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9章 不許你金盆洗手(求月票)(1 / 1)

叢不棄也有些愕然,看了眼一眾趾高氣揚的嵩山派弟子,輕輕笑了笑,並沒有吱聲。

林易華哼了一聲,看向嵩山派弟子的眼神變冷,令狐易衝眼中出現危險的目光,左手扶了扶插在腰間的長劍,仰頭一口喝下杯中之酒。

林易之氣得滿臉通紅,緊緊抓住一雙拳頭,青筋都冒了起來,嶽易華和陸易有都目現驚訝,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旁邊桌子的師叔和師兄,見大家都沒出聲,忙伸手拍拍林易之,讓他彆動氣。

高易明和梁易發放下酒杯,站了起來,站在了三個小師弟一桌邊上,抱著手臂,冷冷看著嵩山派一乾人等。

堂下江湖豪傑都鼓噪起來,眼神不善地看著嵩山派眾人。

劉正風怒哼一聲,朗聲道:“各位朋友,也都看到了,嵩山派如此威脅於我,我若屈服,豈不讓人笑話,今天這金盆洗手還真就洗定了。”

說完再次向金盆走去。

史登達伸手攔住,說道:“劉師叔且深思!”

劉正風並不停步,右手一伸,五指成爪,突然抓向史登達門麵。

史登達早有準備,猛地深吸一口氣,雙膝微微彎曲,右掌一豎,高高揚起,一掌劈了下去,竟欲以劉正風正麵硬憾。

眼看史登達一掌就要劈到,劉正風右手一轉,避過史登達掌鋒,拿向史登達右手腕。

史登達哼了一聲,五指收回,一拳正正轟了下去。

劉正風感覺史登達的拳風威力,知道拿他不住,五指一張,拍了過去。

“噗”

一陣沉悶的響聲炸開,勁力四溢,把四周的酒桌上的碗碟都震得掉落不少。

史登達臉色一青,一股巨力臨身,按捺不住身體,蹬蹬蹬連退了五六步。

劉正風想不到這個嵩山派弟子的武功如此不凡,居然沒把他擊倒,正要上前,左右兩個嵩山派弟子搶出,四隻手掌呼嘯著拍向劉正風。

劉正風身體左右一晃,雙手閃電般擊出,破開兩人掌法,拿住了兩人手腕,順手一掄,向史登達砸了過去。

史登達剛順過氣來,兩個師弟就砸了過來,忙伸手去接,劉正風輕輕一躍,跟著掄出的兩人,來到史登達身前,右手一探,抓向史登達。

負責看住劉家後院的嵩山派弟子萬大平,看史登達師兄有些不敵,高聲叫道:“劉師叔,你再向前一步,我可把你這公子殺了。”

劉正風腳下一頓,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萬大平,冷冷道:“天下英雄儘在堂下,我看你嵩山派,如何殺我兒!”

林易之家之前被青城派欺淩,得師們相助才得以保全,特彆看不過這種逞強淩弱,此刻再也忍耐不住,跳了出去,手指著那萬大平道:“你敢動劉師弟一根毫毛,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挫骨揚灰。”

萬大平看了林易之一眼,見他是華山弟子,哼了一聲,剛要喝罵,高易明慢慢踱了過去,站在林易之身邊,也不說話,冷冷看著萬大平。

劉正風環視一周,向林易之點點頭,突然身形一閃,躍到大堂中央的金盆邊,雙手伸向金盆,隻要洗手成功,按江湖規矩,江湖上的恩怨,就與自己無關了,事情或可挽回。

劉正風的手還沒有觸到水麵,突然一陣破空之聲傳來,一根銀針射向金盆。

令狐易衝突然右手一揮,手中的酒杯瞬間消失,出現在銀針之前,‘叮’的清鳴一聲,酒杯被銀針擊得粉碎,碎片合著銀針落在地上。

劉正風雙手浸入水盆,輕輕洗了兩下,抬頭看著從屋頂躍下三人,輕笑道:“原來是嵩山派費大俠、丁大俠、陸大俠,來了本府,不在廳中喝酒,跑到屋頂日曬雨淋,卻是為何?”

費彬道:“奉左盟主之命,不許你金盆洗手!”

