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至這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子,讓王玄真都動了心,當然他自己並無任何遐想,主要是想給他兒子王令歌謀上這門親事,從長白山一行回來之後,他就開始給兒子上起了課。
“說一千道一萬,王冬至怎麼怎麼好,我覺得還是沒有形容出一二來,總得來說呢就是上帝造人的時候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什麼好東西都給了這女人,太偏心眼了”王玄真最後尋思了半天,才給王冬至蓋棺定論了。
王令歌頓時沉默不語了,他爹是什麼眼光什麼見識,這世上能跟他比肩的人不多,能讓他如此推崇備至的形容一個女子,王令歌本來不太活躍的心思都被撩了起來,不光女人是好奇心極濃的人,男人也是如此,特彆是對異性,一旦被勾搭出好奇心,就很難在放下了。
“她人還在長白山上?”王令歌問道。
“現在應該是在的,不過過些日子應該就走了,你也不用特意上趕子去撩她,我不是說了麼,王冬至有個弟弟叫王驚蟄,此人麻煩纏身命運不濟,你可以先和他認識認識,曲線救國麼……”
王令歌無語的說道:“人在哪我都不知道,我去救個什麼國啊”
“沒事跟你缺大爺聯係下,他應該可以知道的,王驚蟄最近正在為逆天改命的事奔波,向征那苦命的娃全指望在他身上呢……”
父子兩人正嘀咕的時候,門外有人敲了敲門,王玄真說了聲進來後,和張大師還有劉運輝吃飯的人,端著北宋官窯的盒子就進來了,此人在王家也是修風水的,算是跟王玄真同輩,論親戚關係倒也在九族之內,算是叔伯兄弟那一種,王令歌則得管他叫一聲表叔了。
“來了,玄平”王玄真點頭示意。
王玄平把盒子放到桌上,笑道:“之前和一朋友吃個便飯,吃完之後他送了我一瓷器物件,我瞅了瞅應該是北宋的官窯,對這類東西我向來不太感興趣,但人家給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給推回去,再一個玄真你平時喜歡搗鼓這些瓷器,我就想著帶回來給你算了”
王玄真哦了一聲,隨意的打開盒子,從裡麵拿出一瓷碗,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說道:“是北宋的官窯,還是傳世的”
“嗬嗬,還不錯?”
王玄真隨手把官窯遞給王令歌,然後看著王玄平說道:“玄平啊,你這便飯吃的恐怕不簡單吧,這官窯要是送到佳士得去拍,起拍價就得一千萬以上了,什麼人什麼手筆,平白無故送你這樣東西,這飯你能吃的安心麼?”
王玄平臉色變換了幾下,然後坦然說道:“吃飯,自然是有事才吃的,他為的就是風水上的事,和我打聽了點內容”
王玄真起身,拍了下他的肩膀輕聲說道:“東西收了就收了,幫人辦事的就儘點心,彆讓王家的名聲落了人口舌”
王玄平頓時笑了,說道:“這您放心,家族名聲事大,我肯定會注意的”
王玄真走了後,王玄平就跟王令歌聊了起來:“我剛才在外麵聽你爸說,怎麼著,好像給你介紹對象呢?”
“老人家心急了唄”王令歌攤著手說道。
王玄真好奇的打聽著:“這些年有不少人主動讓門為你張羅親事,就連港島和大澳那邊的大富之家也有,聽說連何家三房四房的女兒都在裡麵,你爸卻很少有點頭的,說是那邊的女子富貴氣是有的,但胭脂味也濃了些,他都不太滿意,這回能讓他給你主動介紹的,這得是什麼人家的閨女啊?”
“聽他說,這倒是個奇女子了,不過人我也沒見到,暫時就是有點好奇吧”王令歌也被他爹幾句話給勾搭的蠢蠢欲動了,那個叫王冬至的女子,已經成功的在他心裡露出了苗頭。
人最怕誇,特彆是還被王玄真這種眼睛長在腦門上的人誇,就屬實不太容易了。
“嗬嗬,有興趣了是好事,什麼時候約一約,你年紀也不小了,等你結婚生子你爸也該把下麵的位置交給你了”
“他老早就想這麼乾了,但我還不願意呢……”王令歌白著眼睛說道。
另外一頭,得到王府中人點頭,劉運輝和張大師就趕回了大廈,直接就去的第十六層,到了那間被封上的衛生間外,站在門口餘味仍舊繞梁三日未絕,隱約還能聞到一股消化不良的味道。
張大師十分無語,捏著鼻子進了衛生間,看見牆上的那幅潑糞圖,他咬牙說道:“這也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半吊子,既然找到了死門位在哪,明明有不少能破門的方式,他偏偏挑了個最不上路的手段,丟他老母的”
劉運輝是看不懂這些的,就試探著問道:“能解決麼?”
“他也就不過如此罷了,這人要是用什麼行家手段,我還得想想他的深淺了,既然是用這種方式的話,那我得讓他明白個道理了,不是什麼人的仇都能隨便結的……”
當初王驚蟄用一桶糞水破了這樓的風水,也算是他故意為之的,張大師說的對明明可以有多種途徑下手,但王驚蟄去偏選了個最不著調的,他這是故意做給對方看的。
真要是用了太高深莫測的手段,這大廈背後下風水的人,怎麼被引出來?
劉運輝當即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師有計較那我放心了”
“去把這一層樓的監控調出來,就定在事發那一天的”張大師陰著臉說道:“找他人也不難,他不會無緣無故閒的沒事破你的風水,行行都是有規矩的,我估計是他有相識的人可能是這次要被索命了,這才逼得他不得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