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貝內特先生!”
貝內特剛從車中下來,停車場裡的銀行員工們就停下了腳步,麵帶著比朝陽都溫暖的笑容和他打著招呼。
貝內特也會微笑著和他們問好,一開始他很不適應,因為在銀行州分部裡他這樣的小角色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存在感,人們不會這麼討好的,陽光的問候他早安。
但是來到了這裡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他把車門鎖好之後,轉身和向他問好的人也打了一個招呼,“早上好,……先生”
這位被六個點取代了的先生瞬間就得到了滿足,他的步伐似乎都變得輕快了一些。
就在這樣的氛圍裡,一路和彆人打招呼,直到他進入自己的辦公室裡。
他覺得再多碰到幾個人,自己的嘴巴都要發麻了,而且他最近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小現象,那就是他記住了大多數銀行工作人員的名字。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神奇的社交小方法,隻是打招呼,就能讓彆人記住他們的名字,有時候貝內特不得不感慨,這種下級機構的辦公室環境,比分部還要複雜的多。
他剛剛坐下不到一分鐘時間,他的專職秘書就端著茶盤走了進來,裡麵有一壺熱氣騰騰的咖啡,還有幾塊小糕點。
他的秘書是一個女孩,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有一頭金色的長發,還有非常不錯的身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銀行暖氣開的比較熱的緣故,這位穿著羊毛衫的女秘書臉蛋有些發紅發燙,她走到辦公桌邊,把茶盤放在了桌子上。
“貝內特先生,您的咖啡,這些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小糕點,希望您可以嘗嘗!”,女孩有些緊張,一塊像是小餅乾一樣的小東西掉在了地上,女孩連忙道歉並且彎腰去撿。
看著女孩因為彎腰的動作讓裙子緊緊包裹著她的臀部,貝內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他端起咖啡不顧它的溫度還略微有些高,直接抿了一口。
滾熱的咖啡落入腹中不僅沒有解決他的燥熱和口乾舌燥,反而讓他的血液變得更加沸騰了。
“需要我幫你嗎?”,他很體貼的問了一句,順帶著,他的手按在了女孩包緊的裙子上,看上去他好像真的隻是想要為誰提供一些幫助。
他能夠感受到女孩的身體似乎有一些微微的顫抖,這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冒失了,他連忙收回手為他的冒失道歉,“對不起,我沒注意到那是……”
女孩羞紅著臉慌忙中站了起來,道歉後迅速離開。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緊接著把目光停留在麵前的咖啡杯裡,似乎從咖啡的表麵微微掀起的漣漪中看見了什麼。
剛才溫暖柔軟的手感似乎還在心裡回蕩,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年輕就是好。
貝內特今年才四十歲了,不過他保養的不錯,讓他看上去隻有三十六七歲的樣子。
他其實已經結過婚了,他的妻子並不是他自由戀愛的結果,而是一場交易。
他妻子的父親是銀行的中層管理,也是憑借了這些關係,他成功的進入了銀行,隻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他妻子的丈夫在這之後並不沒有給他提供太多的幫助,因為他妻子的父親在一場應酬中突然倒地,雖然及時的送到了醫院,但也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從那之後貝內特隻能一個人在銀行內奮鬥,他這個人對金錢方麵的追求並不太強烈,一方麵他妻子的家庭很富有,他自己也在銀行工作了這麼多年,不管是正當的還是不正當的收入,都不算少。
他非常的清楚,現在他對金錢下手,得到的隻是一些小錢,他不能為了一些對他來說並不算多的錢毀掉自己的未來。
等以後他的職務有了新的提升,他的各方麵收入也會增加,從長遠的角度來看,嚴於律己可以幫助他走的更遠。
他也沒有其他什麼不良的嗜好,也不賭博。
可能是因為他的婚姻源自於一場交易,在家裡他對待他妻子的態度保持著一種怪異的恭敬,甚至有點……低下。
他的妻子也經常用他和自己結婚的目的與實施來諷刺他,這讓他在家裡更不容易抬起頭,特彆是他妻子的父親癱瘓之後,他的妻子就有些變本加厲了。
這使得貝內特有了一個很特殊的小愛好,他喜歡在有足夠的個人時間時,去光顧一下脫衣舞酒吧,和那些脫衣舞女郎們親密的接觸一下。
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不良的嗜好,即使是這個嗜好它也是合法的。
脫衣舞酒吧並不提供忄生服務,按照聯邦的法律來說,隻有發生某種過程並且涉及金錢交易才算應招和……,但脫衣舞女郎們的行為不算,因為她們大多用手或者其他什麼,這不在聯邦法律的管控範圍內。
這就是他唯一的個人癖好了,而且還是合法的。
他從來都不在辦公室裡亂搞女人,儘管他很清楚銀行體係有多麼的肮臟,越是底層越肮臟,但他並沒有加入進去,而是保持著潔身自好。
他不希望自己的未來會在一些小問題上被自己親手毀滅,他應該有遠大的理想和未來!
