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葉江川一愣，看向腳下。
這可怕的冰冷世界，將一切都是凍住。
燕塵機繼續說道：“宇宙對撞，仙秦死鬥，為了阻止宇宙的毀滅，拚儘全力。
對撞之後，宇宙恢複，但是第一紀元，不屬於我們人族。
秩序宇宙九大至高通天妖皇，暗中藏身，並不出力，隱藏自我。
其他至高和對方虛魘宇宙至高，不是毀滅，就是涅槃，唯獨他長存不滅。
那時候也沒有什麼秩序虛魘宇宙的核心，什麼宇宙意識，根本還沒有誕生。
在他的庇護之下，那個時代，妖族橫行，人族反倒被他們奴役。
直到那個紀元滅世。”
葉江川一愣，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聽到秩序宇宙九大至高通天妖皇的消息，原來如此。
燕塵機繼續說道：
“那次第一紀元滅世，據說叫做巨人之難。
無數妖族，奪取資源，變大，變強，這個每一個妖族存在的意義，化作無數個巨人。
他們太多了，將整個宇宙對撞後剛剛剩下的資源都是浩劫，引發宇宙消亡。
據說通天妖皇想要阻止，但是也是沒有辦法，最後黯然神傷，隻能默默等待宇宙消亡。
這一次毀滅之後，宇宙之中，誕生秩序宇宙，虛魘宇宙，兩個宇宙本源意識。
它們無念無想，無靈無心，不仁不滅，不愛不恨！
完全就是宇宙為了自我存在的防禦體係。
這是宇宙三大元之一的元真！”
葉江川一愣，問道：“宇宙三大元？”
這是他剛剛修煉時候，師父教導他的，宇宙有三大河，三大境，三大元！
葉江川對於三大河的冥河，時間長河，那是太熟悉了。
其他的三大河規則道河，三大境，陰土、夢域、元野，三大元元真等等，都是不熟悉。
想不到這三大元竟然是這麼來的？
一次宇宙重新毀滅，誕生的？
燕塵機點點頭說道：“對，宇宙三大元之一的元真，代表兩個宇宙的本源，就是這麼來的。
對撞後的第一紀元結束，然後宇宙恢複，開始第二個紀元，什麼時代，已經不可考了，但是那個紀元的毀滅，叫做朱雀焚天。
那是後人觀望，看到的類似朱雀一樣的存在，無比無儘的大火，毀滅了宇宙。
其實就是宇宙大爆炸，將宇宙又是推倒重啟。
不過至此之後，宇宙之中誕生了三大境之一的元野！
凡是強大的元素生命，必然回歸元野之中，至此再也不會發生朱雀焚天。”
聽到這裡，葉江川好像明白了什麼！
“再以後，個個紀元的毀滅，有一次是因為時間錯亂。
當時掌控宇宙的正是異種煉法師，因為這一次的時間錯亂，徹底毀滅了，第三紀元又叫做大羅天災。
然後宇宙誕生了三河之一的時光長河。”
葉江川一愣，問道：“可是，我通過時間長河，前往宇宙對撞之前，這不對啊！”
“沒有什麼不對的，時間永遠存在，長河永遠流淌，不存在誰先誰後。
你可以理解為又一次強化，重塑時光長河，總之，再也不會因為時間錯亂，宇宙毀滅。
後世的五行天狗文明雄霸一族，穆達亞仙靈，都是因為時間錯亂，被人滅族，但是宇宙什麼事都沒有。”
葉江川啊了一聲，說道：“免疫了！”
“差不多吧，後來又一次，所有生命不死，化作亡靈，叫做死靈浩劫。
至此宇宙又是誕生了三大河之一的冥河。
還有一次，虛魘生命的夢蝶魑霍亂宇宙，夢想成真，又是滅世，叫做夢魘真空。
至此宇宙又是誕生了三大野之一的夢域。
據說這一次，幻融至此，誕生了！
……”
說道這裡，燕塵機不再說話，看向葉江川。
葉江川頓時懂了，說道：“我明白了。
宇宙其實也不想一次次的重啟。
所謂的三大河，三大境，三大元！
就是針對宇宙重啟，阻止宇宙重啟！”
“對，至少已經九次宇宙重啟。
它們在想宇宙重啟，沒有什麼機會了，宇宙已經越來越完美了！
它們是什麼？宇宙意識，無念無想，無靈無心，不仁不滅，不愛不恨！
這代表什麼，兩個宇宙之間的戰爭，即將結束。
最後，兩個宇宙，將會徹底融合，化作一個完整宇宙。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葉江川搖頭！
“代表，兩個宇宙背後的掌棋者，將要下完這盤棋，宇宙合一，其中一人徹底掌握宇宙，晉升十三階！”
葉江川倒吸一口冷氣。
“十三階？”
“對！”
“他們，就是這個宇宙？”
“不，他們隻是竊賊，貪婪的求道者！”
“竊賊？”
“我們人族修士，在三個紀元前，就已經開始恢複。
無數前輩，付出一切，漸漸的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其實是三個掌棋者，一人，為當年秩序蒼穹宇宙仙秦秦皇！
他本來掌控秩序宇宙，為十一階至高。
秩序蒼穹宇宙第一人，第一掌控者！
借此碰撞，宇宙變化，他犧牲了仙秦所有的所有，但是至此晉升為十二階，成功的成為秩序宇宙掌棋者！”
聽到這話，葉江川久久不語，難以相信。
但是他內心，隱約知道這是真的！
“那，那虛魘宇宙呢？”
“經過我們和對方的聯係。
虛魘宇宙掌棋者，為虛魘宇宙過去十大至高之一魑魅魍魎。”
“魑魅魍魎？”
葉江川知道虛魘宇宙十大至高，萬形詭一、黯元蓋崖、讚骶尼煞、逆生太祀、裁仲惰溫……
這個魑魅魍魎好像十分的普通一般。
“對，現在遍布整個宇宙的虛魘宇宙生命，不都是魑魅魍魎嗎？
都是它的後裔，或者有可能，都是它的分身！”
葉江川一下子無語！
這那裡普通了，幾乎整個宇宙都被他代替了……
燕塵機繼續說道：
“它在虛魘宇宙沒有碰撞之前，就隻是十大至高之一，並不像秦皇那樣輝煌。
但是對撞之後，他和秦皇一樣，至此晉升為十二階，成功的成為虛魘宇宙掌棋者！”
“有跡象顯示，這兩個宇宙的對撞，和他們兩個有直接關係，並不是真正的自然對撞！
隻是，在他們的計劃之外，對撞之時，有三大外域聖人到此，這三大至高的出現，改變了他們的計劃，才有我們的今天！”
葉江川點點頭，忍不住問道：“那個幻融掌棋者呢？”
“不知道，不過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所有的十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