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交易好啊,這樣買賣就更方便了。”
“是啊,這樣蘇總管理的各支基金,應該就能像伯克希爾一樣,讓廣大普通投資者,也能參與、申購買賣了。”
“對,基金的上市交易,為了增強流動性,肯定會進一步分拆份額。”
“這下……投資這些對衝基金的門檻,就瞬間降低很多了,就是不知道是在國內交易所上市還是國外,要是國外,開戶好像也有不少的麻煩啊!”
“蘇總在‘告投資者’公開信裡說了,依當前基金管理的屬地原則,選擇交易所上市。”
“這樣看的話,那就應該是港城、東京、紐約、倫敦這幾處交易所了,歸屬在港城上市的幾支對衝基金,算得上是原本從‘添越4號’對衝基金裡麵拆分出來的核心主力基金,這幾支基金在港城上市,也跟國內沒多大區彆了。”
“至於其它的幾處交易所,應該主要是服務國際投資者。”
“其實各支對衝基金,其投資策略,差不多都是一致的,平時業績表現,大同小異,而且背後管理機構、主理人,都是‘添越資本’集團和蘇總,買哪一支,都沒有任何區彆,所以……其它在外部交易所上市的基金,影響根本就不大。”
“總而言之……蘇總能夠讓基金上市,變相地降低申購門檻。”
“使我們這些資產淨值並不高的所謂普通投資者,都有機會參與,那就是利好。”
“聽說昨天消息公布之後,關於‘添越資本’旗下的各支對衝基金,場外交易市場迎來了巨幅跳水,炒作的許多投機機構,損失都不小。”
“今天,剛剛打聽到的消息……”
“關於這些即將上市交易的對衝基金,其份額合約溢價,已經普遍降低到了25%以內,算是到了合理區間了。”
“場外交易市場,動輒50%、100%的溢價,本來就極為離譜。”
“蘇總在公開信裡,也譴責了這些投機機構在場外市場,鼓動投資者情緒,胡亂炒作的行為,表示這種過度炒作,是在損害所有投資者的利益。”
“所以,這些投入巨大的投機機構,在這一波之中的損失,我覺得本就是咎由自取。”
“絲毫不值得同情。”
“確實如此,變相地抬高大家的投資成本,變相地利用場外市場情緒,收割廣大參與的投資者,虧再多,都是活該。”
“好了,不說了,我得去湊錢了。”
“乘著‘添越資本’旗下各支對衝基金的上市,得準備錢,一口氣買足籌碼。”
“不管未來的金融市場怎麼變動,反正個人認為,蘇總管理的基金,是有業績保證的,就算因為現在的體量巨大,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動輒翻倍的成長,但每年百分之三五十的增長,還是具有充足預期的。”
“炒股這些年,賺了又虧,虧了又賺,最終發現,不過炒了個寂寞。”
“還不如把錢提出來,等著這些基金上市之後,買進這些基金,讓蘇總和‘添越資本’集團基金管理部的那些人,替我賺錢來得輕鬆。”
“你炒股幾年,好歹沒虧,我可是虧到姥姥家了。”
“本來先前,看見蘇總管理的旗下各支基金,業績爆發實在誇張,場外市場的炒作,也是火熱無比,還準備就算短期借貸,也要湊足錢,從場外市場入手一點這些基金份額合約,拿到未來財富的入場券。”
“沒想到,正在我猶豫的時候……”
“蘇總就啟動了基金上市交易的計劃,使我們這些不夠投資門檻的小散戶,之後也能參與到這些基金的申購、投資之中。”
“哈哈……現在我就不用再去湊錢了。”
“果然啊,對於不適合投資的人來說,把錢交給專業的投資人士幫忙管理,才是實現財富增值的正途。”
“自己瞎琢磨,往往反而更糟。”
“我有一位同事,在今年上半年3月份的時候,也就是關於‘添越資本’集團對衝基金參與日元彙率戰爭之前,就拚命湊錢,從場外交易市場,入手了一份相關的對衝基金份額合約,就這麼一筆投資,特麼的……一年賺的錢,抵得上我這大半輩子在工作上賺的錢了,簡直讓人羨慕死了。”
“我當時就是太猶豫了,才一次又一次地錯過機會。”
“這一次,我不會再猶豫了。”
“等待這些相關基金正式在港城交易所上市,我一定第一時間買進,當作非賣品收藏。”
“以蘇總的投資能力和‘添越資本’集團旗下相關投資基金的曆史業績表現,那肯定是當作非賣品收藏啊!”
