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界麵:情報界麵。
目前有一個情報處於拍賣狀態,距離拍賣結束還有20個小時,最高出價為80萬美元。
管家介紹:“這是我們情報部投放的拍賣係統,收集到某被通緝對象比較關鍵的信息後,發動一次拍賣,拍賣低價100美元,拍賣時間通常為48小時。”
管家道:“獵團贈送每位獵人一百萬美元的固定資產,這一百萬美元不能取現,隻能在APP中消費。比如我獵殺了一個目標,獲得了一千萬美元,我可以選擇將兩百萬存入獵團戶頭,八百萬取現。當你需要購買情報時,兩百萬就是你最高能出的拍賣價格。獵團不支持充值,提現出去的錢,不能返回獵團賬戶。”
管家指11號獵手:“他原本是聯調局的高級探員,參加選拔進入獵團。他和另外四人組成一隊,一個月內獵殺兩名目標,這個月他個人純收入達到兩百萬美元。他決定脫離聯調局,成為一名純粹的獵手。”
袁忘了解,臥底有個很操蛋的規則。在臥底期間賺的錢要上交。講道理是要上交的,畢竟是犯罪所得。但是在那麼多錢麵前,袁忘是不太願意講道理。臥底遊擊兵結束後,袁忘上交了一千七百萬美元後,還被多次審查本土和離岸賬戶。
11號如果堅持臥底,賺多少就要交多少。辭職不乾,自然就不用交了。管家告訴袁忘,這不是單一的例子。
第三個界麵,交流界麵,類似聊天的一個界麵。
公共聊天最後一句是一個月前,是係統發布的關於某國升級海關係統的公告。
管家點38號:“問個好,可以用語音。”
袁忘懷疑看管家,拿起手機:“哈嘍啊?”
管家:“38號綽號老太婆,收到信息後肯定會起戒心。她在不清楚你身份情況下,會向係統發出人工求助。人工知道你們都是生活在美國的獵手,會對其說明情況。她也是你在美國唯一的戰友。”
一分鐘後,38號回:“有事?”
管家看袁忘,袁忘拿手機:“沒事,打個招呼,我是新人。”
38號沒回信息。
管家指號碼:“除了你們之外,這5個號碼的主人都是獵手。其他人自然都是獵人。”
管家開啟第四個界麵:“人工服務,對獵人來說是很普通的功能,就是詢問如何操作,補充轉賬的銀行卡之類的瑣事。對獵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功能,作為獵手可以通過人工服務直接聯係五大部門尋求支援。試著打字或者語音:尋求技術支援。
等待中……
不一會傳來連線選項,連接後,對方道:“地中海待命,請講。”
管家道:“新人測試,謝謝。”
地中海:“XXX。”中斷連線。
被罵的管家一臉尷尬:“俄國人。”
管家:“我的工作就此結束,你的海關記錄已經幫你辦好,你十天後可自行前往機場回紐唐。很高興能和你成為同事。”
袁忘和管家握手:“非常感謝。”
女子過來和袁忘握手,不聲不吭和管家走人。
就這樣了?
要說獵團真的大方,看懸賞榜的金額,袁忘怦然心動,殺一個,可退休。殺兩個,下輩子無憂。殺三個,妻妾成群。聯調局臥底反水離職,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反水離職?拋棄獵手身份成為一名普通的獵人,這樣自己就可以隨意選擇目標……
袁忘突然一拍掌,臥槽,老子實在是太聰明了。作為獵手不能自己選擇獵殺目標,沒關係,我的主業是賞金獵人。我抓他是因為我是賞金獵人,而不是因為我是獵手。不過,賞金獵人要活的,獵手要死的。
獵團這個觀點很不好,冤冤相報何時了,以殺製殺,始終治標不治本,有機會要說服他們活的也行。
袁忘沒感覺自己生活會有什麼變化。比如要求獵殺某個目標,不予理會也是可以的。談戀愛心情不好,沒談戀愛心情不好,都是理由。話說獵團人也聰明,知道自己沒有榮譽,信念和使命感,所以你要賺錢那你就得工作。
媽蛋,被算計了,自己應該選擇白拿每月十萬美元。神經病,怎麼就成了獵手?
袁忘利用人工服務發語音:請求收回獵手身份,選擇每月十萬美元。
人工服務:由於你已經了解獵團部分核心機密,無法更改選擇。
袁忘:什麼機密?
人工服務:我剛才和說的兩個手指的指紋。
袁忘:你回來,我們聊一聊。
人工服務:請不要和工作人員搭訕。
草!
是福是禍說不準,畢竟人無橫財不富,不小心就賺一千萬呢?
電話響起,袁忘接電話:“哈嘍。”
對方:“係統信息。”
袁忘重新登錄獵人APP,自己有一條消息,消息:獵殺小刀,無期限。
靠!自己還沒回去任務就來了?怎麼有種炮灰的感覺?
小刀,一千萬美元懸賞金,哦,買噶!
彆說一千萬美元,有一百美元袁忘能除掉小刀也是乾的。但要倒貼錢,冒生命危險去找小刀,袁忘肯定是不乾的。
回去再說吧。未來這東西從來沒被自己掌握過,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回憶過往,自己本是小少爺,不小心就卷進戰爭。去了紐唐,成了一名警察。變成臥底,誤殺兩名警探,失業。獵人生涯剛剛起步,準備跳槽偵探,又遇見了獵團。
有哪件事是可以預料的?雖然未來充滿希望,但不妨礙她成為一個幣池。
……
第二天一早就到彆墅是一對孿生雙胞胎老婦女,兩人一邊因為小事吵架,一邊巍顫顫的拄拐進入彆墅。袁忘上前幫忙拿行李,被摸了屁股,袁忘忍了。不忍怎麼辦?難道揍她們一頓?
後得知這對姐妹花年輕時候在歐陸舊獵團是臥底型盜賊,利用孿生姐妹的優勢,她們屢屢得手。
一位穿衣嚴謹,表情嚴肅的老者中午到達。其是舊獵團的副主任,二把手。一把手在胡佛之後被抓捕,他實質是一把手。兩個呱噪的姐妹看見他,如同老鼠見了貓,立刻安靜下來。並且把自己先霸占的最好的房間讓給了老者。
下一位是比較年輕的老人,他第一天剛到歐陸獵團工作,第二天獵團就被聯調局查抄。他被審查了三個月後釋放,丟掉了工作後他成為一名股票經紀人,能說會道,扯淡起來是一套一套。
晚上到了兩人,一位男子,穿著普通,手腳粗糙,他是舊獵團的科學怪人,專門發明製作一些古怪的道具。據兩姐妹說,帶有蓖麻素毒的雨傘就是他發明的。不過他顯然已經跟不上時代。
第二位還是男子,是一名交涉員和情報員。在當時意識形態衝突下,雙方的情報機構關係比較良好,他是負責和對方情報人員溝通的人。
最後一位被大家稱為軍士長,他是一名武器和槍械專家。
這十天,袁忘基本在跑腿和當保姆,為他們雇傭了護士,管家,清潔工。離開彆墅前,袁忘內心衷心問候了冒充管家的管家的全家。
就這樣袁忘結束了考核之旅,搭乘飛機回到了紐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