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比不同，就要放在同一情況下進行對比。

要對比這個老頭，就得把他跟老頭放在一起，不然的話，在一堆年輕人當中，有這麼一個老頭存在，還是很顯眼的。

放在一堆老頭中間，這個老頭跟其他的老頭沒什麼區彆。

如果非要說什麼不同的話，就是他雖然一頭白發，可發量卻是並不少，跟年輕人的發量區彆不大，這在老年人的身上，是很少見的情況！

聽到老人的詢問，中年人不敢有所隱瞞，立刻說道：“雖然本體死亡，可供感染的病毒，不會再出現，可死掉的零號，體內的DNA已經改變，她的DNA跟彆人的DNA不能融合，跟自己的DNA肯定是能夠融合的！”

中年人的回答，讓老頭微微眯起了眼睛，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你在那座研究中心呆了多久？”老頭問道。

“三年，病毒的特性，我全都了解。”中年人立刻回答道：“我回來的時候，第二代試驗品已經成熟！可第二代試驗品，仍舊是不可控製的，無法變回人類形態，也並不擁有人類思維，所以，病毒仍舊無法帶回來！”

“是啊！”老頭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默默歎了口氣，說道：“不可控的病毒，是不能帶回來的，不然的話，說是滅族之災都是最輕微的後果！”

頓了一頓，老頭又說道：“家族裡最後去研究中心的是伊賀翔吧？”

“是，零號的屍體運回，也有他的參與！”中年男人立刻回答道。

“去把他叫來！”老頭沉聲說道。

中年男人答應一聲，出了老頭的辦公室，很快就折返了回來，並且帶回了一個年輕男人。

顯然，這個年輕男人就是伊賀翔了。

“家督！”伊賀翔恭敬的衝老頭彎腰鞠躬行禮。

家督一詞源於《史記》越王勾踐世家：“家有長子曰家督”。

在伊賀淩子國家的鐮倉時代時，以嫡長子為家督，而財產則是分成幾份來繼承。

在室町時代，原則上是權利與財產都由嫡長子繼承。

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此種製度會造成家庭內部的紛亂而無法確立。

之後的江戶幕府以絕對的權力為背景，確立了家督由嫡長子繼承之製度。

由此可見，伊賀翔稱呼這個老頭為家督，他就是目前伊賀忍者家族的族長。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你最後一次去研究中心的情況，再說一遍！”

伊賀翔立刻把自己去研究中心的過程說了一遍，尤其是伊賀淩子跟他說的信息，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

老頭聽完之後擺了擺手，示意伊賀翔站到一側，而後看著中年男人，說道：“他當時過去的時候，病毒其實已經可控，試驗品已經可以在兩種形態之下自由切換，並且獲得了再生自愈能力，隻是，繁衍試驗還沒有進行，零號給出的時間是三個月後，家族派人前往研究中心，帶病毒回來！”

“最關鍵的是，在第一步的感染期間，是需要陳堅的治療的！”中年男人說道：“我想零號一定是在這方麵進行努力的，三個月的期限，繁衍試驗並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突破陳堅的治療方式，畢竟，人工施針治療的方式是不可靠的！”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才沒有著急把病毒帶回來，可沒想到竟然會出事！”

聽到老頭這話，中年男人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家督，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老頭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一開始把陳堅弄到研究中心裡去，你就是持反對意見的，現在來看，你的反對是對的，研究中心被徹底毀掉，肯定是與他有關係的。”

“家督！”伊賀翔在這個時候說道：“零號在那個時候，已經接觸陳堅了，而零號的屍體被人埋葬了，再加上家族裡活著回來的人，說襲擊他們的是一個年輕人，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活著的人就是陳堅！”

中年男人也接口說道：“零號是窒息而死，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痕跡，她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死於他殺！從我們掌握的陳堅的性格來分析，零號是被他殺掉的，事後他又埋葬了零號，並且製造木筏，準備離開研究中心所在的那座孤島，我們的船恰好在那個時候趕到，反而給他提供了便利！”

“對了，我們的船不是靠岸了嗎？有消息傳回了嗎？”老頭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問道。

“已經有消息傳回，當時您在休息，就沒打擾您！”中年男人回答道：“對外隻是宣稱遭遇了海盜，實際上，控製我們船的就是那個年輕人，應該就是陳堅！”

老頭再度點了點頭，問道：“有沒有展開搜索和調查？”

“已經查清楚了，港口遍布攝像頭，他根本就沒有在港口上岸，而且，快艇不見了，所以，讓我們的穿航行到港口，他是在掩蓋自己的行蹤！”中年男人說道。

“他要去哪？”老頭不禁皺起了眉頭。

“關鍵一點是，零號沒在爆炸當中死掉，是因為零號感染了病毒。”中年男人繼續說道：“我們目前斷定另外一個生存下來的年輕人是陳堅，也是有另外的依據的，因為研究中心裡麵，沒有再符合這個年齡的人了，隻有他一個，從零號的情況來看，他能存活下來，肯定也是感染了病毒，至於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我讓你叫伊賀翔過來，就是為了確定信息。”老頭沉聲說道：“現在該確定的信息，基本上已經都確定了，那麼，零號現在感染到什麼程度？”

“這個無法確定，我們的檢查結果，隻能顯示她的DNA已經改變！”中年男人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她的感染程度，是無法得知的，再就是能夠確定，零號本體的死亡，導致了無法出現可供使用的感染病毒，因為病毒存活於活著的試驗品的唾液當中，隨著本體死亡，已經無法分泌唾液，也就不存在病毒了，而她被感染後改變的DNA，並不具備任何活性，也就意味著不具備感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