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調查局,聯邦稅務局,違禁品調查局,多部門聯合執法,而且都是權力部門。
約翰遜局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加上聯邦稅務總局裡也有人願意和林奇先生成為朋友,違禁品調查局的高層也是。
於是就促成了這樣一場多部門聯合執法。
這可能對一家小小的財務公司而言,絕對是毀滅性的!
從工作人員看著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高喊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然後用破門錘把門沒有鎖的門撞開。
接著他們衝進來非常蠻橫的把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然後給他們戴上手銬。
財務公司的經理,也就是商人的兒子剛從辦公室出來想問問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畢竟為了生意能順利的經營,加之「家族企業」建材公司目前行情很好,他以及商人和本地的官員都有不錯的交情。
年輕人甚至能夠認得出帶隊的聯邦調查局行動組組長,他們曾經甚至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
這一定是誤會!
他剛準備說點什麼,手裡端著霰彈槍的行動組組長用槍托對著他的嘴狠狠的一搗!
一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發酸的鼻子,讓他吐了一口血,還有兩顆牙齒!
見鬼!
他認識那兩顆牙齒,因為他上個月才花了九百五十塊錢給牙齒做了一個美白和修補!
疼痛開始加劇,疼到他說不出話來,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飛到了半空中,然後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都在哀鳴,疼痛!
這群瘋子!
他的雙手被狠狠的扭在了身後,然後用手銬銬了起來。
行動組組長此時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要是你,我現在就閉上嘴。」
這很難說是忠告還是恐嚇,但年輕人真的那麼做了,他閉上了嘴。
現場被控製住後,稅務局的人開始進場。
他們先讓年輕人打開了保險櫃,然後從保險櫃中發現了大量的現金和賬本。
這些賬本上記錄的基本上都是某年某月某日,誰從這裡借走了多少錢,還了或者沒還,本金追回了或者沒追回。
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賬目,數量驚人。
稅務局的工作人員一看就知道,保險櫃裡的錢,以及賬單上記錄的這些,都是沒有納稅的黑錢!
僅僅是這些就足夠讓這裡的經營者吃一壺的了!
稅務局的人封鎖了證據之後帶著證據離開,他們還需要銀行方麵配合調查。
緊接著違禁品調查局的探員,搬了十幾箱走私酒進來。
年輕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剛準備說話,又被一槍托砸在了嘴巴上,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一名一看就是組長之類的中層乾部從外麵走出來,他看見那些走私酒之後立刻讓人開始清點違禁品。
用剛好能讓年輕人聽見的聲音說道,「這麼多走私酒,足夠把牢底坐穿了……」
很快聯邦調查局就向外公布破獲了一起非法的高利貸公司,現場抓獲多少多少人。
除此之外,商人目前最主要的業務,建材公司,也被稅務專員勒令停業等待通知。
因為財務公司的部分款項通過一些匿名賬戶最後流入了建材公司,所以稅務局認為他們有可能在利用建材公司進行洗錢的勾當。
公司秘書偷溜之後立刻給遠在納加利爾的老板打電話彙報情況,但此時的商人,正帶著他認為可以作為自己躋身上流社會的階梯的國會議員老爺們,在斯勒姆的街頭瀟灑。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國內的通緝令就要抵達
斯勒姆,他的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中。
至於更進一步……
暫且不用太著急!
「這就是林奇的賭場吧?」
組長看著中心賭場恢弘的建築,不由得有些感慨。
特彆是中心賭場旁邊的角鬥場,據說它的很多建材都來自知名的角鬥場古建築。
一開始那些國家的政府官員們拒絕出售角鬥場,那是他們曆史和文化的一部分,是不能割舍的過去!
可很快他們又同意了。
是因為錢嗎?
不,他們才不在乎錢。
他們在乎的是學習,是技術,是向上的動力!
林奇用一些對他來說落後,但對這個世界來說正當時的技術與合作,從他們那裡把角鬥場拆了後送到這邊來重建。
由於新的角鬥場規模更大,所以林奇一共拆了三個曆史建築……
但不得不說,這麼做是非常值得的。
當那些殘留著歲月斑駁痕跡的石塊出現在人們的麵前時,人們走進的仿佛不是一座角鬥場,而是進入了曆史中的某一段!
厚重的曆史氣息撲麵而來的同時,也很好的綜合了旁邊中心賭場的「新」。
這就像是一種很難言喻的藝術作品,它讓一切都變得融合,柔和!
