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換了霜天雪舞之後。
雖然還想再兌換一些彆的東西……
但貢獻值卻委實稀缺的很,不過好在若是暗釘拔除之後,自己便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慢慢增強自己,到時候,門派貢獻度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因此,方正也不急於一時。
拜彆那位老者後,徑自回去自己的九脈峰了。
到自己的房間裡,盤膝坐下,拿過新的法術細細翻閱領悟思索。
片刻之後,待得確定自己已經算是掌握了這一法術之後。
他又拿出了數張紅色鈔票。
賣了丹藥,有了錢……
幾張人民幣對方正而言,已經不算什麼了。
他不打算拖延太久……那麼,為了節省更多的時間,準備工作就必須都在這末法世界裡完成!
這段時間裡,方正在靈氣複蘇的世界裡修煉基本上一直都是以煉丹的方式進行的……修為進步神速的同時,副作用就是幾乎每天都要花費超過好幾千塊的錢,以及多了一大堆散發著濃鬱藥香的丹藥!
也就是方正現在財大氣粗,不然的話,哪經的起這樣的揮霍。
但若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剩下的幾百萬,恐怕也很快就會被花個精光。
不過那個時候,恐怕我早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了
到那時,情形自然與現在又有不同……因此,方正花錢是沒有半點的心疼。
最起碼,他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就是想要賣些丹藥,也不必如現在這般小心翼翼了。
因此,丹藥他現在是不缺的,甚至可以說是極其的不缺。
但是若要對付一個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老牌武師,能做的準備就一定要做足,比如說符咒!
方正認真取出儲物空間裡的獸紅,這是黑龍幼蚺的血……是最為純粹的異獸精血!
以此物來煉製符咒,成功率定然會大大增加。
方正凝神,靜氣。
開始嘗試煉製符咒。
隻是這次,他不是如之前那般單單煉製青靈火術或者掌心雷那麼簡單了,如雲芷清之前傳授給他的縛神術,惑亂符之類的輔助符咒,關鍵時刻也是能起到大作用的。
尤其是之前從姚瑾莘那裡借來的諸多符咒,他也都一一分門彆類,縱然沒有直接的殺傷力,但若是運用的好,也許能起到更為有效的作用也說不定。
這一忙活,就是整整兩天的時間。
方正不眠不休,幾乎完全沉浸在了符咒的世界裡。
中途……
雲芷清來過一次,但看到方正如此入神的煉製符咒。
她也隻能搖頭歎息著離開了……然後很貼心的給他下了一碗麵。
顯然,她是認為方正煉製這麼多的符咒,完全是因為受了姚瑾莘的影響……當下,心頭對姚瑾莘的意見又增加了不少!
不然九脈峰之上無驚無險的,至於這麼急著煉製飛劍,煉製符咒,煉製丹藥的,好像下一刻就要上戰場一般。
可憐姚瑾莘,完全成了方正的替罪羔羊。
而方正,早已經完全不知外物,沉浸於自己一人的絕對世界了。
兩天後……
方正長長的出了口氣,看著自己煉製出來的那十幾張符咒。
可惜,霜天雪舞的符咒還是失敗了!
在確定符咒的數量足夠使用之後,他便突發奇想,要不要煉製一張霜天雪舞的符咒……要知道,黑龍幼蚺的血幾乎是世間最為精純之物,有這東西加成,加上數量足夠的丹藥輔助。
也許真有成功的可能性也說不定。
而這法術若是成功,到時候把握就更大了。
想做就做。
隻可惜……他目前的修為到底還是不足,煉製符咒,比釋放法術所需要耗費的真元還要多上數倍,霜天雪舞本就是吃真元一般的法術,縱然有丹藥維持,但真元的流動到底有些斷斷續續……
以至於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方正歎了口氣,把剩餘的黑龍蚺的血收起來。
看來,在築基之前,把這一法術製成符咒,是不用想了!
起身,大腦猛然一陣眩暈……
隨即白堊飛劍在體內流轉了一圈兒,散發著濃鬱的靈氣,眩暈感立時恢複了不少。
精神損耗太大。
該睡覺了。
方正躺倒在床上,很快便發出了沉重的鼾聲。
再醒過來……
已經是第二天黎明時分。
短短一夜的時間……
誰能知道,方正已經在另外一個世界裡度過了兩三日的時間。
而且縱然如此,之前暈眩的感覺也已經不見了,神采奕奕,甚至於……突然回到這靈氣濃鬱的複蘇時代,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核彈仿佛鯨吞一般吞噬著周遭的靈氣!
就好像餓了許久,麵前突然擺上了一份大餐一般。
方正深深的吸了口氣,從枕頭下麵拿過手機。
撥通了流蘇的電話。
“喂……”
對麵幾乎秒接,聲音亦是精神抖擻。
方正驚奇道:“你沒睡覺嗎?”
流蘇道:“你淩晨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方正說道:“不,我隻是想說,我有辦法找出那兩人到底誰才是真凶了。”
“出來!”
流蘇當機立斷!
半個小時後。
在附近一家出名好吃的早餐店裡。
雖然天色不過微熹初露,但很多上早班的人都已經穿著整齊,出來吃飯了。
流蘇依言來到這裡……
方正早已經等待多時。
“你看來對這一片很熟悉。”
流蘇坐下,說道:“這裡的早餐是附近最好吃的,不過店麵很小,一般人都不知道的。”
“之前我受傷,在這附近盤桓過一段時間……也是那段時間,和你的侄女兒算是認識了,並且欠了她的人情。”
方正隨口應了一句,皺眉道:“你到底在試探我些什麼?!是我有什麼你不清楚的地方,你若是想問,直白問就是了。”
“不,隻是我有些神經質而已,不用管我!”
流蘇苦笑了下,歎道:“我老在你的身上看到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方正心頭一動,玩笑道:“怎麼,難不成是你故去的愛人不成?”
“那倒不是,就是一普通朋友。”
流蘇搖頭道:“不過那個普通朋友當年是我的……唔……那時候我們兩個相處挺自然的,再遇見之後,可能是因為我成為了武者吧,他就多少有些拘謹和客氣了,反倒是你對我不客氣,讓我莫名的有些懷念當年的時候,你該知道的,我們武者實力越高,越是高處不勝寒,就越是懷念當初那些平凡的朋友和平凡的相處了。”
方正聞言一怔。
確實……
他以範崢的身份與流蘇對話,也總是不自覺的懷念起當年時候……感覺她好像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兒一般。
難道說,她也有同樣感覺嗎?
他搖頭笑了笑……
懷念也就是現在而已,若是讓流蘇知道範崢就是方正,說不定她就氣的直接一碗撒湯倒在自己頭上了。
哪還有什麼懷念?
流蘇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她問道:“說正事,你說你有辦法了,什麼辦法?!”
“很簡單,引蛇出洞,僅此而已!”
方正說道:“那人的目標是我,我便主動現身……到時候,從他們的反應就能察覺出到底誰才是那個暗釘!”
“但沒有證據。”
“不需要證據!”
方正正色道:“那人行事滴水不漏,我們根本不可能找到證據……隻要斷定是他,隻要雷尊知道是他,有他幫我們掩護,把這威脅去掉就行了!”
流蘇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暗中處刑?!”
方正點頭,歎道:“你若是還想把他揪出來,讓他接受人民的審判,恐怕是絕無可能的,隻要他死,就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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