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第一次交手(第二更 118/382 求訂閱求月票)(1 / 1)

“傳送之門,真的是便捷,若是沒有傳送之門的話,要想從北雲府橫穿至東紋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在大街上,秦書劍若有若無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如果不是來到東紋府,他也很難相信,同為大昭的人,還會有如此多的不同。

這也側麵證明了。

大昭真的很大。

大到兩個府地的人,都有很大的不同。

尋常人要想走出自身所在的府地,隻怕窮儘一生,也未必可以如願。

摒棄掉遙遠的路途外。

橫穿一府之地,更是會遭遇到許多的凶險。

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足以讓普通人喪命。

對於東紋府。

秦書劍印象最深的,應該是東紋府的頂尖大宗了。

“好像是叫做什麼來著——是覆海宗吧!”

秦書劍回憶了一下東紋府的頂尖大宗,才將這個名字記了起來。

覆海宗!

跟其他頂尖大宗相比,這個宗門則是低調了許多。

如果不是東紋府本府的人,其他府地的一些修士,都未必有聽說過覆海宗的名號。

如果不是這次要來東紋府。

秦書劍還不會特意打探一下覆海宗的消息。

當然。

他也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著來到東紋府,得對地頭蛇熟悉一點。

“涼山寨主怎麼來東紋府了?”

“艸,他不會是要來攻打東紋府修行界的吧?”

“誰知道,說不定是東紋府有什麼寶物出世也不一定,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也行。”

不少玩家在看到秦書劍的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前段時間秦書劍拔山抱嶽的視頻發上論壇,使得這位過氣的涼山寨主再度火了起來。

一時間。

認識秦書劍的人不在少數。

東紋府雖然遠離涼山靈域,但玩家之間不分地域,消息都是互通的。

秦書劍好好的北雲府不待,跑到東紋府來,要說沒有問題,這些玩家也不會相信。

不少人都在暗中猜測,秦書劍來東紋府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走在大街上。

秦書劍也知道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天人的感知,可不是開玩笑的。

隻是他也沒有理會。

盯著就盯著吧,秦書劍認為自己現在也算個名人了,出門有人盯著也實屬正常。

不過他秦宗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也沒有藏頭露尾的習慣。

隻要不跟自己作對的,那也就算了。

要跟自己作對,就是死路一條。

秦書劍沒有刻意的趕路,而是在大街上緩步行走,既然來了東紋府,那也就不急這一時。

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東紋府也算異域,不對,應該是異府。

了解下其他府地的風土人情,那也是不錯的。

一路走來。

秦書劍就如同尋常百姓一樣,花費了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才磨磨蹭蹭的走到城門口,途中還在一些攤位麵前駐足停頓了一下,一副好奇圍觀的模樣。

身後,不少玩家都是暗自吐槽。

“日他大爺,他難道真是來旅遊的嗎?”

“還走不走了,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

“你認為他縱然發現了我們,會刻意拖延時間,還是說你認為他會怕了我們?”

一個玩家用看白癡似的眼神,看另外一個玩家。

彆逗了。

人家好歹是天人級彆的終極大BOSS,會怕你這個真武境的臭魚爛蝦。

不過秦書劍察覺到他們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但對方既然沒有做出反應,顯然也是默認了他們的跟隨。

見此。

一些玩家也是默默的吊在身後。

這些人一部分是心存幻想的腦殘,一部分則是想要知道秦書劍的行蹤而已。

待到秦書劍走出城門的時候,頓時便有一部分人跟了上去。

城門外。

秦書劍忽然間停住腳步,淡淡說道:“適可而止,要是再跟隨的話,可彆怪秦某心狠手辣了。”

說完,他便邁動腳步。

身後,一些跟隨的玩家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麵色有些糾結。

對於秦書劍的動向,還有很多勢力想要買的。

如果可以搞清楚對方來東紋府的目的,然後當做情報賣出去,也是一筆不小的銀子。

隻是——

秦書劍的警告,卻讓這部分人猶豫了。

他們不會認為秦書劍是開玩笑。

也就是說。

如果繼續跟隨下去的話,那是會死人的。

在玩家看來,他們雖然可以複活,但死一次掉一重境界,至少要花費幾個月時間才能重新練回去,這個代價可是不小。

一念及此,這部分玩家搖搖頭,遺憾的轉身離去。

不過。

還有一部分玩家不死心,想要繼續跟隨對方。

走了約莫大概十裡地。

秦書劍搖搖頭,歎息說道:“冥頑不靈,該死的怎麼都勸不住。”

