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實驗實驗中幾名看上去尚缺少一些科學家氣質的科學家們,正在從事著最尖端的研究。
這其實挺搞笑的。
外麵有很多財團的實驗室想要弄到一些怪物的生物標本,哪怕開了很驚人的價格都弄不到。
那些科學家整天隻能祈禱自己下轄的避難所內有突然畸變,並且不會被發現,然後很湊巧的被他們先發現,然後抓住,獲得樣本。
數以百萬計,千萬計甚至更昂貴的科研儀器大多數時候都是通電但不使用的狀態,那些正兒八經的科學家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工作要做。
但在這裡,簡陋的環境,廉價的儀器,和幾個高中的生物學老師,卻在研究那些大實驗室和大科學家們想要研究,卻始終沒有研究基礎的東西――
怪物的樣本。
這些生物學老師中有兩個甚至都不是學習生物學的,在他們大學的時候。
聯邦的教師工作其實也不算是特彆好的工作,但一樣有競崗的壓力,為了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一名運動員和一名曆史係的老師,最終轉行成為了生物老師。
中學的生物課並不是很複雜,大多數時候都是觀察作業,觀察植物,觀察動物,隻有到了高中他們才會去折騰兔子青蛙之類的。
所以隻要有課件和講稿,他們很容易就能夠勝任這份工作。
但他們卻無法勝任現在的工作。
“這部分我……看不太懂。”,曾經的體育老師有些沉默,其實不隻是這部分他看不懂,其他部分也一樣看不懂。
隻是在眾多的看不懂裡,這部分看不懂的內容,比其他內容更看不懂。
另外四名真正是生物學畢業的老師一點也不反感這兩個拖後腿的人,因為他們越是拖後腿,就代表著他們可以有更多的間隔去做那些可怕的實驗。
當第一次,他們發現自己研究出來的,原本是用來敷衍的什麼東西,被注射到人體內,然後看著那些人發生畸變最後基因崩潰,所有細胞都發生了異常,整個人直接炸成了一堆血水後,所有人都惡心的吐了。
他們不想繼續研究這些東西,不過他們也不想死。
他們成功的克服了困難,繼續的研究。
隨著有數十人死於注射後的各種意外,他們也逐漸的開始適應這樣的工作和生活。
當然能夠多拖幾天進入實驗室進行注射試驗,就儘可能的多拖幾天。
“這幾個關鍵的鍵我們可以先用其他的內容代替,上次實驗的結果證明人類的身體扛不住如此劇烈的變化,我們應該讓變化變得更溫柔一點。”
“所以我們在這部分進行了一些修改,我對它們的預期表現非常的期待……”
負責整個項目的主科研人員,一名四十多歲的高中生物課老師詳細的解釋了一下,體育老師其實依舊聽不懂,但不妨礙他不斷的點頭。
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反正隻要不死就行了。
一行人開始接下來各自的工作,這些簡陋但至少能用的儀器開始運作起來,以進化者的血肉為核心,對一部分基因進行編輯,最後再把這部分注射進人體中。
整個調製的過程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今天是最後一天。
幾個小時後,兩根試管裡裝配了這次的研究成果。
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裡,一男一女兩名普通人被固定在了一個類似十字架的器械上。
體育老師的表情有些難看,這是他的工作。
他需要負責為這些人注射這次的試驗品,每一次都會讓他內心滋生出一種罪惡感,獨處時也會因為這些行為讓他充滿負罪感。
但為了活下去,他必須這麼做。
他冷漠的走到兩人麵前,看著兩個驚恐中戰栗的人,隻能露出一絲不那麼好看的笑容。
在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他開始操作注射槍,走到了兩人的身後,找到了標記好的注射點,把針頭插進了他們的脊椎縫隙中。
這些致命的生化藥劑會被注射進入他們的脊髓當中,這會讓畸變的過程變得更快,也更強烈。
他們嘗試過在其他地方注射,效果不是很好,後果也不太可控,所以最終他們選擇了在這裡注射。
隨著注射槍裡的生化藥劑被全部注射進去,男人最先怒吼起來,可能是疼痛,也可能是對現狀的不滿。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極端的恐懼而產生的憎惡,仇恨等情緒作祟。
女性則不斷的哀求,“我有兩個孩子,我的丈夫已經離開了我們,沒有了我他們沒辦法在避難所裡生存下去。”
“求你了,我……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