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堅換上了一身長衫,與馮祥鬆和周敏峰在酒店吃過早餐之後,打車前往許泰亨家的醫館。
既然是來挑戰許泰亨家的醫術,起碼的資料是肯定要有的,許泰亨家的醫館,陳堅知道確切的地址,告訴了出租車司機之後,出租車司機很快就送陳堅他們到了許泰亨家的醫館。
陳堅當時選這家酒店的時候,挑選的就是離許泰亨家的醫館,最近的一座酒店,從酒店出發,乘坐出租車,也就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就到了許泰亨家的醫館。
許泰亨家的醫館,與其說是醫館,倒不如說是醫院來的準確的一些。
醫館所在地,是一棟三層的沿街店鋪,關鍵是店鋪占地麵積很大,每一層都有幾百個平方,三層總麵積不下一千個平方。
在韓國,很多中醫館取名字,都是以某某漢醫院這樣的名字命名。
但是,許家的醫館卻不是這樣,直接就隻有四個字---許氏醫館!
進入醫館內部之後,陳堅又發現了很大的不同,同時,也更感覺許泰亨家的醫館,更貼合於西醫醫院,而偏離了傳統的中醫模式。
首先的不同,就是一樓被設計為了大廳的樣式,且醫生不在一樓坐診。
整個一樓的設計,進門不遠處是導醫台,同時也兼具掛號的功能。
西側是等待區域,已經有四五個看病的病人,坐在等待區域的長椅上,等著被叫號。
在西側等待區域的長椅後麵,也就是牆壁的位置,是一溜密封展台,依稀可以看到,密封的展台裡麵,展出的是一些藥材,書籍等東西,這些書籍類的東西,看起來都很古舊,也不知道是不是文物。
與等待區域相對的東側區域,是藥櫃以及交費處,交費處靠裡,而藥櫃靠外,這麼設計是因為導醫台的後麵,有一個上樓的樓梯通往二樓,而在這個樓梯口的上方,則是懸掛著一個寬條行裝的LED屏。
恰好在這個時候,LED屏幕亮起了字,同時響起了不大的廣播聲,是通知一位已經掛了號的病人,去二樓的三號診室看病。
通知掛好了號的病人上去看病,也就意味著有一位病人看完了病,被叫到號的病人上去的同時,那位看好了病的病人從二樓下來,靠邊一拐,順步就走到了交費處交費,而後又拿著交費處給的單子和藥方,去了藥櫃的地方抓藥,最後又經過導醫台的左側出門。
換句話說,整個許氏醫館的一樓大廳,設計成了一個環形,病人進入大廳,先去導醫台掛號,而後去左側,也就是西邊的等待區域等待叫號,去了二樓看完病之後,從樓上下來則不再需要經過等待區域,直接從另外一側的交費處交費,並且抓藥離開。
這樣的設計蠻合理的,因為病人來看病,不走回頭路,等於是轉了一個圈似的。
就在陳堅四處環顧的時候,導醫台的服務人員走了過來,很客氣的詢問陳堅是不是來看病的。
因為陳堅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來看病的。
“我是陳堅,想必你應該聽到過我的名字,也應該在新聞當中見到過我。”陳堅淡淡的說道:“我要來挑戰你們許氏醫館的醫術,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吧?”
其實,導醫台的服務人員,看到陳堅的時候,就在心裡犯了嘀咕,因為陳堅說的是實話,他要來挑戰許氏醫館醫術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這幾天以來,這個新聞鬨的沸沸揚揚的,可謂是熱門新聞。
隻是,這位導醫台的服務人員,沒料到陳堅會來的如此之快。
“請您稍等!”這位服務人員說完這話,立刻回到了導醫台,拿起內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掛上電話,這位服務人員回到了陳堅的身邊,說道:“我們少爺正在坐診,馬上就下來。”
大概三分鐘左右的時間,許泰亨從樓上下來了,他的身後依舊跟著那兩個韓國女人,隻是沒看到那兩個韓國攝像師而已。
“陳醫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許泰亨走到陳堅的麵前,主動伸出了手。
這一次,許泰亨是地主,而陳堅則成了遠道而來的客人,許泰亨必須保持地主該有的儀態。
陳堅與許泰亨握了握手,說道:“許泰亨,我挑戰你許家醫術的事情,已經通過媒體公之於眾,我想,你們這邊也應該都知道吧?那個新聞,不會在你們這裡被封殺了吧?”
“陳醫生開什麼玩笑,我們是言論自由的。”許泰亨淡淡的說道:“不管是我們國家的新聞,還是國際上的新聞,在我們這裡都是自由的。”
這話明顯是在撒謊,許泰亨在燕京挑戰陳堅醫術的時候,一些東方翰音讓人操作的新聞,在這裡就被封殺了,怎麼可能會言論自由?
不過,陳堅也沒有揭穿許泰亨的意思,而是直接問道:“我這次來登門挑戰,許家接受我的醫術挑戰嗎?”
“接受!”許泰亨乾脆而又利索的說道:“我都能去陳醫生的國家,挑戰陳醫生的醫術,怎麼可能會不接受陳醫生的挑戰?”
陳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倒也乾脆,你們許家這次會由誰來接受我的挑戰?你彆跟我說是你!”
許泰亨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陳醫生,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挑戰許家的醫術,自然不可能是我出來接受你的挑戰,因為我目前的醫術,還不足以代表許家接受挑戰,接受你挑戰的,會是我爺爺!”
“你代表不了許家的醫術,還巴巴的跑去挑戰我的醫術?”陳堅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許泰亨,說道:“這裡麵的邏輯,我有點搞不懂啊!”
“這有什麼搞不懂的?我要學習自家的醫術,我爺爺天天都可以教我!”許泰亨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我去挑戰你的醫術,是為了進行醫術切磋,從而提高自己而已,很難理解嗎?”
“不難理解。”陳堅擺了擺手,不再跟許泰亨廢話,而是說道:“既然是你爺爺接受我的醫術挑戰,那麼,是不是該請正主出來了?”
“抱歉,暫時不行!”許泰亨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