錯過這個讓他有些回味的小驚喜後,他開始警醒自己,不要讓欲望控製他的大腦,他開始把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中。
一份又一份的文件逐漸讓他深深的沉迷其中,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任何一份文件必須有他的簽字才可以進入流程,名義上他是喬格裡曼的助手,但誰都知道,他拿到核準權力的那一刻,喬格裡曼就已經被他架空了。
他才是這個部門至高無上的主宰,他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著,等待喬格裡曼在年中結束工作,到時候他會接替喬格裡曼的職務,隻是簡單的想一想,都能讓他感覺到興奮!
一整天的工作很快就結束了,忙碌會讓人覺得時間過的很快,他和同事們打著招呼離開了銀行,坐在車上,他不禁又想起了他的秘書,以及那個滾圓的臀部。
心頭升騰起一絲邪火,他需要放鬆一下。
他直接調轉了方向,朝著附近一家環境不錯的脫衣舞酒吧駛去。因為工作的關係,他的家人還沒有搬來這裡,當然有可能也不願意搬過來,他的妻子要照顧她的父親,她也不願意來這種鄉下地方聞牛糞味,雖然這裡的街道上沒有牛,也沒有牛糞。
這就給了貝內特很多自由的時間讓他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把車停好,把圓邊帽的帽簷壓的低了些,邁步走進了脫衣舞酒吧中。
一走進這裡,就嗅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他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他從服務台兌換了一盒零錢——在脫衣舞酒吧中,零錢是每一個人都必須有的道具,它的作用很大。
然後他隨便挑選一個舞台坐下,並且讓侍應生為他送來一些他喜歡的酒。
每個脫衣舞酒吧大多都有著高度統一的裝修風格,首先這裡麵會有很多不同的舞台,舞台的周圍有一圈吧台,人們可以坐在吧台邊上喝酒,吃東西,當然更多的還是投擲零錢讓舞台上的脫衣舞表演者更加賣力的表演。
讓貝內特有些不太適應的是今天這裡的人太多了,比大罷工之前的人更多,吧台周邊到處都是人,那些身上散發著酸臭味和酒臭味的普通市民一邊酩酊大醉的灌著酒,一邊叫囂著讓舞台上的女孩把彆的都脫掉。
噪雜的環境讓貝內特有些不喜,他是一個高雅的人,他不想和這些人坐在一起。
看著一把又一把的五分的,十分的硬幣被人們丟到了舞台上,在這個寒冬中幾乎沒有穿什麼衣服的女孩跳的更起勁了,很快就熱的她不得不脫掉一些衣服來緩解不斷升高的體溫。
看了一會,貝內特提著錢盒站了起來,他走向了另外一邊安靜了許多的貴賓服務區,在出示了代表了他貴賓身份的卡片後,他來到了一間大廳裡。
這裡的女孩們都穿著各色的衣服,有些人穿著修女才會穿的衣服,有些人穿著警服,有些人……
在這裡,隻要人們拿得出錢,女孩們就能滿足客人們所有的需求。
就在貝內特準備選一個穿著修女服飾的女孩時,他的目光被剛剛從後台進來的一個女孩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個看上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她穿著很常見的中學校服,讓貝內特無法轉移目光的是女孩的長相,她像極了自己的初戀。
恍惚了片刻後,他回過神來,點名了這個女孩後,進入了一個空置的包廂裡。
很快,穿校服的女孩斜背著一個書包走了進來,她還略顯稚嫩的臉上已經掛著一些令人心疼的成熟。
“先生,我們在開始之前,有些設定……”,在得到了貝內特同意之後,女孩開始了這場遊戲,“你希望我是一個好女孩,還是一個壞女孩?”
“你是我的誰?”
“你希望我如何稱呼你?”
坐在沙發上的貝內特,突然間變得有些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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