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詩雨這麼一喝斥,沈寧媽媽立刻停止了她的嚎啕大哭,由此可見,沈寧媽媽完全就是在演戲哭慘而已。
從沈寧的父親還活著開始,所作所為已然讓沈詩雨和沈博良看不過眼,一直到後來沈寧接手了沈家的這些公司,最終卻被花明俊以東正集團的名義給收購了,不得不說,沈家是敗在了沈寧父子手裡。
至於沈振這邊,還好說一些,雖然沈振的父親做的不對,可畢竟沈振的父親去世,沈振接手了他名下的那些公司之後,所作所為,有目共睹。
而沈寧和沈振目前的情況,則是兩人做出完全不同的選擇,所導致的完全不同的處境。
哪怕沈家的公司現在隻能維持運轉,沈振母子仍舊還是沈家人,可以想象的是,沈家一旦度過這次的難關,必然還會再次發展起來的。
至於沈寧,自從名下公司被花明俊給收購了之後,已然走上了落魄的路。
“小姑,您老人家總不能看著我跟沈寧活不下去啊。”沈寧媽媽抽泣著說道。
沈詩雨沉聲說道:“剛才陳堅說的,你們也都聽到了,這就是給你們的活路,要麼按照陳堅說的班,把沈家的彆墅賣給沈家,你們母子二人再買一套小點的房子,剩下的錢也夠你們母子生活的了,要麼你們就請自便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兩個。”
陳堅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沈家現在雖然困難了一點,但是卻沒有被從濱江除名,再加上沈博良成為東正集團的股東一事,儼然又再度崛起的苗頭。
基於這樣的情況,沈寧手裡的那套沈家老宅彆墅,自然還是重新拿回來比較好。
而且,可想而知的是,現在濱江幾乎都知道了沈博良成為了東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沈寧哪怕是想賣這套彆墅,想買的人也得掂量掂量了。
換句話說,沈寧現在如果想賣這套彆墅,除了賣給沈家之外,還真不好出手。
況且,陳堅也不會看著沈寧把這套彆墅賣給彆人的。
“除了沈家的那套彆墅,沈博信活著的時候,還在那個小區裡有一套房子。”陳堅在這個時候說道:“不過,我建議你們母子連那套房子也賣了吧,不然的話,沈家重新搬回那個小區,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得多難堪?更何況,誰也沒法保證你們母子能在那個小區生活下去。”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們?”沈寧媽媽瞪大了雙眼,怒視著陳堅。
“你可以這麼理解。”陳堅淡淡的說道:“沈家不會虧待你們,會按照市價買下這兩套房子,這些錢隻要不揮霍,怎麼也夠你們母子生活了,對你們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就不要再妄想彆的了。”
“小姑,你聽聽,你聽聽啊,他這是擺明了欺負我們沈家人啊。”沈寧媽媽再度鬼虧狼嚎了。
f;最a新章“節上$‘j
沈詩雨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道:“要賣就賣,不賣就走,彆在我這乾嚎,陳堅說的,就是我的意思!”
“也是我的意思。”沈博良在這個時候說道。
沈振母子對望一眼,什麼都沒說。
到了這個時候,沈振媽媽才知道,自己兒子做的決定,到底有多英明!
沈振媽媽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沈振曾對她說過,跟沈寧一樣的做法,下場隻怕會很慘,至於有多慘,沈振就不得而知了。
沈寧母子現在的情況,已經不用多說什麼了,沈振媽媽都看在眼裡,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不過,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也沒什麼好說的。
事已至此,當真是多說無益了。
沈寧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並且跟沈博良約定了辦理房產過戶手續的時間,就跟自己媽媽離開了沈詩雨的彆院。
沈寧母子離開之後,沈詩雨忍不住皺眉搖了搖頭。
“小姑,這樣做已經仁至義儘了。”沈博良在這個時候說道:“隻要他們母子不揮霍,這些錢足夠他們生活了。”
聽到沈博良這話,沈詩雨隻是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什麼。
沈寧的德行,沈詩雨是知道的,這兩套房子賣了,恐怕這些錢也不夠沈寧會活多久的。
不過,那已經不是沈詩雨可以管的事情了,沈家這樣做,對沈寧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沈詩雨在這個時候轉而看向了陳堅,問道:“今天怎麼想起跑我這裡來了?”
“找您老人家有點事。”陳堅笑著說道。
沈詩雨人老成精,聽到陳堅這麼說,沒有再多問什麼,既然陳堅找她有事,能當著眾人的麵說的話,一定不會這樣說,而是直接說找她什麼事,陳堅隻說找她有事,明顯是準備單獨跟她說的。
當下,沈詩雨跟沈博良,沈振母子以及沈曼文,商議了一下從沈寧手裡買回沈家彆墅之後的事情。
沈振母子在同一個小區有房子,自然是不會搬進那套彆墅裡住的。
唯一合適的人選,則是沈博良,因為他一直生活在那套彆墅裡。
不過,沈博良還是提議把沈曼文父母接到那套彆墅裡去住,一來是自己一個人住太空曠,再就是沈曼文的父親需要有人照顧,住在一起也方便一些。
對於沈博良這個提議,沒人會有意見。
至於沈博良提議沈詩雨也住進去,沈詩雨卻是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推說以後再說,先把沈家彆墅買回來再說。
商量完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彆的事情了,沈振母子起身告辭離去。
沈博良和沈曼文是有眼力勁的,知道沈詩雨和陳堅有話要說,當下也都起身離開了這裡。
“好了,該說說你找我什麼事了。”沈詩雨在這個時候說道。
陳堅笑了笑,說道:“我爺爺出山了,現在在海港回春堂坐診,讓我告訴您老人家一聲!”
“這老不死的出山了?”沈詩雨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消息已經帶到,陳堅的使命已經完成,站起身來,對沈詩雨說完這句話之後,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