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勝男升任海港市局局長,對陳堅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有夏勝男和白玉在海港,陳堅在海港黑白兩道已然無虞,生意上有唐樂年在,陳堅在海港的根基可謂是穩若泰山。
夏勝男回海港之後不久就被越級提為市局局長,原局長劉炫良,坐上了海港市市長的位子。
回到海港的夏勝男,自然是要繼續住在一號彆墅的,而她也真的跟自己對陳堅說過的一樣,在白玉麵前,處處示弱。
白玉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麵對這樣的夏勝男,她還真無法再跟夏勝男嗆著來了。
而夏勝男成為了陳堅的女人,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也算是進了一步,同住一個屋簷下,又沒法跟夏勝男嗆著來,白玉跟夏勝男之間的關係,慢慢變得融洽了起來。
當然,這都是後話,暫時不提。
陳堅在送走夏勝男之後,繼續自己的事情,就是尋找適合開回春堂的店鋪。
其實,黃海權結案的這兩天,陳堅一直在做這件事。
隻是,想在燕京找合適的店鋪,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臨近黃昏時分,陳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海港那邊的律師打過來的,陳堅之前起訴星輝傳媒,以及抹黑自己的記者的案子是兩個,與星輝傳媒已經和解,陳堅讓這個律師撤訴了,而起訴那個抹黑自己記者李晨的案子,是在今天開庭。
陳堅已經全權授權給了律師,自己是不會到場的,而律師給陳堅打來電話,是告訴陳堅,庭審已經結束了,那個律師李晨並沒有到場,而且,也沒有委托任何律師到場,法院方麵是進行的缺席審理。
陳堅隻是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上了電話。
這件事一點都不出乎陳堅的預料,因為他早在跟星輝傳媒和解的當天,就提出要見一見那個抹黑自己的記者李晨,興輝集團已然聯係不上他。
陳堅當時就有種預感,這家夥怕是被人做掉了!
律師現在打來的這個電話,不過是證明了陳堅的推斷而已。
陳堅剛掛上律師的電話,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是蕭升榮,陳堅笑著接通了電話,說道:“老爺子!”
“小無賴,這都好多天了,你的事處理完了沒有?”蕭升榮在電話那邊沒好氣的說道:“不是說處理完了來家裡陪我喝一杯的?怎麼?拿我這個退休老頭開涮呢?”
“我哪敢啊!”陳堅笑著說道:“剛處理完事,要不......”
陳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升榮給打斷了,說道:“在哪呢?玉柔今天要回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剛好,我讓她一塊捎著你!”
陳堅看了一下自己所處的地方,把位置告訴了蕭升榮。
蕭升榮立刻說道:“原地等著,我讓玉柔去接你!”
蕭升榮說完這話就掛上了電話,想來是迫不及待的給蕭玉柔打電話了。
陳堅隻能是站在原地等著。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陣粗獷的引擎聲響了起來,而且是由遠及近,聽得出來,車速是相當快的。
陳堅不由自主的就朝引擎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在燕京還有人敢開這麼快的車?
陳堅剛剛看到那輛車子,車子就已經帶著刺耳的刹車聲,停在了陳堅的麵前。
這是一輛掛著軍牌的軍用吉普車,典型的肌肉型車輛,難怪會有如此粗獷的引擎聲!
開車的不是彆人,正是蕭玉柔!
此時的蕭玉柔,一身迷彩軍裝,打開車門跳了下來,站到了陳堅的麵前,喊道:“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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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堅笑著點了點頭,還沒說話,隻聽蕭玉柔又說道:“看看我帶誰過來的!”
“大哥!”此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蕭玉柔的身後響起,蕭玉柔也在這個時候閃開了身形。
“不錯!”陳堅走上前幾步,一拳打在這家夥的胸口,說道:“黑了不少,也壯了不少!”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陳堅當時拜托蕭升榮做一件事,所帶走的郭賢臣,也就是郭建國的兒子。
此時的郭賢臣,理著板寸頭,同樣穿著一身迷彩軍裝,當真是男人味十足,已然從一個稚氣少年,蛻變成了一個鐵血男人。
看得出來,蕭玉柔和郭賢臣,應該是剛剛訓練回來,兩人身上的迷彩服,沾著的泥土不掉,說明不知道汗透了幾次。
郭賢臣卻是一把抱住了陳堅,用力摟了摟陳堅。
“最近有沒有跟你爸聯係?”陳堅在郭賢臣鬆開自己之後問道。
郭賢臣點了點頭,說道:“幾天前還給我爸打過電話,大哥,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父子的今天。”
“扯什麼淡呢!”陳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我最煩聽這樣的話,以後你再說一次,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好。”郭賢臣用力點著頭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該回家吃飯了。”蕭玉柔在這個時候說道:“爺爺估計在家等急了,你是不知道,他給我打電話,命令我十分鐘之內必須趕到這裡接你,我緊趕慢趕,到這裡都半個小時了。”
“你車速已經夠快了。”陳堅說道:“在市區開這麼快乾嘛,吃飯而已,能急的到哪裡去。”
三人說著話上了車,蕭玉柔再次駕車載著陳堅和郭賢臣,朝著她家的方向而去,隻是,這一次的車速,蕭玉柔保持在了正常的範圍,並沒有像是來接陳堅時候開的那麼快,由此可見,她說的沒錯,開那麼快完全是因為蕭升榮給她下了命令。
路上,蕭升榮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蕭玉柔,在得知蕭玉柔接到陳堅之後,二話沒說就掛上了電話。
時間不長,蕭玉柔的車子就行駛到了通往蕭玉柔家大院的街口。
隻是,在達到街口的時候,蕭玉柔的臉色忽然變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猛的一腳把油門給踩到了底,這輛軍用吉普發出猙獰的吼叫,朝著大院門口的方向疾馳而去。
陳堅一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等看到街口對麵的時候,陳堅已經不用多問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