不見他有什麼動作。

遠處跟隨的玩家身體忽然間爆開,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捏爆一樣。

緊接著。

秦書劍手掌虛空攝拿。

數道人影自空間跌落下來,倒在了他的麵前。

那幾個人身上氣息都是不弱,強則甚至達到了神武境,弱的也有禦空境。

被秦書劍從暗中扯了出來,這些人都是麵色大變。

“秦宗主不要動手,我乃是覆海宗的人,沒有什麼惡意。”

“秦宗主,我是朝廷的人,不過是奉命前來探查罷了。”

“秦宗主——”

這些人一開口,就是立刻自爆家門,生怕說慢了一句,被秦書劍給滅口了。

那些跟隨的異人,可是連話都沒資格說,就被全部抹殺了。

這般強悍的實力,讓人心生畏懼。

秦書劍神色淡漠,說道:“秦某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不得再擅自跟隨,結果你們卻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秦宗主——”

幾人麵色又是一變。

他們可以察覺的到,秦書劍話語中所蘊含的殺意。

那名身穿盔甲的將領,慌忙說道:“秦宗主,我可是朝——”

話還沒有說完。

周圍的靈氣化為一隻大手,頓時將他給捏爆。

“朝什麼朝,廢話真多!”

秦書劍麵色平靜,好似捏死的不是一個禦空境的修士,而是一隻螻蟻一樣。

逃!

剩下幾人不約而同,向著四麵八方遁逃。

秦書劍連朝廷的人都說殺就殺,又怎麼會放過他們。

幾人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被派遣跟蹤這樣的殺神,果然不是一件好的差事。

秦書劍負手而立,望著幾人遁逃的身影,淡笑說道:“如果讓你們逃了,那我秦書劍豈不是名聲掃地!”

神念化刀。

淩空斬出。

那幾名遁逃的修士,在這一刻靈神全部被斬滅,身體如敗草般從空中跌落。

至此,所有跟隨的人,全部都被斬殺。

“何必呢,自尋死路。”秦書劍神情淡然,走到這些屍體麵前,開始收割戰利品。

對於這些人的死,他的內心沒有任何波動。

不管是覆海宗的人也好,還是朝廷的人也罷,隻要不招惹到他,那就相安無事。

要是招惹到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秦書劍雖說跟朝廷關係不錯,但也是跟北雲侯以及單昊人皇等寥寥十數人,關係不錯,不代表跟其他人關係也一樣不錯。

如今東紋府朝廷一方,派人來跟蹤他,就算是沒有惡意,被斬殺了怪不得誰。

畢竟擅自跟蹤一位天人。

招惹來殺身之禍,再是正常不過。

哪怕是人皇當麵,秦書劍也能底氣站得住腳。

等到秦書劍離去後,才有一些人相繼來到這裡,看著還沒有完全刷新的屍體,這些人都是變了神色。

“果然是個殺神,剛來東紋府就殺了這麼多人,連神武境的大修士在他麵前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此等實力當真可怕。”

“秦書劍的名聲可不是說的出來,那是實打實殺出來的,早說不要派人過去跟著,偏偏要去送人頭。”

幾人搖頭歎息。

損失了這麼些高手,他們也是肉痛。

旋即,一個中年男子側頭,看向一個錦衣男子,失笑道:“百城主,看來你們朝廷的招牌也不怎麼好用啊,秦書劍說殺就殺了。”

“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不要那麼多嘴。”百城主臉色陰沉至極,冷冷的回道。

秦書劍二話不說就殺了他的人,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隻是顧及秦書劍的實力。

百城主也不敢真的過去找秦書劍理論。

自己城主的身份雖然不低,可曾經的落月侯以及武安侯,都是死在對方的手中。

百城主不認為自己惹怒了秦書劍,對方會手下留情。

中年男子聞言,嗬嗬一笑,說道:“在下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秦書劍這人我們覆海宗惹不起,告辭了諸位!”

說完。

中年男子禦空離去。

他是覆海宗的一位長老,也是為了秦書劍的事情而來。

北雲府頂尖大宗的宗主,踏入東紋府,覆海宗作為東紋府的地頭蛇,又怎麼會真的不管不問。

不論如何。

也得派人過來看看情況。

方才被殺的人裡麵,就有覆海宗的弟子。

不過這名覆海宗的長老,由始至終都沒有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跟百城主一樣,中年男子也是怕死。

秦書劍現在有修行界第一強者的稱號,除非覆海宗的天人出手,不然誰上去都是自尋死路。

修煉到神武境不易。

非要上去送死的話,那就太傻了。

隨著中年男子的離去,在場的其他人猶豫了一下,也都是轉身離去。

惹不起。

那就躲吧!

