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考慮到林奇的特殊性,所以沒有人去聯係他,更彆說讓他去聯係康納。
董事會主席對這種工作不到位的行為很不滿,“林奇對康納,對總統府的影響力很大,你們放棄這個目標去尋找那些沒有什麼影響力的人去遊說,怎麼可能獲得成功?”
負責公關的董事也忍不住頂了一句,“主席先生,林奇是一個很難搞的人,我們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而且,我們很難把對彆人的底線,套用在林奇身上。”
董事會主席本來就很煩,被頂了一句就更煩了,“讓你去談不是讓你去和他簽協議,如果你連溝通都不知道怎麼溝通,我很懷疑你對銀行的價值。”
“我不想聽你告訴我這件事有多麻煩,我隻想儘快知道,要付出什麼,才能說服他幫我們和總統府溝通一下。”
如果什麼事情都需要他自己來做,還要這些董事會成員做什麼?
董事會主席發了一下邪火,大家也不敢繼續頂了。
董事會主席這個職務的權力很大,他不僅代表著大股東,他自己本身也是大股東。
在聯邦儲蓄銀行這樣的機構中,誰手裡的股權最多,誰代表的股權最多,誰說話就大聲!
沒多久之後,負責公關的董事,就親自出現在林奇的麵前。
在林奇的辦公室裡,很正式的拜訪,兩人在辦公桌的兩側坐定之後,董事直接說明了來意。
“林奇先生,很冒昧來得這麼突然,如果你關注到最近我們遇到的麻煩,應該能體諒我的冒昧。”
林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我一直都在關注,庭審的第一天我還在旁聽席上,最近審得怎麼樣了?”
董事麵色嚴肅的搖了搖頭,“不太好,我隻能這麼說,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也需要一些幫助。”
“我不知道在什麼方麵可以為你們提供幫助,畢竟黑石銀行不管是從體量,還是影響力上來說,都不如聯邦儲蓄銀行。”
董事並沒有因為林奇的敷衍而有什麼不滿,做公關工作的人,哪怕被人一杯酒潑在臉上。
隻要能夠完成任務,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畢竟比起個人榮辱,銀行的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銀行不出問題,他今天受到的屈辱就能翻倍的在未來找回來。
反過來亦然。
而且這也不算是羞辱或者屈辱,林奇隻是不願意讓話題靠近核心。
“林奇先生,我們需要和總統府建立一個更高效的溝通橋梁,但目前我們嘗試了幾乎所有的辦法,都不能夠很好的達成這一點。”
“你和總統先生的私交非常好,對總統府的影響力也很大,總統先生非常重視你的意見,而這也是我們目前最需要的。”
林奇撇了撇嘴,沒說話。
董事知道接下來就是如何打動林奇的時間,但這其實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林奇並不缺少任何東西,他不缺錢,不缺少女人,不缺少社會地位,不缺少權力,不缺少……幾乎一切的東西!
在這個資本先行的國度中有錢就等於擁有了一切,而很抱歉的是林奇擁有著驚人的財富,他已經擁有了一切!
公關,遊說,說服,這些的核心本質上就是利益的交換。
我用我有的,交換我需要的,也是你能提供的。
隻要能夠達成這些要素,就可以被說服。
但問題是他們提供的東西林奇不僅有,而且還比他們多,這個工作就很難做了。
董事硬著頭皮,他必須把這件事做好,“林奇先生,我們非常懇切的希望你能夠伸出援手,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也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協商一些。”
林奇看著這位聯邦儲蓄銀行的董事,看了好一會,才搖著頭說道,“我想要的你們給不了。”
董事精神一振,最怕的就是一個人無欲無求,林奇既然說給不了,就代表有談下去的可能,也有達成交易的可能。
他的臉上多了一些笑容,“董事會主席特意交代我,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談的。”
“林奇先生,我們不妨溝通一下,也許這一次我們能夠在你提出的問題上達成一致呢?”
林奇的雙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的桌麵上,他隨後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我要持有聯邦儲蓄銀行的股份,我個人持有不低於最少百分之五。”
“如果你們能滿足我的小小的要求,我隨時隨地可以給康納打電話。”
“並說服他站在‘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