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把馬來的事情跟王驚蟄還有王令歌講述了一遍,然後又將手裡的天珠和經文遞了過去。
“那個馬哈迪應該是傳說中的黑降了,不過我們對那邊的事情不太了解,降頭這種東西接觸的還是有些少,自從東南亞這邊各大邪術之間不允許互相往來,彼此之間知道的就更少了……”王驚蟄放下了天珠,這東西是陳三歲給的,他是知道的。
王令歌拿起了那卷經文,上麵寫著的都是古老的藏文,如果不是研究這方麵領域的專家,那肯定都是看不懂的:“我們要不要找人來翻譯下?藏區那邊也能有認識的人,跟密宗的一些法師或者法王打個招呼,問題也不大”
王驚蟄頓時笑了,搖頭說道:“不用,你要是讓密宗的人知道這卷經文,可能他們第一個念頭就得是想辦法證明,這經文是他們密宗的,然後說什麼都得要回去了,儘管也確實有很大可能是他們的,我到時候跟特殊事務辦公室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想想辦法翻譯一下,我們到時候隻需要內容就行了,畢竟從那個什麼白濮嘴中所說的,這經文似乎得要靠著天珠才會有效果,天珠一直在我們手中就可以了”
天珠和經文的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剩下的就是研究白濮的事情了,因為王讚已經答應對方要為其解決身上的麻煩,雖然他們現在也回國了,但這種話說出去了你就得辦,反悔和拖遝肯定是不行的,這不隻是信譽的問題,更也是一種因果。
王驚蟄皺眉說道:“照你們所說的,這個白濮每一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蒼老不少,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甚至最近兩年看著都已經跟病入膏肓了一樣?”
“嗯,這種現象挺奇怪的,我以前也沒聽說過”王讚點頭說道。
王令歌看了王驚蟄一眼,兩人其實都覺得,這白家二小姐的問題古怪是挺古怪的,但卻跟他以前似乎有些類似,王驚蟄那時候是因為受到了天譴的原因,在最初身上出現了諸多問題,生瘡流膿,然後也活不過三十,而白濮看起來差不多也是如此。
但白家不過是商賈之家而已,也談不上泄露天機太多導致老天爺不願意然後拿雷來劈他們,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白濮應該在轉世投胎時有了差錯,這個幾率也許很小,但不會沒有,曾經有一句玩笑的話說的是,你是不投錯胎了,大概基本就是這個意思了。
所謂的投錯胎,就是人在陰曹地府要進入六道輪回,會根據你生前的功過,善惡來判定你會進入六道之中的哪一道,也有可能是兩個亡魂在同時投胎的時候整顛倒了,比如以前就層有不止一次的新聞報道過,國內或者國外的老人突然之間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像有個陝北的老太太忽然一張嘴居然就吐出來一嘴流利的英語來,字正腔圓的,但她卻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過自己生活過的村子。
王驚蟄他們在書房裡研究了半天,大概算是捅咕出點眉目了。
“她還有多久到這一年的生日?”王驚蟄問道。
“半年左右吧,年底之前的生日”王讚說道。
王驚蟄想了想,說道:“時間還來得及,她如果到了之後你先不要跟她答應的太多,這個事我們先搞懂那卷經文再說,至於八字借命的問題也趕趟,有兩三月的時間也足夠了……”
王讚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大概一個月左右,她可能就會過來了,到時候我會跟她周旋的”
一個月過去,也還剩下四五個月的時間,而王讚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周旋就周旋出事來了。
這天晚上聊完了後,第二天,王驚蟄和小草就離開了嶺南,啟程去往了京城,親自過去一趟跟黃九郎打招呼,讓他把這卷經文給捂下來,至少也得是要等他們都研究明白了,才能交給密宗那邊。
往後幾天,王讚和常昆就在嶺南呆著了,期間偶爾去看看住院的二小,他的傷勢恢複得還算不錯,身上的瘡口都已經結疤了表皮正在快速的複原著。
一晃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二小算是能夠徹底痊愈出院了,隻不過就是身上剩下了點暗淡的疤痕而已,其他的就都沒問題了。
為了慶祝二小隆重出院,王天養又攢了個局,用他來說就是在這大喜的日子裡,黃瓜必須拍小酒必須嗨。
小二肯定是樂不得的了,畢竟他已經被憋壞了,常昆也無所謂,他覺得有酒喝就可以了,那這麼一來的話,王讚就算有反對的意見也肯定不好使了。
照例,他們幾個吃喝一陣,然後到了晚上的時候再去夜場。
二小這一頓酒喝的就已經有點到位了,眼神迷離的拉著王天養的胳膊噴著酒氣說道:“兄弟,你上次跟我說的話,可是還曆曆在目呢”
“啥啊?”
“洋馬,黑的白的……”
王天養頓時意會了,說道:“嗬嗬,你就說吧得意什麼色的,我肯定都能給你安排了”
二小看了他們一眼,矜持的說道:“那我大方一點,能不能來個黑白配呢?”
三人頓時一臉懵逼,有點傻眼了,王天養頓了半天才無語的說道:“大哥,你那小體格子能受得了麼?牙簽搗一個水缸就已經夠嗆了,你還想攪合兩缸水,那能有水花麼?”
二小搓了搓手,騷氣熏天的說道:“結果不重要,我主要是想體驗一下過程,為我的生命添上一筆濃重的色彩,那也就此生無憾了”
於是按照二小所說的,他們今天晚上真的是徹底的嗨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