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的陀羅經被被蓋在了小草的身上。
這個操作的過程也不算多複雜,還是跟先前一樣,先是將小草丟了的那道魂給送回去,等著魂魄一入體之後,陀羅經被就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王讚,王驚蟄,唐大和吳滿弓就一直守在了床邊,眼睛全都一眨不眨的盯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按照之前的意外,那很快小草的這縷魂還是會脫體而出的,所以他們盯得挺緊的,生怕有什麼節外生枝的狀況。
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天,小草的體表正在恢複著正常,肌膚變得紅潤了一點,臉色也有了血色,這個明顯好轉的征兆頓時就讓人把心全都給放下來了。
到了小草昏迷不醒後的第七天,深夜時分,剛到淩晨的時候,小草的兩眼忽然有點虛弱的睜開了。
守在床邊一直等著的王讚見狀,抿著的嘴唇顫抖了好幾下,扭頭叫了一聲:爸
王驚蟄幾乎是瞬間就被驚醒了,然後猛地就看向了小草那裡,正迎向她也轉過頭來的目光。
小草輕聲說道:我知道自己出事了,但我醒來之後最欣慰的是,你們兩個守在了我的身邊。
王驚蟄走過來,伸手摸著她的腦袋說道:傻了,出什麼事了?在我們父子倆這裡,你從來都不會出現任何的狀況,因為我們根本也不允許,你頂多就是多睡了幾天而已
小草笑了,轉頭看著王讚挺埋怨的說道:你怎麼還告訴兒子了,不是說好的麼,這個事要瞞著他的
王驚蟄攤著手,說道:真不是我告訴他的,這是你們母子心連著心,他感應到了
小草醒了之後的身子還有點虛,跟王驚蟄和王讚聊了一會之後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不過這一次睡的就比較穩了,體征什麼的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也就是說人應該是徹底恢複過來了。
夜空下,王讚和王驚蟄這幾天來以最輕鬆的姿勢和心態坐在了星空下麵,睡不著,人很精神,多天以來的壓抑被一掃而空之後,換來的就是人整個從裡到外都輕了許多了。
清晨時候,吳滿弓和唐大休息完,過來看望醒了的小草,也又在輪番的給她檢查了一遍,得出的答案是她雖然還很虛弱,但問題肯定沒有了,畢竟她身上曾經出現過的詛咒符文也徹底消失不見了。
同時,陀羅經被也被從小草身上取下了,四人坐在一起稍微研究了下,得出的結論是這東西果然跟王驚蟄先前猜測的差不多,經被上麵的法力真的被磨沒了,這東西現在就是個挺有價值的文物了。
王讚挺頭疼的揉著腦袋說道:白濮那裡先不說,可馮智寧那邊得咋辦呢?
這陀羅經被雖然不是馮家的祖物,不過線索都是他提供出來的,而且王讚先前也答應過他了,經被自己會借用一下到時候會原封不動的再會給他對方也同意了,但現在呢問題來了,經被還在,可法力沒有了。
王讚的家教還有性子,是不允許他對人撒什麼慌的,不過他要是不跟馮智寧坦白經被用過對方也肯定不會知道的,但這卻有點太小人了。
走到外麵,王讚拿出手機給馮智寧打了個電話,對方接通之後還挺開心的跟王讚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到機場了,我正準備飛回國內的,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到了
呃
一聽王讚的這個語氣,他忍不住的苦笑道:你該不會是告訴我陀羅經被又丟了吧?
那倒是沒有,還在我手裡呢
那你吭哧什麼呢,在你手裡不就行了,你等著吧我這就回去了,我主要是看一眼確定下,然後之前不是說好了的,你會借用一段時間,這沒什麼問題
王讚撓了撓鼻子,說道:哥們你聽我跟你解釋一下,是這麼個問題,這裡麵有個挺曲折的過程,是關於我母親的
王讚並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就跟馮智寧講了,對方聽了後久久無聲然後歎了口氣。
王讚說道:哥們真對不起了,我這臨時出的狀況也太讓人措手不及了,主要涉及到的還是我媽,我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先,隻能在不跟你打招呼的情況下就擅自動用了
馮智寧笑了笑,說道:這麼說,陀羅經被你暫時也不會帶走了?
呃,那邊用不到了,怎麼個意思
馮智寧說道:王讚你可能有點搞錯我的意思了,我們家裡要這個經被不是要給人用的,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們家中也沒誰乾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我們要這個東西完全是在於它的價值跟涵義,無關彆的,你明白麼?
王讚頓時就領悟他的意思了,說道:你的意思是,不管這經被的效用在不在,其實跟你們的關係都不是很大?
馮智寧點頭說道:對,就是這麼回事,所以現在更好了,你用不著了那我過去就直接帶走,回家就好交差了,省的我還得等你拿走後用一段時間
你這不是為了安慰我才說的吧王讚將信將疑的問道。
馮智寧調侃道:你放心,咱倆的關係還沒到我會舍棄放下這麼大的價值來安慰你的地步
王讚鬆了口氣,腦袋頓時就不疼了,畢竟答應人的事要是出了差錯,他這也實在是不太好意思的,就跟馮智寧說道:那這樣吧,不管怎麼說都是我這有點問題,老馮啊以後你家裡或者你但凡有什麼事找到我的話,我肯定都義不容辭在所不惜的給你們奔波,並且肯定還給你解決明白了
你要這麼說,那這個人情我可要了哈,能有你這話我估計也夠價值千金的了,行了,你等著我吧,明天到國內後我們再聯係馮智寧對王讚的這個承諾是非常滿意的,甚至從某方麵來講的話,王讚的這句話比陀羅經被要重要多了,因為他當初找上王讚的時候可是拖了容韻榕找過來的,換成是他自己主動上門對方也許都不會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