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沈曼文皺眉說道:“沒聽說沈家有這麼個人!”
“秀兒,拿盆水潑醒他。”陳堅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秀兒歡快的答應一聲,而後接了一大盆冷水,直接潑在了沈煉的腦袋上。
被冷水一激,沈煉幽幽醒轉。
沈煉爬起身來,指著陳堅說道:“我要通知海港其他練家子,讓你在海港除名!”
“除個屁的命,他就從沒在練家子的圈子露過臉。”王建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人家不混江湖圈子。”
“我要召集海港練家子,集體聲討你。”沈煉再次出聲。
隻是,沈煉說話一直含糊不清,因為他的兩顆門牙被陳堅給踢掉了,說話漏風。
“彆跟我扯些沒用的。”陳堅一指身邊的沈曼文,問道:“你認識她嗎?”
沈煉狐疑的看了沈曼文半天,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你特麼的!”陳堅聽到沈煉這話,站起身來就是一腳:“她叫沈曼文,沈寧的堂姐,你連沈曼文都不認識,你特麼的還說沈寧是你的遠房侄子?說,沈家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跑來替沈寧出頭?”
“我...我跟沈寧的父親是結拜兄弟!”沈煉立刻說道:“沈寧當然就是我的侄子了!因為解釋起來麻煩,所以我就說他是我的遠房侄子!”
既然沈煉根本就不是沈家的人,隻不過是跟沈寧的父親是結拜兄弟,陳堅也就不準備再搭理他了,喝道:“滾,以後再敢踏進回春堂一步,打斷你的狗腿!”
沈煉立刻快步跑出了回春堂,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是我連累了你。”沈曼文一臉歉意的看著陳堅說道。
陳堅擺了擺手,說道:“說什麼呢!隻是沒想到沈家的報複來的這麼快而已。”
雖然陳家你這麼說,可沈曼文臉上歉意的神色一直曾消退。
陳堅摸了摸下巴,看著沈曼文,說道:“沈家拿我沒辦法的,找練家子過來,是他們唯一的手段了,我人在海港,他們能做的也就這樣了,經過沈煉這事,我想他們會把主意再次打到你頭上了。”
“隨便他們吧。”沈曼文斬釘截鐵的說道:“想要曼妙的商標,門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王建仁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王建仁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而後接通了電話,問道:“爸,打電話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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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麼回事,這事跟我沒關係。”王建仁說著話,給陳堅使了一個眼色,而後繼續說道:“對,就在咱們對麵,名字叫回春堂!”
很顯然,王建仁的爸爸打來這個電話,是詢問剛才的事情了。
肯定先是問沈煉的事和王建仁有沒有關係,又問了回春堂的地址!
不然的話,王建仁是不會這樣說的。
“什麼?不是吧?”王建仁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多大點屁事,至於這樣啊?更何況,那個沈煉根本不占理啊!”
“哦,好,那你來了再說。”王建仁說完這話,掛上了電話,轉而看向了陳堅,說道:“那個沈煉正在通知海港練家子圈子,說海港新來了一個練家子,開了個醫館叫回春堂,打了他侄子,他上門討公道,又被打了,還把自己的鬼樣子拍了照片,發給大家了。”
王建仁正說著話,電話響了一下,是信息提示音,王建仁打開手機看了一下,笑著把手機遞給了陳堅。
信息是王建仁的爸爸發過來的,一張照片,沈煉的自拍照,那模樣有多慘就不用說了。
很顯然,沈煉一定是把自己這張照片發給了王建仁的爸爸。
“愛咋咋地。”陳堅把手機還給了王建仁,問道:“對了,他是教螳螂拳的,開的武館在哪,叫什麼名字?”
“就叫螳螂武館,不在西城區。”王建仁說道。
聽到王建仁這話,陳堅一個電話打給了白玉,說道:“白姐姐,麻煩你給我找個武館,叫螳螂武館,看是不是在小刀會的地盤!”
電話那邊的白玉立刻說道:“不用找,是有個螳螂武館,就在原先竇濤的堂口。”
“白姐姐,拜托你件事,讓這個武館在東城乾不下去!”陳堅立刻說道。
“人家可是開武館的,我手下的人可打不過。”白玉說道:“鬨大了還會有練家子來幫忙,吃不消啊,你這不為難我嗎?”
“練家子的事我來解決。”陳堅說道:“保證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哪家武館敢給螳螂武館出頭,我拆哪家武館的招牌!也不需要你跟螳螂武館的人交手,用點道上討債的辦法就行,今天先給他潑點大糞,讓他清醒清醒再說!”
“那成,我現在就安排人去。”白玉立刻答應了下來。
王建仁一臉黑線的看著陳堅掛上了電話,說道:“哥,不至於這麼下作吧?”
“下作?何來下作這一說?”陳堅說道:“你又不是沒聽到,我讓人給他潑點大糞,是讓他清醒清醒,這人腦子裡全是屎,也就隻有大糞能讓他清醒點,換彆的沒效果!”
“得,說不過你,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王建仁無奈的說道:“等會我爸要來,你先把這事跟我爸說清楚,咱總得先占理不是?”
“我懂。”陳堅淡淡的說道:“不過,任何一個圈子,都是魚龍混雜,更何況,秦檜還有三個朋友,保不齊就有為沈煉出頭的武館,誰替沈煉出頭,誰的武館就乾到頭了!”
“最好西城也有替那家夥出頭的武館,我也安排人潑大糞去!”蔣格格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我早看這群裝腔作勢的家夥不順眼了,就是打不過而已,不然的話,整個西城,一家武館都開不成!”
聽到蔣格格這話,王建仁一臉的黑線,這西城小魔頭真不是蓋的,不僅僅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還想參與其中啊!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回春堂外有人咳嗽了一聲,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我當是誰這麼大的口氣,敢讓西城一家武館都開不成,原來是蔣家丫頭,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