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叫什麼名字?”安馨不確定的問道,她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道這種藥的藥效,哪裡敢胡亂給林嘉欣吃?
“都說了這藥是我自己配製的,哪裡有名字?”陳堅無奈的說道:“這藥對彆人沒用,隻是起加速血液循環的作用,跟人喝了酒是一個意思,隻對林嘉欣這種病有作用!”
“你的意思是,這藥是你特意為欣兒配製的?”安馨問道。
“沒錯。”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她一直不肯治療,早晚會病發,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研究配製針對她病情的藥,失敗了好多次才配製成的。”
安馨這才明白過來,難怪經常會聽到保安室裡叮當作響,每次聽到都納悶陳堅到底在乾什麼,原來他是在給李嘉欣配製這種藥丸。
“你們早就認識?”柳凝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陳堅點了點頭,算是回答,關於他和林嘉欣的事情不能多說,況且,安馨也不讓多說。
“你帶林嘉欣回去休息吧。”陳堅擺了擺手說道。
安馨上前扶起林嘉欣朝外走去,路過陳堅身邊的時候站定了腳步,說道:“陳醫生,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吧。”
聽到安馨這話,陳堅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林嘉欣,林嘉欣俏臉一轉,直接不看陳堅,但是卻也什麼都沒說。
“好吧,”陳堅答應了下來,說道:“柳醫生,麻煩你幫我跟學校打聲招呼。”
“好。”柳凝點了點頭,問道:“陳醫生,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嗎?”
“記得,放學之前我會回來的。”陳堅答應柳凝從這周開始幫她治療,作為醫生是絕對不會忘記答應病人的事情的。
在回去的路上,安馨開車坐在前麵,林嘉欣和陳堅坐在後麵,安馨本想給唐樂年打個電話,想想還是作罷了。
等到回到彆墅的時候,安馨讓林嘉欣和陳堅先進去了,自己停好車之後,一個電話打給了唐樂年。
“欣兒今天病發了,是陳堅救回了她一條命。”電話很快接通,安馨對唐樂年說出了今天的事情。
唐樂年在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問道:“除此之外,陳堅還做彆的事情了嗎?”。
安馨自然是實話實說,告訴唐樂年,陳堅配製了一種藥,專門針對林嘉欣的病情,有延緩林嘉欣病發的效用。
然後,安馨說出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希望唐樂年可以過來,勸勸林嘉欣接受陳堅的治療。
唐樂年在電話裡果斷拒絕了安馨的要求,說道:“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我是不會摻合這件事的。”
但是,臨掛電話之前,唐樂年讓安馨不要再管這件事情,讓陳堅和林嘉欣兩人自己去解決。
並且還讓安馨一字不差的轉達一句話給陳堅,如果林嘉欣病發身亡,他會在林嘉欣的墓碑上刻上“陳堅未婚妻”幾個字!
安馨沒料到唐樂年會是這樣的態度,握著被掛斷的電話,安馨一陣無語,最後要轉達給陳堅的話,是絕對不能讓林嘉欣知道的。
無奈之下,安馨隻好把陳堅給叫了出來。
“什麼事?”陳堅出來之後問道。
安馨把唐樂年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陳堅。
陳堅一臉的苦笑,說道:“我知道了,欣兒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來想辦法說服她接受治療,放心吧,有我在,欣兒出不了意外,你隻需要按時讓她吃藥就好了。”
唐樂年讓安馨轉達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他們之間有君子協議,他對林嘉欣和陳堅的婚事已經沒有態度了,但是,林嘉欣出了意外,他在林嘉欣墓碑上刻上那幾個字,根本的意思是會把林嘉欣的身亡怨在陳堅的身上!而不是字麵上那簡單的意思!
安馨點了點頭,問道:“你現在就勸她?”
“是,我需要跟欣兒談談。”陳堅很認真的點頭說道。
“那我出去轉一圈,你們談完給我電話。”安馨說完這話,駕車離開了彆墅,把彆墅的空間留給了陳堅和林嘉欣。
林嘉欣此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玩著自己的手機。
陳堅走過去,在林嘉欣對麵坐下,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
“好啊,要談什麼?”林嘉欣頭也沒抬的回答,這態度根本就不是要好好談一談的樣子。
陳堅沒理會林嘉欣不配合的態度,說道:“你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沒什麼打算,反正我是不會脫了衣服,讓你在我胸口施針的。”林嘉欣十分堅決的說道。
“林嘉欣!”陳堅叫出了林嘉欣的全名,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或許,你永遠都不會喜歡上我,我也永遠娶不到你當媳婦,可你的病,還是要治的!咱們兩個之間,除去其他的關係,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可以放下你心裡的負擔。”
“你覺得可能嗎?”林嘉欣扔下手機,抬起頭來,直視著陳堅,說道:“你要給我治療,就會看到我的胸部,你這分明是想占了便宜還賣乖!”
“那我對你負責,娶你當媳婦,你也不願意啊!”陳堅攤了攤雙手,無奈的說道:“你到底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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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就憑你種臭流氓的作風,還想娶我?”林嘉欣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怒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我對你也就口花花了一點,什麼時候對你耍過流氓?怎麼就是臭流氓了?”陳堅瞪眼說道:“你摸著你的良心說,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你是沒對我耍流氓,可你對其他女人耍流氓了,你以為我眼瞎看不見啊?”林嘉欣掐著腰,大聲吼道!
陳堅頓時明白過來了,林嘉欣說的是白玉當著她的麵吻了自己一下的事。
“那你說說,我怎麼對其他女人耍流氓了?你看到了什麼?”陳堅立刻說道。
“我看到那個狐狸精親你了!”林嘉欣狠狠瞪著陳堅說道。
“那也是彆的女人對我耍流氓了,不是我對彆的女人耍流氓了,你搞清楚,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陳堅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