本來還想打探下秦書劍的目的,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想法了。

因為打探的人,已經全都死了。

他們除非想死,不然的話,就要有多遠躲多遠。

在離開的時候,這些人也隻希望,秦書劍不要在東紋府鬨出太大的動靜,以免波及到他們。

“唉,東紋府已經平靜了百年,希望不要再掀起太多爭端了!”

不知是誰,留下了一句淡淡的話語,以及一聲無奈的歎息。

百城主站在原地,臉色變幻不定。

許久過後。

他才返身回去。

秦書劍肆意斬殺自己的人,這件事情已然是記下了,憤怒歸憤怒,百城主也是知道,這件事情需要立刻回稟。

不是稟告自己被殺,而是秦書劍前來東紋府的消息。

就連秦書劍都沒想到。

自己來一趟東紋府,還沒搞出多少事情,整個東紋府就已經暗流湧動,明裡暗裡的局勢都緊張了不少。

覆海宗這個一直以來低調的宗門,也是隨之活躍了一些。

另一邊。

秦書劍在抹殺掉那些跟隨自己的人後,他就離開了城池的範圍,向著東紋府邊界之地而去。

後麵百城主等人的出現,其實也在他的感知裡麵。

但這些人沒有跟蹤他,秦書劍也就懶得理會。

不知何時。

一條清水河,已經出現在了秦書劍的麵前。

河邊的下遊,正有婦女洗衣服,也有孩童嬉戲玩耍,遠處炊煙嫋嫋升起,呈現出一副安靜祥和的畫麵。

而在河的上遊,則是一個頭戴鬥笠的老翁,腰背挺直的垂釣,猶如一動不動的木頭人。

當秦書劍走過去的時候。

老翁緩緩開口,說道:“東紋府平靜了上百年,這裡的人遠離硝煙的戰爭,也不曾經曆廝殺爭鬥,我雖不知秦宗主為何要來東紋府。

那老朽隻有一個要求,那便是希望秦宗主,不要壞了東紋府的平靜祥和。”

秦書劍駐足,平淡說道:“秦某從未打算破壞東紋府的平靜祥和,倒是有些人不懂規矩,擅自做主,不知是自己的問題,還是教導無方。”

“縱然是教導無方,秦宗主教訓一下也就是了,何必殺人呢?”

“殺便殺了,你想要出頭?”

秦書劍嗤然一笑,麵露不屑。

老翁沉默了半響,說道:“老朽沒想為他們出頭,隻是想問一問,在秦宗主看來,那些人可是真的該死。”

“觸犯我的規矩,就是該死。”

老翁喟然長歎,說道:“秦宗主當真如傳聞一般霸道。”

秦書劍負手,看向老翁說道:“聽聞覆海宗有一尊天人,於兩千年前證道,秦某依稀記得姓司,但全名卻是不記得了。”

“老朽司瀚海!”老翁說了一句。

“你要為他們出頭,正好我也看一看覆海宗天人的實力,到底有幾分虛實。”

秦書劍目光灼灼,視線僅僅盯著老翁。

沉默良久。

老翁空釣起杆,然後從草坪上站起,第一次正麵看向秦書劍,說道:“老朽許多年不曾出手,本以為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出手的機會。

奈何秦宗主咄咄逼人,老朽若是再退讓,難免會讓人看清了我覆海宗。”

說話間。

老翁身上的氣息,已經變得如深淵般浩瀚。

秦書劍心神也是凝重。

司瀚海。

覆海宗第一強者。

兩千年前證道天人,但戰績卻是寥寥無幾。

最近千年時間,司瀚海更是銷聲匿跡,若非天人壽命至少五千年,許多人都要懷疑他已經坐化了。

雖然司瀚海多年沒有出手,秦書劍也不會輕視對方。

因為——司瀚海乃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天才。

二十歲踏足修行,三十歲突破真武,五十歲突破靈武,一百歲突破神武,三百歲問鼎天人。

回想著司瀚海的一切,秦書劍對於這位的經曆,也是有些驚訝。

二十歲才涉獵修行,可以說是起步很差。

三十年突破真武,中間花費了十年時間,天賦一塌糊塗。

然而對方五十歲卻是突破靈武,一百歲突破神武,如此天賦,縱然不是絕頂天才,但也不是其他中庸之輩可以比擬。

可真正讓司瀚海聞名的。

是對方三百歲便問鼎天人。

神武停頓二百年,三百歲問鼎天人。

中間隻花費了兩百年的時間,就踏破了天人的門檻。

天下間。

許多天賦絕倫的人物,蹉跎幾千年,甚至到了壽元耗儘的一步,都沒能突破天人。

像方星闌,殷半城此等人物。

年輕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天賦絕倫之輩。

可縱然是這樣,他們也都耗到氣血衰敗,都沒有機會突破,直到秦書劍給了造化丹,才僥幸跨入天人的行列。

由此可見。

司瀚海的天賦可怕之處。

自司瀚海三百歲突破天人後,修行界便傳揚他的名聲,隻是司瀚海突破天人後極為低調,久而久之,許多人都漸漸忘卻了,天下間還有這樣的強者存在。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覆海宗的消息。

