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一些參議員正在考慮通過表決的方式對馬裡羅宣戰。
他們真實的想法未必是真的要對馬裡羅宣戰。
這麼說可能有點矛盾,一個人怎麼能一邊揮舞著拳頭攻擊彆人,一邊想著不要攻擊敵人呢?
其實它並不矛盾,隻要拳頭沒有落在彆人的身上之前,就滿足了自己的某些需求,理由,不去攻擊彆人,收回了拳頭,不就好了嗎?
此時很多參議員的想法未必是真的想要進入戰爭狀態,讓總統先生連任。
他們更實際的目的,實際上是希望特魯曼先生表態。
每個人都清楚,這將是聯邦曆史上第一個以軍人出身最終勝選的聯邦總統,並且還趕在了戰爭期間。
沒有人知道戰爭發生中和戰爭之後聯邦會變成什麼樣子,因為根據聯邦憲章,聯邦總統在戰爭狀態下擁有最高的權力和所有特權。
他的命令就是聯邦的意誌,不需要經過國會的表決,他就能夠決定這個國家的未來!
自然,他也能夠決定某些政客的未來,某些家族的未來!
外國人,不管是蓋弗拉人,彭捷奧人,或者其他國家的人,政客,領袖,都不喜歡特魯曼先生。。
因為他太特殊了,一旦聯邦走上帝國主義的道路,走向集權獨裁,這對全世界來說,都是災難。
他們比起特魯曼先生更喜歡那些愚蠢一點的,官僚主義一點的,陳腐一點的傳統政客。
就算你放個屁,他都得考慮半天,考慮你在這個時候放這個屁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並進行多種的猜測和預防措施。
而不是直接讓你“滾出去”。
外國人怕,國內人也怕,這就是國會此時隱隱想要撬動大選結果的原因。
一些人希望特魯曼先生,能夠站出來,說點什麼。
隻要他承諾一些事情,哪怕不能全部實現,國會都會變得安靜下來。
林奇看著蘭登參議員,他慢條斯理的用餐巾清潔了自己的雙手,然後拿出香煙盒。
在他抽出一根香煙之後,蘭登參議員起身走過來,拿出打火機為林奇點上。
林奇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已經點著,他隨後笑著用夾著香煙的手指了指蘭登參議員剛才坐的地方,“不用這麼客氣,坐下說。”
蘭登參議員微笑著點頭,很自然的將打火機放回了口袋中,就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誰,都阻止不了特魯曼先生勝選成為聯邦第……任總統,你知道嗎?”
他帶著一種很神秘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樣子,“誰都不能!”
“彭捷奧人不能,蓋弗拉人不能,你不能,我不能,總統先生不能,那麼自然……”
“國會也不能!”
他抬起手,吸了一口煙,彈了彈。
原本還明亮著的煙草被彈落,瞬間化作了黑白色的草灰,在空中翻滾著,落在了地上。
它沒有絲毫的重量,驚不起絲毫的波瀾,就這麼在接觸地麵的瞬間碎裂開。
“外部勢力對我們的滲透很嚴重,蘭登,如果有人接觸你,你一定要穩住對方,然後報警。”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蘭登參議員緊皺著眉頭,他的神情變得緊張嚴肅起來,逐漸的,他從林奇的話裡品出了一些味道。
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林奇微微頷首,“最好是真明白,城東開了一家新的俱樂部,最近大選的事情大家都弄得很緊張,你們可以去放鬆放鬆,拿我的名片去就行了,我都安排好了。”
一些納加利爾那邊來的姑娘。
聯邦不允許出現皮肉生意,但是這本身顯然是不可能的,人們有很多種方法來否定這種行為。
就像沒有實質**官的接觸,就不屬於性行為,或者兩者沒有直接的進行液體交換,隔著什麼東西,也不屬於直接性行為。
人們總有辦法讓你花的錢,物有所值,也有辦法讓你不後悔你所有的付出。
有時候同樣的東西人們見多了,也會膩味,新奇成為了聯邦上流社會在選擇娛樂時的首選。
這也是為什麼極樂島能夠在一開始吸引那麼多的富豪和政客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它背後有鄧肯家族,更是因為你可以在這座島嶼上做任何你在現實社會,在法治社會中想做,又不能做的!
那些慘死在島嶼上的男孩和女孩們,就是證據!
