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是知道自己家被全方位監控的,因為沃爾特對梅森沒有任何隱瞞,說出了自己的方案,並且是在梅森在家的情況下,在他的家裡安裝的設備。
那個時候,柏妮絲正在那間密閉的房間裡陪著陳堅,所以,柏妮絲是不知道自己家安裝了這些設備的。
沃爾特對柏妮絲所說的方案,也不過是準備讓吉娜出麵,並沒有說的那麼詳細。
“你們聊的話題,我之前並不知道,柏妮絲沒有對我彙報。”沃爾特在見到梅森之後,立刻說道:“所以,隻能是中斷你們的談話,把你叫來問一下清理。”
“十幾年前的那次行動,你應該還記得,就是你指揮的行動。”梅森看著沃爾特,說道:“當時,我們從日本獲取了一份絕密檔案,雖然你提前準備了一份假的文件,但還是被一個華夏人給偷走了真文件。”
“原來是那次行動。”沃爾特對那次的行動印象很深刻,因為他當時被這個神通廣大的華夏人給激怒了!
沃爾特會準備一份假的文件,是因為沃爾特接到了一個華夏的電話,在電話裡,這個沃爾特一直不知道身份的華夏人告訴了他,華夏方麵要對這份從日本獲取的機密文件下手。
可就是在沃爾特準備假的文件,並且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防備的相當嚴密的情況下,真的機密文件,仍舊還是被偷走了。
這就是相當打臉的事情了!
因為接到了那個來自華夏的示警電話,來偷文件的就是華夏人,範圍被縮到很小,很快就在沃爾特指揮的全力追查之下,找到了那個偷文件的華夏男人,並且出現了那次的行動,行動結果自然就是一死一傷,傷者被死者掩護逃走,至於那份機密文件,則是永久的消失了,中情局也在檔案的記錄中,懷疑是被華夏給拿到了。
“那件事,他還有什麼可調查的?即便是死的那個華夏人是他的父親,也沒什麼調查的必要了吧?”沃爾特不解的問道:“雖然他的父親死在了美國,可在華夏那邊,應該是屬於因公殉職,甚至以華夏的話來說,是烈士才對啊!”
“結果恰恰相反。”梅森說道:“柏妮絲對我說,他父親的死,到目前為止,在華夏還沒有定論,甚至,一度有人懷疑他父親叛國了,那個受傷的,回到了華夏,但是卻成了植物人。”
“這是怎麼回事?”沃爾特說著話,不解的看向了吉娜,有點詢問吉娜的意思。
哪知道,吉娜此時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監控畫麵,對他和梅森所說的話,完全就沒有聽進耳中去。
沃爾特不由自主的就順著吉娜的目光,看向了監控畫麵,隻見監控畫麵顯示柏妮絲臥室的那個,已經徹底變味了,柏妮絲跟陳堅正在激烈的熱吻著不說,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已經不剩幾件了。
眼瞅著這就是一場大戰即將爆發的架勢啊!
梅森此時也看向了監控畫麵,看到這一幕,不禁伸手撫住了自己的額頭!
“關掉監控畫麵!”沃爾特立刻說道。
負責操作監控的工作人員,原本也正跟吉娜一樣,準備好好看一場的大戲的,沒想到沃爾特下了這個命令,隻好無奈的撇了撇嘴,關閉了監控畫麵,而後問道:“還需要關掉監聽嗎?”
“呃......”沃爾特沉吟了一下,說道:“他們之前有聊天嗎?”
“有!”吉娜回答了沃爾特,說道:“這個華夏男人詢問柏妮絲,怎麼隻見到了梅森,沒有見到她媽媽,柏妮絲對他說,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從小是跟著梅森長大的,這個華夏男人立刻表示抱歉,也是從這個時候,兩人就開始了小動作!”
吉娜說完這話,還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誇讚道:“年輕真好。”
吉娜對沃爾特說的一點都沒錯,柏妮絲送陳堅去了她的臥室,並且讓陳堅躺在床上休息,陳堅拉著柏妮絲的手,跟柏妮絲聊天,問的正是這個問題,在聽到柏妮絲的回答之後,陳堅立刻表示了歉意,柏妮絲親吻了陳堅一下,並且表示沒有關係。
正是因為這個吻,導致了兩個年輕人的情感爆發,繼而引發了剛才的那一幕。
“你現在也不老。”沃爾特沒好氣的說道,轉而對操作人員說道:“監聽暫時不要關閉,以防他們還會說點什麼。”
“可惜啊,雖然還沒老,可卻是沒有他們那樣的激情了。”吉娜一臉遺憾的樣子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監聽設備裡傳出了柏妮絲壓抑的呻吟聲,很顯然,這意味著陳堅和柏妮絲之間的大戰開始了。
隻是,沒幾分鐘,柏妮絲的聲音就變得高亢了起來,而且,聽的出來,柏妮絲是控製不住自己而發出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梅森再度頭疼不已。
吉娜卻是聽的美目放亮,沃爾特一臉無奈的神色,說道:“關掉,關掉,統統關掉,連監聽設備也關掉。”
操作人員隻好關掉了監聽設備,辦公室裡終於清靜了。
“柏妮絲有沒有對你說,華夏方麵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沃爾特在這個時候看著梅森問道。
梅森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柏妮絲不知道,還是不想對我說。”
沃爾特又跟梅森聊了一下他對陳堅的感覺之類的事情,繼而又詢問吉娜,她是不是要出麵跟陳堅接觸。
大概快一個小時的時候,梅森讓操作人員先打開監聽設備。
哪知道,監聽設備一打開,又傳來了柏妮絲的聲音。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這個華夏男人這麼厲害?”吉娜雙眼放亮,說道:“看來,我得儘快接觸他了。”
聽到吉娜這話,沃爾特一臉沒好氣的樣子,瞪了吉娜一眼,而後對操作人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關掉監聽設備。
“當年的行動,其中難道真的有隱情?”梅森在這個時候看著沃爾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