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德卻說道：“是個正常人都會這樣做，你的行為已經嚇到自己的妻子了，她在害怕！這才離開了你！反而是你做出這樣的行為，是真的精神有問題，正常人麵對你們這種情況會努力賺錢，消除你妻子臉上的疤，那裡會像你這樣的自殘，這除了讓你再次受到傷害，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貧僧覺得你應該去阿卡姆精神病院去看看醫生。”

“我瘋了！”小醜哈哈大笑道。

“我瘋了！還有比這更加瘋狂的事情嗎？不是我瘋了，而是這個世界瘋了，我隻是想要把這個世界成為我熟悉的模樣！”

“哥譚市就是一個絕對的混亂，絕對的無序，還有絕對的虛無的地方，反而是蝙蝠俠和大師的鐵錘幫，這些都是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東西！在哥譚市這個地方，你們才是真正的瘋子！”

但方德卻說道：“貧僧聽了你的經曆，知道你麵臨的絕望，你想報複這個世界，報複這個城市，看不慣蝙蝠俠的日常行為，甚至對貧僧的做法也不以為意。

但貧僧卻覺得你報複錯了人，你想摧毀蝙蝠俠，甚至摧毀貧僧的鐵錘幫，讓哥譚市恢複的原本的樣子，我以為大可不必，一個蝙蝠俠改變不了什麼，鐵錘幫也改變不了這個世界，同樣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世界不是圍著某個人旋轉的。哥譚市也不會圍著你和蝙蝠俠旋轉。你與其想怎麼玩弄蝙蝠俠，還不如想想怎麼報廢自己真正的仇人！”

“我有仇人嗎？”小醜莫名其妙道。

方德道：“自然有，你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愛你的妻子，但現在這些統統都煙消雲散了嗎，為什麼會造成這一切，你有想過嗎？”

小醜認真想了，說道：“我父親的公司！哥譚市的黑幫！”

方德回道“他們雖然是幫凶，但不是真正的凶手，你真正的凶手是希望國，是希望國的這種殘酷的製度！這製度壓迫了你的父親，壓迫了你的妻子，壓迫了你，這才讓你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這樣的遭遇在天朝的舊社會有很多，我們經過了上百年的努力，才打破了自己身上加鎖，雖然現在日子還過得不富裕，但像你這樣的事情基本上不會在天朝出現的。”

開玩笑，黑社會敢搞這一套，分分鐘讓他們嘗試正義的鐵拳，牢底坐穿。

小醜想了半天笑道：“希望國！大師你真是一個天才！你比我還要瘋狂！希望國壓迫了我，這點我還真沒有察覺到，看來我真的是要報複一下希望國了！”

想到方德的鐵錘幫哈哈大笑道：“大師你難道是想把希望國變成毛熊這樣聯盟！”

方德說道：“你與其想怎麼對付蝙蝠俠和貧僧，不如對哥譚市的高層，甚至希望國的高層動手，對付他們不但容易，而且製造的混亂還更加巨大。”

“對付我和蝙蝠俠，蝙蝠俠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但我即使站在這裡不動，你用機槍來射擊，也傷不到貧僧。”

說完方德找了一根他平時練舞的鐵棍，雙手一柔，兩米多長的鐵棍快速的變成一個鐵球，而後砸在小醜麵前。

哪怕小醜神經不正常了，看到這幕也非常吃驚！

方德拿出一本太祖寶典道：“貧僧嘴笨，也難以說出多少大道理，這是本朝太祖寶典，其中有太祖的智慧，他曾經幫助幾億像你這樣受到帝國主義製度壓迫的人。你可以看看，希望可以幫到你！”

小醜笑道：“在希望國造反，這倒是一個非常好玩的事情！”

方德聽到小醜想要造反，馬上感興趣道：“真要造反的話，隻有太祖寶典的理論指導是不夠的，還需要一下具體方法的指導，貧僧倒是有幾本造反秘籍可以給你！”

而後方德拿出《赤色黎明》，《異時空抗戰》等他收藏幾十年的網絡小說，這些書籍都是方德的珍藏，經曆了好幾個世界都帶在身上，這些小說絕對又紅又專，方德現在想看看小醜能不能再希望國，打出一片天下，忍痛割愛送給小醜了。

這些書籍，可以完美指導一個人，如何建立軍事，政治製度製度，軍事上麵前強敵，如何以弱敵強，尤其是麵對希望國這樣的強敵。

反正方德看了這些書籍都知道，遇到火力猛的敵人就需要挖洞，挖戰壕。

不過像小醜這樣的聰明人，看到了天朝人這些腦洞！想來可以想到更多的辦法來對付希望國的大兵。

“這些都是我們天朝人造反的經驗，當然大部分都是幻想，但也比你們西方經驗強，因為你們幾千年基本上就沒有造反的經驗，都21世紀了，到現在還在講什麼貴族血統，還在玩這一套，我隻聽說過純種馬，寵物狗，寵物貓需要血統，人需要什麼血統！

你們社會的奴性太強了，需要到我們天朝這裡來補補課，需要知道什麼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需要知道什麼叫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像小醜這樣的西方精英天才，好吧！現在可能是是神經病，但也是一個精英神經病，被社會壓迫的活不下去，報複起社會，居然沒有一點對希望國的高層動手的意思，也沒有推翻這個國家的意思，隻想著和蝙蝠俠這樣的超級英雄，玩一場人性是善，還是惡的遊戲。

這心胸格局也太小了，這要出現在我大天朝，大家早就高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把這些什麼貴族，什麼大資本家，什麼大金融家，通通吊死在馬路電線杆上，把他們的後代貶為資本狗崽子，金融臭老九，一個個踩到社會的最低層，這樣的報複手段才叫過癮。

太祖寶典還正常，其他幾本網絡小說那都是超大部的，小醜差點都拿不起了！

他艱難的托這書籍道：“和大師聊天非常有意思，希望我們下次還可以這樣愉快的聊天！”

方德對小醜釋放出一些真氣，可以讓他凝神靜氣，希望可以讓他的精神病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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