劉正風接過向大年遞過的毛巾,慢條細理擦拭乾淨水跡,道:“我已洗手完畢,以後江湖事務再與我無關,費大俠卻不用再說了。”

費彬冷冷一笑道:“左盟主未首肯,你這洗手就不算!”

劉正風臉色一僵,想不到嵩山派絲毫不顧江湖規矩,非得拿自己說事。

林易華突然想起經叢師叔轉達掌門的話,五嶽的安定團結來之不易,不能被某些人破壞,原來指的就是嵩山派,那就不能讓嵩山派得逞。

“好大威風!”

林易華突然揚聲道:“這左盟主也管得太寬了,清官尚且難斷家務事,何況這區區聯盟盟主。”

嵩山派三個一流高手現身,場內情形一變,嵩山派氣勢更是高漲,其他心有不忿的人,已經有些膽寒,不想居然有人直麵嵩山派,無數的牧目光都投向了華山派這兩桌。

費彬雙目一寒,轉頭狠狠看了林易華一眼,訓道:“無知小子,竟敢對左盟主無禮,叢師兄,你華山弟子一再阻撓嵩山派行事,是何道理?”

叢不棄眼神半眯半開,輕輕一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曆來都是我華山優良傳統,這些小子也算沒白教養,還是知道是非好歹,費師兄可不要胡亂出口傷人。”

費彬臉上怒氣一閃,張口就要說話,丁勉伸手一攔,道:“費師弟,叢師弟不知道真相,維護這劉正風,不過是被劉正風所欺騙罷了,說清楚就好,相信叢師弟還是分得清是非黑白的。”

華山派實力雖不如昔日,但依舊不可小覷,丁勉不想節外生枝,先解決了劉正風再說其他。

叢不棄笑道:“這是非黑白,我華山派自然分得清楚,嗯,像這種擄人家人之事,就肯定不是白的。”

下麵的江湖人士都哈哈笑了起來,這種五嶽劍派內部打架的事,尋常時間可見不到。

劉正風拱手道:“謝叢師兄為師弟說句公道話。”

叢不棄笑道:“劉師弟不必客氣,我華山派可做不出吃著人家的酒菜,卻對人家的不幸視而不見。”

天門等人均感臉上無光,目光不善看著丁勉等人。

丁勉左右看了看,對劉正風道:“左盟主不許你金盆洗手,是要查清你勾結魔教之事。”

場中之人均一怔,劉正風勾結魔教?

這是瘋了嗎?

好好的衡山派長老高手不做,偏要去做人人喊打的魔教教徒。

劉正風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笑道:“丁師兄這話說的可笑,我勾結魔教乾嘛?他是要送我萬貫家財,還是要把這魔教教主之位讓我?”

丁勉厲聲喝道:“你說,你認不認識曲洋?”聲音之內蘊含內力,震得整個大廳嗡嗡作響。

廳內外頓時一片寂靜,數百雙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劉正風,隻見劉正風神情木然,坐到大廳中央椅子,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下。

“哪來的野狗亂吠亂叫,擾人清靜,喝酒都不自在!”

丁勉猛的轉身,肥胖的臉龐抽動幾下,眼睛眯成一條縫,惡狠狠盯著令狐易衝。

這令狐易衝不知何時,手中又拿了一隻酒杯,眼睛看著杯中之酒,歎了一口氣,頭一仰,把酒喝完,一副陶醉的樣子。

劉正風怔了怔,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楞楞看著華山派那兩桌人。

丁勉是嵩山派有數的高手,十三太保之首,位高權重,在江湖中大名鼎鼎,何曾有人敢如此輕視他,不想今日被人罵成狗,雖說沒有點名道姓,但人人都知道是指他,如何能忍?

丁勉慢慢轉頭看向叢不棄,寒聲道:“叢師弟,這你怎麼說?”

天門等也不滿看著叢不棄,後輩弟子說這話,可真是無法無天了。

那想叢不棄嗬嗬一笑,轉頭斥道:“喝了兩杯馬尿,就昏頭昏腦了,還不快向丁師叔賠罪!”

令狐易衝斜著眼嗬嗬笑:“師叔……嗬嗬……”

叢不棄轉頭看著堂中一乾人等,笑道:“丁師弟,你看,這小子馬尿是喝多了,有些不太清醒,莫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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