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靠譜?”
苟龍對於大黑的話深表懷疑,這條狗所謂的靠譜,很讓人不安啊。
大黑斜著狗眼看著他,“你行你來?”
“我來不了,”
苟龍搖了搖頭,後退一步。
他有自知之明,楚狂人的屍骸強大無比,融入楊戩和蕭乘風時已經在周圍形成了禁忌,恐怖的力量不是誰都可以打破的,就算是酒徒和力者也難吧。
他很好奇,大黑所謂的靠譜方法究竟是什麼。
所以毫不客氣道:“我覺得你在吹牛逼。”
“嗬嗬,瞪大你的龍眼好好瞧瞧本狗爺的微風吧。”
大黑的屁股猛地一抬,嘴裡念念有詞,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彙聚在它的屁股之上,讓那條皮褲衩發出黑亮的光澤。
苟龍的眼睛一凝,隱隱猜到大黑的方法與那條皮褲衩有關,畢竟這條狗全身上下連根毛都沒了,隻有這條皮褲衩最值錢了,關鍵還是高人送給它的。
不死者從棺材裡爬了出來,死死的頂著楚狂人的屍骸,把大黑和苟龍的對話也都聽在耳中,他的第一反應是不靠譜,
這一世的護道者怎麼給人一種過家家的感覺,靠譜嗎?
他無奈的嘶吼道:“你們如果有辦法,就抓緊時間,我撐不了多久了,如果真的讓楚狂人的屍骸占據了肉身複蘇,那這場浩劫將再無勝算。”
“放心,我來了!看我褲衩套雙頭!”
大黑鄭重的大吼一聲,那條皮褲衩當即脫離了它的屁股飛出,直接罩在了楊戩和蕭乘風的頭上,一條褲衩包兩個頭多少有些擁擠,因此把他倆的頭包裹得嚴嚴實實。
“這就是你所謂的辦法?”
苟龍驚了個呆,褲衩套到頭上,要他選,他寧願去死。
這一刻,他無比同情的看了蕭乘風和楊戩一眼。
不死者也驚呆了,這不是在救隊友,而是在坑隊友吧,趁著隊友沒法動彈時,把自己的褲衩套到隊友的頭上,太特麼狗了。
“褲衩套頭,萬邪不侵,馬賽克之光,萬法皆破!”
而大黑的嘴裡依舊在念念有詞,似乎在發力,讓皮褲衩的亮光更加的明亮起來,同時,縫補的那個馬賽克也閃耀起來,脫離了褲衩本身,環繞在楊戩和蕭乘風的周圍。
苟龍看得不明覺厲,好奇道:“這真的有效?”
“嗬嗬,廢話。”
大黑高冷的一笑,“這條皮褲衩跟隨我已經有了數年,我從來不離身,連洗都沒有洗一次,幾乎與我的屁股融為了一體,其上蘊含有我濃濃的味道,足以讓萬邪退避,這褲衩會隔絕楊戩和蕭乘風與楚狂人屍骸的聯係,喚醒他們綽綽有餘。”
從不離身?
苟龍和不死者齊刷刷的打了個寒顫,難怪可以讓萬邪退避,我特麼都想退避三舍了。
就連楚狂人的屍骸都震驚了,隨後發狠道:“居然這麼惡心?艸,拚了!”
它看著被褲衩套頭的二人,一旦它附身成功,被套頭的就是它了,但是為了徹底複活,它拚了,大丈夫當能忍受褲衩套頭!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楊戩和蕭乘風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大黑的眉頭不由得皺起。
苟龍和不死者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雖然他們也覺得大黑的辦法很不靠譜,但是多少還是期待著奇跡的誕生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結果是失望了。
“傻狗,看來你的辦法一點用都沒有啊,楊戩和蕭乘風這頓褲衩算是白套了。”
苟龍搖了搖頭,對楊戩和蕭乘風深表同情。
“怎麼會這樣?”
大黑露出疑惑的表情,它對自己的這項神通可是很有信心的,想不到一點用都沒有。
“實在不行你們就趕緊走吧,讓外麵的酒徒和力者也都走,否則等楚狂人歸來,你們就都走不了了!”
不死者深吸一口氣,凝重的開口。
大黑的狗眼微微一凝,“看來隻有使出那一招了!”
苟龍一驚,“你還有辦法?”
“這一神通我輕易不會動用,一旦動用那就是驚天動地,現在我已彆無選擇。”
大黑的狗臉上充滿了認真的神色,狗爪一招,“褲衩歸來!”
皮褲衩便脫離了楊戩和蕭乘風的頭重新穿在了大黑的身上。
隨後,苟龍和不死者就注意到大黑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
“噗噗噗!”
一聲聲轟鳴聲在褲衩內傳出,讓苟龍瞪大了眼睛。
他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前不久他一個分身就是被大黑的屁給熏得直接自儘的,這一次它居然連續震出了一連串的屁,想想都特麼恐怖。
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臭味都沒有聞到。
定睛一看才發現,大黑的皮褲衩被慢慢的馬賽克給包裹,似乎將那些屁封印在其中,他心肝一顫,隱隱意識到大黑準備做什麼。
“臥槽,你簡直不當人了!”
苟龍的臉色狂變,瞬間遠離了大黑,生怕被誤傷。
“非常時期采用非常手段,看我褲衩套頭第二境界,衝!”
大黑大喝一聲,皮褲衩再度脫離了身子,迅速的裹在了楊戩和蕭乘風的頭上。
“慘,太慘了。”苟龍對楊戩和蕭乘風的遭遇深表同情,剛剛他瞥見,褲衩內的氣體都變成綠色了,絕對有劇毒。
大黑出了如此重手,苟龍覺得這一波多少會有些效果。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幾乎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褲衩內便傳來楊戩和蕭乘風的嗚咽聲,他們逐漸的蘇醒。
“不,不!”
而隨著他們的蘇醒,楚狂人屍骸的融合當即遭遇了排斥,很難順利的進行下去了。
“什麼東西在融入我們的身體,給我滾出去!”
楊戩和蕭乘風同時意識到什麼,當即狂吼,全身的法力震蕩,將楚狂人的屍骸給逼出。
緊接著,他們又發出一陣悲呼,“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黑,還如此之臭,嘔,嘔!”
大黑狗爪一抬,不動聲色的將皮褲衩給收了回來,關切道:“楊戩道友和蕭道友,你們總算是醒了,感覺怎麼樣?”
楊戩茫然道:“感覺……很不好,我的頭都被熏臭了,我準備砍了重新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