蘭登參議員點了點頭,帶著心事離開了林奇的彆墅。
坐在車上時,他還在回憶著林奇說的那些話,回憶著最近的一些局勢。
穀癿/span可以說現在聯邦正處於一個非常特殊的時期,從外部來說,邪惡的彭捷奧武裝集團邪惡複燃,妄圖打破世界的寧靜,使用武力為世界帶去苦難。
馬裡羅更是和聯邦第一次在邊境線上有了嚴重的武裝衝突,國防部的沒有把這個問題上升到入侵或者戰爭中,是為了先解決內部的問題。
大選!
鄧肯家族的滅亡,大選的開始和結束,特魯曼先生的強勢和他背後的軍方……
階級,陣營,國際問題,這些東西積壓在一起的時候讓人連呼吸都變得費力起來。
蘭登參議員也隱隱的明白了林奇的意思,越是在這樣風雲突變的時候,越是要保持國內政治環境的穩定,讓換屆平穩過渡。
誰破壞國內政壇的穩定和換屆,誰就是聯邦的罪人,敵人!
以前可能沒有那麼多的借口,但是現在,一個叛國罪,就足以讓任何人立刻站在國家和人民的對立麵上!
你說你是無辜的……
安委會肯定不會這麼認為!
蘭登參議員攥了攥拳頭,從口袋裡拿出了林奇給的名片,看了幾眼,又放了回去。
晚一點的時候,他把自己這個小圈子的人都約了出來,並且乘坐大巴前往這家私人俱樂部,在蘭登參議員出示了林奇的名片之後,一行人被分配到了一個單獨的院落裡。
在上車之前,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就向所有人都統一發放了衣服和麵具。
此時下車時,他們也都戴著麵具,穿著相同的衣服,這種玩法讓每個人都很感興趣。
有時候有的人會變態,不是因為自己天生就是一個變態,是這個社會影響的!
他們走進房間裡,看見了各種各樣的女孩,這些女孩都來自納加利爾。
她們的皮膚比納加利爾純血土著要白一些,這些人都是當地土著和外國人的混血。
早些年裡納加利爾的“第三貴族階級(外國人)”具有很大的特權,他們隨意的玩弄當地的女性,然後拋棄那些懷孕的。
當然也有一些能留下來,比如說西蒙先生和他的妻子孩子。
當初他為了更好的融入到納加利爾本地族群當中,他娶了一個當地的女人,並且生了一個孩子,這讓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後來他“意外”死亡後,他的兒子嘉頓繼承了他的遺產。
像嘉頓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還是那些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的孩子們。
隨著聯邦對納加利爾的各方麵援助逐步到位,對納加利爾人來說,聯邦人不僅是他們的上司,更是一群有錢,並且很容易就能從他們口袋裡得到錢的外國人!
像是這樣的俱樂部其實在聯邦已經有了不少,特彆是南方地區是最多的,最近才蔓延到布佩恩來。
依靠年輕的女孩出國淘金賺取外彙和財富,在納加利爾已經成為了一種潮流。
他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羞恥的,就相當於以前把女孩送去神廟當聖女了,對當地人來說這根本不會讓他們愧疚什麼的。
反倒是這些女孩在國外工作能帶回大量的財富,幫助他們的家庭實現階級躍遷,才是他們最高興的事情!
很多家庭都通過這些女孩實現了這樣的變化,他們住上了更體麵的房子,家裡擺滿了各種來自聯邦的家具和家電。
有獨立的電箱,能收看電視節目,還有人為他們的社區巡邏站崗……
這種簡單的,又不需要什麼技術水平的工作吸引了大量有女孩的家庭。
她們在納加利爾受訓,然後按照不同的相貌,體態被打上不同的分數,以不同的價格送到不同的地方。
而這些,都是由納加利爾聯合開發公司經手並完成的。
以前這些是鄧肯家族的生意,隨著鄧肯家族倒台之後,它成為了公司股東們共同的生意。
誰想做都行,但你必須通過聯合開發公司董事會的同意,否則就是侵犯了公司的權利。
布佩恩開的這家不是林奇的買賣,是一名小股東的買賣,公司裡已經申報過的。
林奇作為聯合開發公司的大股東,又是董事會成員,他來消費那就純粹是給麵子了。
這也使得這些議員老爺們麵前的女孩都特彆的嬌豔,十幾二十歲,身材好,也漂亮,特彆是那些小麥色或者更深一點顏色,仿佛找不到毛孔的皮膚……
這的確是新奇的體驗!
經過一夜的溝通,所有人都統一了意見,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要確保總統換屆的穩定!
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聯邦政壇最重要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