秦書劍也沒有聽聞過司瀚海的名聲。

咬人的狗不叫!

如今司瀚海在他眼中,就是那個不會咬人的狗,這樣的人要麼是真的淡薄名利,要麼就是有天大的謀劃。

不論是哪一種,秦書劍都會掉以輕心。

“出手吧,也讓秦某看一看,昔日聞名天下的司瀚海,實力到底如何。”秦書劍負手,心中儘管凝重,但麵上則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老翁,也既是司瀚海點點頭,也不推辭:“秦宗主開口,老朽自然照辦。”

話落。

魚竿尋常的往前一伸,虛空悄無聲息的破碎。

在秦書劍的眼中。

魚竿不再是普通的魚竿,而是毀天滅地的神兵。

那股毀滅的氣息,仿佛塵封已久的邪魔,在這一瞬間終於破封出世一般。

不過秦書劍也沒有畏懼,右手往前平推,五百一十二枚星辰穴竅激活,旋即跟魚竿碰撞在了一起。

兩者相觸,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餘波擴散。

有的。

隻是破碎的空間,以及漆黑的空洞。

司瀚海握住魚竿的手臂微微一抖,然後魚竿方向一轉,以橫掃之勢,向著秦書劍攻了過去。

秦書劍邁步向前,手肘向右反擊,將魚竿震退,同時右手一掌印出,已是朝著司瀚海鎮壓了過去。

司瀚海眼神微動,左手也是探出,將這一擊攻勢接住。

恐怖的力量崩裂虛空,讓他身體倒退。

兩人交手的速度不快,動靜也不大,甚至是一點聲響都沒有,隻是每一次相觸,都會伴隨著空間崩裂。

許久過後。

兩人驟然間分開。

秦書劍飄然退後,輕笑說道:“不愧是覆海宗第一強者,實力當真不俗,都傳聞修行界中天人三重便是頂尖,秦某也曾當真。

但今日一看,那不過是坐井觀天,不曾想行事低調的覆海宗,還會隱藏一尊入聖級彆的強者。”

是的。

入聖強者。

剛剛的交手讓秦書劍明白,司瀚海不是等閒的天人大修,而是臻至天人四重以上的入聖強者。

至於對方到底處於什麼境界,秦書劍也不清楚。

他沒有輕易用法眼去窺探。

以司瀚海的實力,不可能察覺不到法眼的存在。

一旦這麼做了,雙方就是死仇。

畢竟窺探自身的秘境,不論是誰,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秦書劍不怕司瀚海,但也沒有必要跟一個入聖強者死戰,他來東紋府的目的不是為了跟覆海宗開戰,真的就單純的借一下路而已。

司瀚海神色莫名,說道:“世人都道秦宗主乃是修行界第一強者,今日一看,倒是名不副實,隻是希望秦宗主不要在東紋府造太大的殺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書劍笑容收斂一些,說道:“如果有人執意犯我,那就是自尋死路,你同為天人,應該名為冒犯一位天人的後果是什麼。”

天人尊貴。

已經不是凡俗可以比擬。

任何冒犯天人,一定程度上就如同侮辱神聖,殺了也就殺了。

司瀚海又是沉默了一下,說道:“老朽會約束其他人,不再打擾到秦宗主。”

“如此最好,秦某還有其他事情,便先行告辭了,他日若有時間,再來真正領教一番閣下的高招。”

秦書劍負手說了一句,隨後一步邁出,已經是消失在了原地。

他沒有跟司瀚海廢話太多的打算。

如果不是對方來攔他,秦書劍甚至都沒有跟其碰麵的想法。

與此同時。

魚竿從中斷裂。

司瀚海看著手中斷裂的魚竿,呢喃說道:“大昭修行界第一強者!”

說完。

他就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將地上斷裂的魚竿撿起,然後又將河邊放著的魚簍收好,便是悄然間消失在了原地。

炊煙依舊升起,孩童也在嬉戲。

誰也不知道,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驚天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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