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所說的話,跟沈振媽媽之前接到的,那通隻有一句話的電話,說的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是,意思卻是一模一樣。
而且,這個年輕人說的更加露骨了,直接就是在威脅她,不把不該拿的吐出來,她的兒子就會有生命危險。
4¤v`
什麼連環車禍,什麼小混混捅學生,這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不管沈振媽媽再怎麼追問,年輕人卻已經是什麼話都不再說一句了,隻是衝沈振媽媽冷笑了幾聲,而後自己上了自己那輛車,擺了擺手,那群年輕人自動散去,他也駕車離開了追尾事故現場。
“媽,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沈振走到自己媽媽身邊問道,此時,沈振也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年輕人所說的話,沈振也是聽到了的,他已經是個高中生,又不是小孩子,豈能聽不出年輕人話裡的意思!
“走,咱們回家。”沈振媽媽立刻拉著沈振上車了。
保鏢駕車,送沈振母子回家了。
沈振媽媽自從嫁給沈振的父親之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屬於比較傳統的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模式。
雖然沈振媽媽的朋友圈子,也大多數是有錢人,可她卻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
畢竟,沈家在濱江也是有頭有臉的,方方麵麵的關係還是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沈振父親那個時候還活著,根本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情。
一時之間,沈振媽媽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但是,沈振媽媽卻很清楚的知道一點,這件事情必須要解決,不能一直這麼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而且,這些人說的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指的是什麼,其實她也是心知肚明的,因為沈家的財產,被自己老公和他二哥家給霸占了,老大和老四沒有拿到沈家一分錢的財產!
本該是兄弟四人的財產,卻被老二和老三給霸占了,這件事情想想也知道是跟老大和老四有關的。
對了!沈寧!還有沈寧!
沈振媽媽想到了沈寧,從老二死了之後,他兒子沈寧接手了老二的公司和財產,這件事情可以找沈寧問問具體的情況!
沈振媽媽不再猶豫,叮囑沈振老實在家呆著,自己一個人跑去了沈家彆墅,沈寧現在就住在這裡。
還好,沈寧在家,沒有撲個空。
沈振媽媽找到沈寧之後,立刻把自己遭遇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沈寧,最後問道:“沈寧啊,沈振可是你兄弟,不能讓他出事啊!”
“三嬸,我現在也是焦頭爛額!”沈寧苦著一張臉,說道:“這事還真不好辦!”
“怎麼?難道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沈振媽媽愕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住了幾天院,出院就碰到公司被人搗亂的爛事。”沈寧皺眉說道:“本來我也有不少關係的,可是,一打聽才發現,濱江道上的幫派,好多老大因為販毒被人給抓進去了,連地盤都被人給搶了,現在,濱江崛起了一個幫派巨頭,差不多整個濱江都被這個巨頭給掌握著,好像叫什麼磐石幫!”
上次在養牛場,強哥通過陳堅給出的辦法,給了沈寧一個深刻的教訓,沈寧被牛虻和蚊子給叮咬的住了好多天醫院,這才剛出院沒幾天,結果就遇上了公司被人搗亂的爛事。
沈寧畢竟不是混道上的,對道上的消息關注的不多,並不知道在他住院的這段時間,濱江的地下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絕大多數幫派老大因為販毒被抓,地盤被新崛起的一個幫派巨頭,磐石幫給搶去了。
沈寧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因為公司有人搗亂,無法正常運作,沈寧多方打聽之下,才打聽到的消息。
“能不能跟這個磐石幫說上話?”沈振媽媽一臉希冀的樣子問道。
沈寧苦笑著說道:“三嬸,我的公司都在磐石幫的地盤內,能來我公司搗亂,一定就是磐石幫指使的,你說能不能跟磐石幫說上話?就即便能說上話,也得先摸清磐石幫到底想做什麼,不然的話,我們太被動了!”
“你還隻是公司被搗亂,他們已經威脅沈振的生命了。”沈振媽媽說著話,就要哭出來了:“可憐我這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啊!”
“實在不行,你們就先躲躲,出國玩幾天去。”沈寧給出著主意,說道:“我留在這裡,看看能不能把事情給解決了。”
“也隻能是這樣了。”沈振媽媽歎了口氣,答應了下來,離開沈家的彆墅,回家去了。
沈振媽媽回家之後,立刻開始打包收拾行李,要帶著沈振出國旅遊幾天去。
沈振此時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當下幫著收拾行李。
很快,行李就收拾完畢,沈振媽媽跟沈寧坐上車,由保鏢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還好,一路上平安無事,也沒發現有什麼車輛跟蹤他們。
不過,意外情況卻在機場出現了,沈振媽媽和沈振被告知,他們已經被限製出境了,限製出境的理由是他們涉及一起金額巨大的訴訟案件。
機場那麼多人,沈振媽媽可丟不起這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當下帶著沈振灰溜溜的從機場走了。
被限製出境,哪裡也去不了,沈振母子又回到了家裡。
沈振媽媽愁眉苦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差唉聲歎氣了。
沈振倒是懂事的孩子,給自己媽媽衝了一杯咖啡端了過來,而後在自己媽媽的身邊坐下,說道:“媽,你跟我哥商量出什麼結果了沒有?”
“讓我們出去躲幾天,就是他給出的主意。”沈振媽媽說道:“他說讓我們出去躲幾天,他在這裡看看能不能把事情給解決了。”
“媽,錢真的那麼重要嗎?”沈振看著自己媽媽,說道:“我之前在學校上學,雖然咱們家有錢,可我覺得我和家裡不怎麼有錢的同學都一樣,無非就是我生活條件好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