“聽說幾十年前,有幸在第一時間買進伯克希爾,將資金交給巴菲特管理的投資者。”
“單靠著當年的這一筆投資,就實現了終生的財富自由。”
“以這幾年蘇總在全球金融市場上的表現,以‘添越資本’集團的成長速度而言,蘇總的投資能力,絕不比這位股神差。”
“對,投資的最高境界,就是投人。”
“咱們雖然因為資本不足,沒有在第一時間投資蘇總,讓他代為管理資產,但現在參與,也絲毫不晚。”
“對,一個人的投資能力,隨著時間、經驗的增長,大概率還會繼續進步。”
“拿股市的股票類比,蘇總管理的基金,就像是時間跨度在幾十年之間的超級長牛股,任何時間買入,都是對的投資。”
“事實也證明,從這些對衝基金成立之初到現在。”
“任何時間,從場外市場進行買進,都是賺錢的機會,都是對的投資。”
儘管場外交易市場因為蘇越發出的那一封公開信,瞬間遭遇重創,無數投機機構,損失慘重,但對於整個國內,乃至國外的普通投資者而言,大家卻都是無比振奮和激動的,其激烈討論之聲,隨場外市場的投機炒作遇冷,不但沒有衰減,反而越發火熱。
紐約,美國證券委員會主席杜魯·高德格裡,在接到崔先石、帕特裡克的回複之後,微有詫異。
穀/span同時,卻也不得不為對方這種將整支對衝基金分拆上市,按照管理歸屬地原則,同時在港城、東京、紐約、倫敦交易所上市的想法,感到佩服。
“這位華國蘇先生,實在太聰明了。”
在與摩根集團總裁羅斯·安格貝爾會麵之中,杜魯·高德格裡不禁感慨道:“分拆整支對衝基金,同時在全球四大交易所上市,也就是說同時接受全球四大交易所監管,以後我們若是加強對其監管,在監管力度上,完全有彆於其它幾家交易所的話,那傳遞給市場的信號,給全球廣大投資者的感觀,恐怕就不怎麼好了。”
“原本我以為他們會推脫、拒絕。”
“沒想到,這麼快通過了相關的程序,將這事變成既定事實了。”
“這家機構的執行力,不容小覷啊,我們本來是想遏製這家機構,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同時將他們的投資動向,暴露在陽光底下。”
“但現在……”
“看當前全球投資者,對其的關注力度,已經整體市場的討論熱度。”
“恐怕咱們是又做錯了一件事啊,讓他們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之後,其在全球投資者之中的影響力,極有可能,還會擴大。”
羅斯·安格貝爾眼見杜魯·高德格裡眉頭緊皺,攤了攤手,也很無奈地道:“這是你提出來的提議,如今很多人都知道是我們邀請他們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的,再反悔,恐怕對你的聲譽和整個證券監督管理委員會的聲譽,都有影響。”
“這位蘇先生,在啟動基金上市事宜之時,還強硬地拒絕了所有想要入股投資的全球機構。”
“到現在為止,大家都不清楚這家機構,在全球範圍內,到底投資了多少企業、項目、囊括了多少資產,其未來潛力到底有多大。”
“不得不承認,咱們一個疏忽,這家機構,確實完全成長了起來。”
“想全麵遏製,也沒什麼有效的辦法了。”
“隻能在以後的經濟發展中和世界格局變化中,憑著經營管理、人才儲備、戰略投資眼光這些東西,正麵交鋒,爭奪業務了。”
“他們在咱們國家,投資的企業和項目,應該是能夠清點出來的吧?”杜魯·高德格裡問道,“如果有敏感投資領域,或者說不符合有些條例規定的,現在還可以令他們強製退出。”
羅斯·安格貝爾說道:“在整個北美市場,這家機構倒是滲入不是很嚴重。”
