,進行抵抗!
因為這種液體喝下去,出現的是麻醉劑一樣的效果,是讓陳堅整個人成為待宰的羔羊,這對陳堅來說,是極為不利的事情。
這對翅膀雖然對陳堅的身體在進行調整,也是一種具備活性的存在,可仍舊是沒有智商的,這種導致陳堅無法活動,徹底失去意識的液體,被陳堅喝下去所產生的效果,這對翅膀在對陳堅的身體進行調整的同時,必然是會把這種液體喝下去的效果,列入需要調整的序列之內。
產生的效果,已經擺在眼前,就是陳堅這次喝下這種類似於麻醉劑的液體之後,很快就能聽到周圍的聲音,意識也恢複的比上次快的多。
隻不過,陳堅仍舊沒有恢複行動能力,身體仍舊沒有任何知覺而已。
換句話說,陳堅再次喝下這種類似於麻醉劑的液體,聽覺已經能夠快速恢複!
而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在維克多莉婭他們的身上的,儘管他們也都擁有一對翅膀,可翅膀對他們身體的調整,已經達到極限,並且停止了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維克多莉婭他們如果想要對這種類似於麻醉劑的液體,產生耐藥性,那就隻能是回歸到前提條件上,才有可能行的通,也就是維克多莉婭他們,長期服用這種液體,才有可能會出現陳堅此時的情況。
而且,也僅僅隻能說是可能,而不是絕對。
因為這種液體雖然出現的效果,是類似於地球上的麻醉劑,可這裡畢竟不是地球世界,這種液體也不是麻醉劑,隻是因為效果差不多,陳堅才會用地球上的麻醉劑來類比而已。
由此可見,陳堅此時會出現如此快的,類似於耐藥性的情況,應該還是這對翅膀,在對陳堅的身體進行調整的結果。
陳堅想到這裡之後,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這對翅膀還在對陳堅的身體持續不斷的進行調整,這第二次喝下這種液體,就已經出現了類似於耐藥性的效果,下一次呢?
這對翅膀會不會對陳堅的身體,調整到喝下這種液體,卻什麼效果都不會出現在陳堅身上的地步?
如果真的能夠出現這樣的效果,對於陳堅來說,無疑是好事。
不過,仍舊有一點是需要陳堅注意的,就是祭司殿的長老們,在檢查陳堅身體情況的時候,會放一些陳堅的血液進行研究。
如果這種液體真的對陳堅毫無作用,那麼,陳堅必須要克製自己的自愈能力。
自愈能力在發揮作用的時候,長老們刺破陳堅的手指,傷口是必然會立刻愈合的。
這一點倒是容易做到,因為陳堅的自愈能力是可控的。
陳堅想到這裡之後,看向了維克多莉婭,問道:“我在喝下長老給的那種液體之後,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跟睡著了一樣!”維克多莉婭說道:“而且是睡的很沉的那種!”
“我每次醒來,翅膀都是舒展開的。”陳堅沉吟了一下,問道:“當時是什麼樣子?與我們正常舒展開翅膀有區彆嗎?”
“有!”維克多莉婭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