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堅說的這一點,林嘉欣倒是沒有任何的異議,在陳堅送她去學校的路上,林嘉欣嘰嘰喳喳的跟陳堅討論著關於她的日記,拍攝成電影的一些想法。
陳堅送林嘉欣到了燕京電影學院的門口,目送林嘉欣進了學校之後,才轉身離開。
不過,沒走幾步,陳堅就聽到了有人喊他。
陳堅站定腳步,扭頭朝聲音來源處看去,不是外人,自己的表姐葉修涵!
“你怎麼來這了?”葉修涵快走幾步,來到陳堅身邊問道,同時狐疑的看向了林嘉欣遠去的背影。
“送我未婚妻回學校。”陳堅看著葉修涵,笑眯眯的說道。
“未婚妻?”葉修涵歪著腦袋,看著陳堅,問道:“你不是結婚了嗎?”
“我的事情比較複雜,而且,我也不打算對表姐你多解釋什麼。”陳堅笑著說道。
葉修涵沒好氣的白了陳堅一眼,說道:“不說就算了,可你總該告訴我,你未婚妻是誰吧?我現在在燕京電影學院可是助教,可以罩著你未婚妻的!”
“林嘉欣。”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平時多照顧她一下。”
聽到陳堅說出的名字,葉修涵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堅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的理解沒有任何錯誤,自己的未婚妻,就是大明星林嘉欣,雖然林嘉欣現在退出了娛樂圈,可那是為了她的學業,林嘉欣的熱度,可是一直不曾有絲毫的減少。
“最近有沒有空?去家裡吃頓飯?”葉修涵回過神來之後,邀請陳堅。
陳堅想了一下,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是不要,不過,你回家的時候,幫我給外公帶個好,另外,告訴我媽媽一聲,我很快就會去葉家接她離開。”
陳堅的話,再次震驚到了葉修涵,倒不是陳堅要她轉達給他媽媽的話,而是陳堅對葉南天的稱呼,因為陳堅當著葉修涵的麵,稱呼葉南天為外公了!
“你確定要我這麼說?”葉修涵眨巴眨巴眼問道。
“確定。”陳堅看著葉修涵,說道:“表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陳堅說完這話之後,離開了燕京電影學校,回到自己家中,跟蘇秀英要了車鑰匙,而後下樓駕車離開,他還有一個地方要去。
此時的葉修涵,已經急匆匆的趕回了葉家,剛進院門,葉修涵就迫不及待的喊道:“爺爺,爺爺!”
“喊什麼?”葉南天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葉修涵的樣子,說道:“多大的人了,還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
“爺爺,爺爺!”葉修涵走到葉南天身邊,一把拉住了葉南天的手,說道:“我剛才碰到陳堅了。”
“碰到就碰到吧,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葉南天拿起花架旁邊的水壺,給花澆水。
“你知道他說什麼了嗎?”葉修涵說道。
“說什麼了?”葉南天心不在焉的問道。
葉修涵繞了一個圈,站在了花架的另外一邊,正對著葉南天,說道:“他說要我給你帶個好,原話是這麼說的,你回家的時候,幫我給外公帶個好!”
“咚”的一聲,葉南天手裡的水壺掉落在地,一刹那的失神之後,葉南天沉聲問道:“他原話真是這麼說的?”
“嗯!”葉修涵猛點頭。
“他還有沒有說彆的?”葉南天繼續追問道。
“他還讓我給小姑轉達一句護,他很快就會來葉家接她離開。”葉修涵立刻說道。
葉南天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兩行眼淚從葉南天的一雙老眼中滑落,葉南天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好,好,我外孫始終還是做到了,蒼天有眼,去,給你小姑說去。”
葉南天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對葉修涵說的。
葉修涵答應了一聲,剛要走,想起什麼時候,站定了腳步,說道:“爺爺,我讓他來家裡吃飯,他拒絕了,你看你是不是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家裡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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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葉南天想也不想,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現在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過來的,該來的時候,他會主動來的。”
葉修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去轉告陳堅托她轉達給自己媽媽的話了。
此時的葉南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精神煥發,仿佛一瞬間年輕了不少。
陳堅駕車行駛在去燕郊的路上,心裡卻是在不斷的盤算著該怎麼說,可是,想了一路,陳堅也沒有什麼好的措辭,卻在不知不覺間趕到了目的地。
開在燕郊的玉壺春。
陳堅停好車子,開門下車,邁步走進了玉壺春。
還是上次那個營業員,陳堅看著她,說道:“我找你們老板,麻煩你跟她說一聲,陳堅來了。”
這個營業員狐疑的看著陳堅,很顯然,她還記得陳堅,她的狐疑是在表達著一個意思,上次都已經拒絕不見你了,怎麼還不死心?
“謝謝。”陳堅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先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伸手不打笑臉人,陳堅都先表達謝意了,這個營業員還真沒法推脫了,說道:“我去跟老板說一聲,她見不見你,我可不敢保證。”
“她會見我的。”陳堅很肯定的說道。
看到陳堅這樣,這個營業員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上了二樓,顯然是去通知秦韻了。
沒幾分鐘,這個營業員下來了,一臉奇也怪哉的神色,對陳堅說道:“我們老板請你上去。”
陳堅笑著對這個營業員點了點頭,再次說了一聲謝謝之後,邁步走上了二樓。
這家燕京的玉壺春,營業麵積很小,二樓更小,甚至是連單獨的茶室都不具備,隻有秦韻的辦公室而已。
陳堅推開了秦韻的辦公室的門,徑直走了進去,以辦公室而言,麵積算是不小,在老板桌的對麵,有著一個單設的喝茶的地方。
秦韻此時就坐在那裡,專心致誌的泡著功夫茶。
陳堅看到這一幕,走到秦韻的對麵,輕輕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