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弟子給世界聯係了下,對方這時就在滬市,明早坐高鐵的話也就一個多小時左右就可以到了。
王讚看了眼黑漆漆的墓道口,說道:“今晚也就隻能到此為止,不能再進去了”
“那他們呢?”趙教授擔憂的問道。
“沒事,不過以後好了之後,要難免身子發虛病一場了,中邪的話幾天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隻要身上的陽氣不被耗沒了就可以了”
正產來說,鬼上人身的話十天八點也問題不大,隻要身上的陽氣還在就行了,就像北方那些神婆,跳大神的仙,出馬的堂口,這些人如果生意好了的話,天天都會過陰被鬼上身,儘管每次的時間都不是很長,但乾這一行堅持個三五十年都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平時注意滋補陽氣就行了。
這三人的問題暫時被放在了一邊,等待明天再說,趙教授這時候就想起來了,之前說京城那邊有狀況要聯係他,於是就接過電話給老教授那邊回了過去。
“喂?你出來了?”
“是的,不過出了一點麻煩,就是先前給你看過的那些蟲子,叫屍鼇,咬了人後會讓人中了屍毒,就跟詐屍一樣,有三個人被咬了,但是暫時被控製住了,明天有人過來到時候看看是怎麼回事,你找我做什麼?”趙教授介紹了一番後問道。
“是這樣的,那塊碑文的內容應該是被翻譯出來了”
“這麼快?”趙教授驚訝的問道。
“很巧,我的一個助手將碑文發到了個論壇上,恰好碰見了個懂殷墟曆史的人,他就認識甲骨文,儘管我對他的知識認知還有待懷疑,不過他說的話後來我想了想,倒是覺得挺有可能的”老教授把過程講了一遍,於是開始介紹了起來,趙教授點開免提讓王讚他們也聽聽。
“根據這個人翻譯出來的結果,這個碑文很有可能是薑子牙寫的,意思是為了鎮壓住北蒙王魚錳,讓他永世不得投胎,轉世一類的話……”
老教授在電話裡介紹的狀況,讓這邊的人聽了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薑子牙,鎮碑,不能投胎轉世聽起來簡直是太神乎其神了,就這個手段你讓王讚和茅山的人聽了都覺得太驚為天人了,不過想想的話如果是薑子牙,那倒也能辦得到。
趙教授聽完了,就搖頭說道:“我覺得有些離譜了,你從年代上推算一下的話,北蒙時期商紂剛剛登基,這個時候的薑子牙年紀應該才中年左右,這時的他能有這個能耐?”
老教授說道:“最初,我跟你的想法也差不多,但後來我認為的是我們所有的判斷和推斷畢竟都是從史書也野史上了解的,而關於殷墟時期我們知道的又比較有限,特彆是在甲骨文方麵,了解的還很淺顯,那我們就絕對不能用自己薄弱的一麵去質疑曆史上的這些人物或者事件了”
趙教授聽聞,頓了半晌後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說的八成是很有可能的,那如果要真是像他說的這樣,古墓來的狀況就很危急了,我才想著趕緊提醒你一下的,你們再進去得要深思熟慮,小心謹慎了”
趙教授歎了口氣,有點遺憾的說道:“要是早翻譯出來的,可能這三個人就不會有麻煩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不過也好,至少我們現在心裡能有數了。”
曹陽在旁邊低聲跟王讚說道:“這他麼的就一個墓,又是北蒙王又是薑子牙的,整的這麼複雜的?小王啊,看見你不得不讓我想起了當年的你父親,我覺得你們父子兩個好像天生都是招麻煩的主,有你們參與的事都小不了,你還彆不信,看看你爹再看看你,事實勝於雄辯啊”
王讚苦笑著說道:“是,我跟我爸都有毒,這一點我也品出來了……”
趙教授跟京城那邊通完話,他們又商議了下,但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不過對古墓裡的狀況也都傾向於碑文上的翻譯了,於是心裡也都警惕了起來,畢竟光是這些難得一見的屍鼇就也挺說明問題的了。
午夜之後,王讚和王小北也沒有離開古墓,就去車裡睡了一覺,曹陽安排了兩個人守夜,其他人就都休息了。
幾個小時後,天色漸漸的涼了,王讚先醒來的,看了眼後座熟睡著的王小北就從車裡下來了,來到那詐屍了的那三人身旁,看見小石也在,就問了一句人怎樣了。
“天亮了,陰氣下沉陽氣回升,他們也沒昨晚那麼明顯了,雖然人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我感覺體內的陰氣也少了挺多,咱們要不要再試試看?”
王讚看了眼還沒有徹底升起來的朝陽,說道:“也不急在這一刻了,等等的吧,今天的天氣應該不錯,你等到太陽全都升起來的再說,對了,你那個什麼師姐不是今天也會到的麼?”
“嗯,這時候該啟程了吧,我估計十點左右咋也能到的了”
王讚挺好奇的問道:“這世界好像還挺讓你有信心的呢,什麼來頭啊?”
小石笑著說道:“那能沒有信心麼?我師姐是茅山掌門的獨生女,從小就生長在茅山裡跟我師傅學道,她四五歲的時候道德經都能背的跟兒歌似的一樣溜了,我們掌門就說了可惜師姐是個姑娘,這要是個兒子的話那必將是茅山下一代最牛比的掌門了,後來也是果然如此啊,師姐在學道這方麵很有天賦,什麼道法術法到了她的手裡,我們學可能要三月五月一年半載的,但到了她的手裡十天半月就能會了”
王砸頓時驚訝的說道:“上輩子,她該不會是個菩薩尼姑什麼的轉世吧?”
“嗬嗬,掌門也說了,師姐可能有慧根,天生的,就適合乾這一行,真的,要不是道術她學的這麼溜,可能師姐就會去當霸道女總裁了,畢竟我們掌門夫人可是出身港島大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