「進去看看……」
中心賭場很擁擠,門口兌換籌碼的地方甚至排起了隊伍。
沒辦法,並不是所有人都用聯邦索爾來兌換籌碼,各種貨幣都有,這就讓兌換工作不像聯邦的脫衣舞酒吧門口兌換零錢的地方那麼容易。
「我去兌換一些籌碼……」,商人說著就安排了人去排隊,組長卻搖了搖頭。
「我們隻是來看看,不是來賭錢的,不需要,隨便走走就行了。」
說是這麼說,但很多時候大人物說的話,特彆是客氣的話,你不能當真。
商人口頭上也答應了,但還是讓人去排隊,這副做派讓組長以及其他參議員都在心裡給他加了一分。
政客們,頂級的政客們缺少這麼一點籌碼嗎?
不,他們需要的是人們發自內心的尊重,對他們手中權力的尊重,對他們本身的尊重!
商人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賭場的一樓一進門的右邊,就是拉霸區,數百台拉霸整齊的擺放在一起,幾乎每一台前都坐著人的畫麵太震撼了!
進門的左邊,則是各種賭桌。
這裡的賭桌接受最小籌碼,最高隻到兩百塊。
超過兩百塊的籌碼,就要去賭場的二樓,那裡有最小籌碼的限製,必須五十塊,最高則是一千塊。
如果還是覺得不過癮,可以去三樓,每次最少下注兩百塊,最高五千塊。
再往上,就是非賭場開盤的賭局,也就是說遊客們不再是和賭場賭錢,而是與其他遊客賭錢。
或者是私人的賭局,賭場在這其中提供荷官以及其他所有服務,順帶著收取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的服務費,很公道的價格。
規模這麼大的賭場在聯邦從來都沒有過,這也給組長以及其他國會老爺們一種彆開生麵的震驚之感!
比皇宮還要奢華的環境令人難以想象它的造價,數不清的水晶吊燈的鏡片上反射著一個離奇的世界。
「人們都很瘋狂。」,有人輕聲說道。
他們看著那些賭桌邊上的遊客們為了能夠拿到自己想要的牌,或者點數,瘋狂的大聲的喊叫。
甚至周圍圍觀的人群也會因為被氣氛感染,和他們一起大聲的喊叫。
幾乎每一張賭桌,都坐滿了人。
中心賭場根據遊戲的不同,一樓大廳的賭桌最少都是八人桌,最多是十二人桌。
但這依舊不夠,很多人都在等位置,當然也有可能是輸光了舍不得走,還想再看看。
賭場裡總會有一些人贏了錢之後會很慷慨的給周圍人派發一些紅利,可能給的都是最小麵額的籌碼。
可這對賭狗們來說,也相當於一次翻本的機會!
組長也感受著這裡的一切,他微微搖頭,「賭博令人瘋狂!」
就在此時,商人的手下快速的走過來,他站在離商人有些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這讓商人有些奇怪,但他還是和組長打了一個招呼,走了過去。
「籌碼呢?」,他先問那些籌碼在什麼地方。
以前在聯邦的時候,他想認識一個他家鄉出去的國會參議員。
按道理來說大家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應該好說話。
但事實恰恰相反,對方不冷不淡的態度說明了一切,他甚至連送錢都送不出去!
而現在,隻需要一些籌碼,就能和這些國會議員老爺們搞好關係,這樣的機會非常的難得。
他的手下表情有些難看,「老板,他們說你的賬戶被凍結了……」
商人愣了一下,「凍結?」
「你問了怎麼回事嗎?」
手下微微搖頭,「他們說是聯邦總行那邊凍結的,他們無權乾涉。」
商人皺著眉頭回到了組長身邊,「有些工作上的事,我需要打個電話……」
組長微微頷首,「請便,不用管我們,我們四處逛逛就好。」
商人輕歎著一口氣離開,他很快就撥通了國內財務公司的電話,但沒有人接。
隨後又撥通了建材公司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
他有聯邦給家裡去了電話,當他的妻子接起電話的那一瞬間,哭聲就透過漫長的海底電纜,從聯邦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就這麼一刹那,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哭什麼?」,他的語氣很焦急。
他的妻子一邊哭,一邊說道,「他們說你涉嫌洗錢什麼的,……已經被抓走了,你也上了通緝令,他們還要收走我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