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在此時的形態之下,雖然指甲的鋒利程度,相比較武士刀還有一點差距,可卻勝在足夠堅固,並且指甲已經是類似於圓錐狀,尖端也是有著一定的鋒利程度的。
在陳堅如此大力的揮動之下,陳堅這一抓,直接割下了這頭未知生物的偌大頭顱,緊接著和二號一起返回上麵那個不大的平台。
與之前上到這個平台不同的是,陳堅此時的胳膊上,掛著一個偌大的未知生物的頭顱。
陳堅擁有再生自愈能力,這種再生自愈能力是可以控製的,陳堅一直控製著再生自愈能力,不讓這種能力發揮作用,其目的就是為了給出充分的感染時間。
如果這種未知生物真的像是陳堅推斷的那樣,陳堅無法判斷,自己的再生自愈能力,會不會在瞬間愈合傷口的時候,阻止這種病毒感染自己。
上到平台之後,陳堅才掰開這頭未知生物的上下頜,把這頭未知生物的頭顱放在一側,此時不再刻意控製再生自愈能力,傷口瞬間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二號看到了陳堅胳膊上的傷口,說道:“這一下怕是傷到骨頭了吧?”
陳堅默默點了點頭,這種未知生物的咬合力極為驚人,的確是傷到了他的骨頭,但是,卻不至於把陳堅的胳膊給直接咬斷。
如果陳堅是處在人類形態之下,這種未知生物怕是很輕鬆的就能咬下他的胳膊了。
陳堅緩緩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體內的情況,在感知能力有所提升之後,陳堅對自己的身體,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說了解也不太貼切和準確,應該說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也屬於感知能力,不過,卻是對自己身體的感知能力。
這種感知能力,要比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更為準確。
換句話說,陳堅此時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他都可以感覺的出來。
看到陳堅閉上眼睛之後,二號不再說話,她知道陳堅在做什麼,伸手拿過了陳堅身邊的那頭未知生物的頭顱,細細打量了起來。
即便是二號此時也處在切換了形態的狀態之下,也得雙手捧著這個頭顱,這個未知生物的頭顱,足足有兩個籃球那麼大,基本上也是類似於圓形的腦袋,拿的近了觀察,更能感受到什麼叫血盆大口。
這種未知生物的舌頭不長,相比較起偌大的頭顱來說,甚至是有些短,而且還很細,如此大的頭顱,舌頭卻是如此短小而又很細,讓二號不禁皺起了眉頭。
陳堅在這個時候緩緩睜開了眼睛,二號立刻問道:“怎麼樣?”
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確定,這種未知生物體內是帶有病毒的,很可能也是在唾液當中,我感受到了病毒的存在。”
頓了一頓,陳堅繼續說道:“不過,這種病毒並不足以對我產生任何的感染,僅僅這一會的功夫,這些病毒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可以很確定是消失不見了,這種消失是它們體內的病毒,與我體內的病毒進行博弈之後的結果。”
二號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不太明白陳堅的意思。
陳堅沉吟了一下,具體解釋道:“這種病毒,進入我體內之後,其實是無法形成任何感染效果的,或者可以說,這種病毒對我不起作用,可是,即便是這樣,我體內已經存在的病毒,也就是感染我的病毒,也沒有放任其繼續留在我的體內,這種情況用一句話形容比較貼切,一山不容二虎!”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二號笑著接了一句。
“這麼說也沒錯,反正是一個意思。”陳堅笑了笑,說道:“最重要的是,由此基本上可以斷定,這種未知生物體內的病毒,應該不是原始病毒,因為這種未知生物身上的病毒,對我起不到感染作用,就跟我體內的病毒一樣,隻會感染人類,而不會感染其他的生物,這種未知生物體內的病毒,必然也是隻能感染一種生物,就是它們在沒被感染之前的某種生物!”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原始病毒有著無數種的感染發展路線,可每感染一種生物之後,就會產生變化,或者是進化,這種變化或者進化是有著相應的代價的,就是被鎖死了。”二號沉默的思考了一會之後,說道:“原始病毒隻要感染過一種生物,變化或者進化的代價,就是以後多隻能感染這一種生物。”
“目前來看是這樣。”陳堅笑了一下,說道:“我是中醫專業,而中醫專業的基礎理論是陰陽五行,因此我對陰陽五行學說是比較了解的,這種情況蠻符合陰陽學說的哲學理論的,萬事萬物,陰陽共存,利弊同在!”
伊賀淩子所在的國家,雖然經曆過時代上的西化,可骨子裡的文化基因的根,卻是東方文化。
對於陰陽五行學說,伊賀淩子作為伊賀忍者家族的一員,雖然不可能像是陳堅一樣,因為學習中醫專業的原因,必須要對陰陽五行了解的很透徹,可卻也是聽說過的,陰陽五行學說是一種哲學思想,並不是封建迷信。
具體來說,陰陽五行學說是古代東方人民創造的樸素的辨證唯物的哲學思想。
陰陽五行學說認為,任何事物均可以用陰陽來劃分,凡是運動著的、外向的、上升的、溫熱的、明亮的都屬於陽;相對靜止的、內守的、下降的、寒冷的、晦暗的都屬於陰。
總的概括就是陰陽五行學說的主旨是統一而又對立,因此是辯證唯物的哲學思想。
提及陰陽五行,往往會被認為是封建迷信,這是因為這門學說在發展的過程當中,延伸出了一些算命,風水堪輿等職業,這些職業被世人所誤會,慢慢也就形成了這種對陰陽五行學說一點都不懂的民眾的,這種錯誤的認知。
實際上,陰陽五行是哲學思想,是一門學問,並不是封建迷信。
陳堅看到二號拿著這頭未知生物的頭顱,顯然是仔細的觀察過,問道:“有什麼發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