“他們在我國的投資,一級市場上,除了對矽穀一家叫特斯拉的電動車企業,下了重手,占據了超過20%的股份,其它的項目,基本上都是不超過3%的簡單財務投資,在我國的其主要投資籌碼,還是集中在二級市場。”
“特斯拉?有什麼特彆的?”杜魯·高德格裡繼續問道。
羅斯·安格貝爾想了想,回道:“不滿杜魯先生,我現在對於這家機構針對特斯拉的投資,至今也挺納悶的。”
“他們是在08年次貸危機之時,趁著我國政府為搶救經濟,放鬆市場監管時出手的。”
“好像花了800萬美元,即拿下了這家公司20%的股權。”
“但這家公司,經過差不多3年的發展,雖然有了小規模的增長,但其未來發展前景,並不被市場分析師看好。”
“他們在這筆投資上所賺取的利潤,也遠遠不及他們在其它投資項目上所賺取的利潤那麼豐厚。”
“這筆投資,違反規定了嗎?”杜魯·高德格裡自然也看不出這裡麵有什麼特彆的,繼續問。
羅斯·安格貝爾說道:“在北美市場的一切投資行為,這家機構好像顯得比其它市場,更為小心,咱們還真抓不住什麼把柄,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
“這位蘇總,很會挑人啊!”
“‘添越資本’紐約分公司的那位總經理,好像叫崔先石的,很有經營天賦,他的搭檔,好像是叫帕特裡克的黑人,在華爾街各機構間混跡多年,深諳華爾街的明暗規則,咱們無論從行政上進行刁難,還是從其它形式上進行刁難。”
“這倆人都能在短期內,順利化解掉。”
“若這位華國蘇先生,心裡有著排外思想,即在紐約的分支機構,依舊以華人為班底經營的話,那咱們還好遏製,還好處理。”
“但現在……”
“他們所用的本地人,越來越多,其中好些在華爾街不得誌的黑人,進入了這家新興的金融機構。”
“致使政府在處理許多問題上,也開始縮手縮腳。”
“本土化?”杜魯·高德格裡微有詫異,“這麼說來,這位華國蘇先生,還真是有魄力啊。”
“是有些尾大不掉。”羅斯·安格貝爾說道,“不過高盛集團在日元彙率一戰,損失極為慘重,險些被這家機構收割到徹底崩盤,我想……等他們緩過神來,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找這家機構的麻煩,伊諾克在華爾街,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他若死咬一個對手,‘添越資本’集團這家機構,縱然傷不到核心根基,相比紐約分公司,肯定也會麻煩不斷。”
“暫時他們還威脅不到我們在北美的核心利益。”
“所以……我覺得事已至此,不妨再等一等,看伊諾克這個暴躁、心急的人,有什麼招數來應對吧!”
“這位華國的蘇先生,成長得太快了。”
“先前,大家處在‘次貸危機’的陰影裡,同時又沒有意識到這個年輕人如此厲害,趁著危機崛起,幾年間,能將一家投資機構,擴張到如此體量。”
“但現在……大家應該都一致意識到了這家機構所帶來的威脅。”
“意識到了它正在全球範圍內,飛速擴張,搶占大家的業務和資源,正在改變世界金融格局,想必是不會再坐視它的擴張。”
“其實,世界金融市場,是個聯合體。”
“它的體量雖然起來了,但隻要把它排斥在咱們能夠主導的金融體係之外,那它撐死了,也隻能是一家基金管理投資公司,無法成為真正的金融巨頭。”
“排斥在咱們主導的金融體係之外?”杜魯·高德格裡驟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