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是競爭局。
秦舒吸取教訓,先手搶富二代,葉晚娘送緋聞卡,秦舒快樂值負二。秦舒反對遊戲規則:“我不找女明星。”
葉晚娘:“不在於你找不找女明星,在於你有沒有炒作價值。”
袁忘送給秦舒流言卡:“聽說你在外麵有私生子?”
秦舒淚奔,負三快樂,必須棄卡,隻能扔掉剛買進的財富卡。
王勝念過工商管理後,果斷入職經理。
葉晚娘搶了袁忘的失業金,開始健康和社交雙路線。
袁忘生存空間很小,沒錢買不到財富,沒知識找不到好工作,沒健康不快樂。逼於無奈選擇自由職業,搶葉晚娘主攻的健康和社交。
秦舒反水,不計成本和後果,購入健康,葉晚娘在經濟上沒有優勢,被秦舒多次截胡。
最後形成袁忘主攻社交卡,秦舒主攻健康卡,壓縮葉晚娘的生存空間。
關鍵時刻王勝伸出援手,成為葉晚娘的工作合作夥伴,葉晚娘可以借用其資源為自己所用,一度逆轉形勢。
但秦舒的健康卡和袁忘的社交卡已經成型,葉晚娘無法在這兩個領域勝過他們。
最終結果出乎意料,葉晚娘憑借半桶水的健康和社交,獲得活躍分子的稱號。秦舒和袁忘沒有達到健康和社交高峰,沒有獲得稱號。王勝獲得了勤奮工作者的稱號。
王勝積分第一,葉晚娘第二,秦舒第三,袁忘排名第四。
接下去的第三局,大家各有戰術。最終統計積分,葉晚娘排名第一,王勝排名第二,袁忘排名第三,秦舒排名第四。王勝玩的比較一般,但是因為他不是攻擊目標,所以基本沒有敵人。袁忘和葉晚娘是火拚狀態,秦舒根據自己的利益做牆頭草。不過葉晚娘似乎故意放水,主要資源放在秦舒身上,導致秦舒想要的卡屢屢被截,積分墊底。
……
晚上十點,打電話聯係,司機把車開到了503彆墅門口,袁忘和王勝約定時間後,揮手與之告彆。
秦舒當晚和葉晚娘睡主臥,針對袁忘,秦舒有一大堆的問題。母女就趙家目前的工作進展互相交流了情況。葉晚娘去洗澡,秦舒一個人呆著,然後看見了葉晚娘留在桌子上的筆記。
是對袁忘心理分析的筆記,秦舒很驚訝,葉晚娘對袁忘的評價是:創傷後遺症。存在輕度社交障礙和中度社會信任障礙。原因來自多方麵,其中包括經曆死亡,生存壓力,不正確思想引導等。葉晚娘寫了一個李麗莎的名字,圈起來,打個問號。
秦舒很熟悉母親的筆記,這代表李麗莎是解決問題或者了解問題的一個關鍵人員。在袁忘送王勝上車,還有遊戲中閒聊,秦舒知道一些破碎情報。她知道李麗莎和袁忘近期都會去加拿大,原因不明。
想念到此,秦舒通過社交軟件聯係鄭燕:“陪我去一趟加拿大。”
鄭燕:“不去。”
秦舒:“怎麼?”
鄭燕:“我報了培訓營,兩周後開始,我在做一些準備工作。”
秦舒:“兩周後你就要被禁錮三個月,你不想在禁錮之前出去走走?”
鄭燕:“說的有道理。”
……
第二天袁忘前往溫哥華和王勝的律師見麵,主要討論的是安樂死的程序。袁忘必須作為王勝的親屬出席聽證會,並且簽字同意。出席聽證會的還有醫生,法官,律師等。由各方說明情況,最終由法官裁定是否同意王勝安樂死的訴求。
王勝沒有見袁忘,回加拿大後他就住到醫院內。利用品毒他完美結束了和袁忘在一起的快樂桌遊。接下去就是無儘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僅有體肉上的痛苦,還有最基本的尊嚴。
第三天,聽證會召開,醫生呈遞了報告,律師說明了觀點,由王勝簽字認同的唯一親人袁忘發表意見。袁忘告訴法官,王勝是個硬漢,他不懼怕痛苦,但是他不能忍受需要彆人來處理他排泄物對他產生的侮辱。他更擔心自己忍受不了痛苦會持續的哀嚎。王勝不自殺的原因是他不希望死後存在遺留問題,王勝要把自己大部分財產捐獻給教會,自殺是教會教義所不能容忍的。
在聽證會召開時,袁忘接到電話,剛剛到達溫哥華的李麗莎參與了本次聽證會。最終法官裁定,同意王勝安樂死訴求。由於王勝本人還清醒,時間由王勝自己決定。在此期間,王勝可以通過律師或者其他人推翻聽證會結果。
王勝得知消息後,毫不猶豫決定:“明天,就明天。”
袁忘沒有留在醫院,李麗莎在醫院陪了王勝一晚。第二天上午九點,在各方監督下,王勝給老毒打了個電話,揮手和病房外的人告彆。護士拉上了窗簾,大約一分鐘後事情就全部結束。
……
第四天是王勝的葬禮,老毒到溫哥華參加葬禮。葉晚娘也意外出席葬禮,讓袁忘對其好感度暴漲。
葬禮結束後,袁忘、葉晚娘和老毒回紐唐,李麗莎留在溫哥華,她必須和王勝的律師處理王勝的遺產問題。至於王勝留給袁忘的那套房子,袁忘沒去看,他不想去看,最少這時候他不想去。
李麗莎留在溫哥華的第七天,秦舒和鄭燕拜訪了李麗莎。
這是秦舒第一次見李麗莎,李麗莎是一位很瘦弱的四十來歲女子。雖然瘦小,但是精神很好,態度和善,有禮貌:“請問……”
秦舒:“你是李麗莎修女嗎?”
“是的。”
秦舒:“我是袁忘心理醫生的助手,我們需要收集一些袁忘的材料。”
“先請進。”李麗莎讓兩人進來,關心問:“袁忘怎麼了?”
秦舒回答:“創傷後遺症,存在社交和信任障礙。”
鄭燕在一邊心裡打鼓,她問過自己,該不該來?從葉晚娘的筆記和自己那晚的遭遇來看,袁忘確實有些問題,並且還很危險。秦舒內心喜歡袁忘,有些事必須弄清楚,說不準袁忘哪天就把秦舒給殺了。
李麗莎似乎知道袁忘有這方麵的心理問題,輕劃十字歎口氣,招呼兩人:“請坐,喝什麼?”
秦舒和鄭燕落座:“水就可以。”
李麗莎拿礦泉水,問:“為什麼你們不直接問袁忘呢?”
秦舒回答:“袁忘稱自己不想去回憶。”
李麗莎:“很多經曆過戰爭的人都不想回憶,特彆是一個普通人。袁忘是一名戰爭幸存者。”
秦舒和鄭燕同聲問:“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