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慕容熙,無疑非常滿足。
她很想時光定格在這一刻,在這麼溫暖而安靜的地方,荊哲隻屬於她一個人…
她像隻小貓一樣依偎在荊哲懷裡,任他手上的動作在自己身上輕薄,氣喘籲籲的時候還不斷發出一些讓人聽了就心癢難耐的呻吟。
不過,當荊哲的壞手不再滿足於上三路,而是轉攻下三路時,慕容熙趕緊按住了他的手。
荊哲抬頭,有些疑惑。
慕容熙的臉紅紅的,雖然有些事情她昨天晚上就想好了,而且心裡也不抗拒,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她的藥,還沒吃…
她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吃藥,那樣他該怎麼想自己呢?還沒嫁過來就用上手段了?會不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這一步,她又必須要做,因為作為月瑤國的女皇,她心裡還是有些惶恐不安的,雖說她嘴上說的輕鬆,可以把女皇之位讓出去。
可是回到月瑤國之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所以,她必須要做,這樣,無論月瑤國的百姓和大臣們如何反對,也不可能再讓她做女皇。
這個時候,慕容熙想的是,怎麼在把自己交給他之前,名正言順的把藥吃上呢?
於是她又貼在荊哲胸口,輕聲道:“你知道是誰要殺我了嗎?”
荊哲點了點頭道:“我聽那個斷魂扇說了,隻是不知道她是你姐姐還是你妹妹?”
“是我大姐,慕容晨。”
慕容熙繼續問道:“那你又知道,早已超脫於世俗外的斷魂扇,怎麼就會為了她的一句承諾甘願來殺我嗎?”
聽到這句,荊哲來了精神,他早就想問問這化仙丹的事了,現在有了機會,他怎會錯過?
於是問道:“這化仙丹到底有什麼用?為何斷魂扇會如此看重?”
慕容熙也穩了穩心神,講了起來。
……
因為月瑤國的地理位置偏南,溫度適宜,再加上地勢平坦,雨水充沛,所以月瑤國又號稱是魚米之鄉,這也是西疆國每年都會向月瑤國要糧食的原因。
跟西疆的惡劣氣候條件比起來,月瑤國跟西疆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然了,除了盛產瓜果蔬糧外,月瑤國的各種草藥也非常多,比起安國的藥都津西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此,早年間月瑤國也盛產煉藥師,隻不過月瑤國因為是女兒國的緣故,本國內並沒有太多武林高手,因此月瑤國的大多煉藥師都成了其他國度宗門搶奪的對象,而他們煉製的奇丹妙藥,也基本上都被其他武林人士搶走了。
武林人士們讓煉藥師煉藥,都是為了練武,想要借助藥力儘早登頂。
而不練武的人,也想煉藥吃藥,而他們不是為了練武,而是為了長生。
說到底,一個為了修行,另一個則是修仙。
而最想要煉藥長生的,莫過於當時的月瑤女皇了,所以月瑤皇室出麵,集齊了月瑤國最為出色的十名煉藥師,按照他們的需求,舉全國之力搜集了最為寶貴的草藥,像是荊哲在長生山下所見過的最珍貴的“破境花”,也是其中之一。
後來,這些煉藥師被囚禁在皇宮裡,煉了許多年,終於煉成了長生之藥,便是化仙丹,據傳若是吃了化仙丹,便會延年益壽,長生不老,跟神仙無異,是謂化仙丹。
而隨著化仙丹的煉成,本以為當年那些煉藥師也算是功德圓滿,能夠出宮了,誰知最終從宮裡出來的卻是他們的屍體。
大家不傻,自然能猜到,肯定是月瑤女皇擔心化仙丹的秘方被泄露出去,才會如此。
狡兔死,走狗烹,這一舉動,徹底寒了煉藥師的心,因此久而久之,月瑤國本土的煉藥師就慢慢減少,最終消失不見。
不過月瑤皇室擁有化仙丹的事情,從此便傳了出去。
……
荊哲聽完,微微咋舌,但又有些好奇:“女皇啊,你們——”
話還沒說出來,荊哲就被慕容熙狠狠瞪了一眼,有些疑惑道:“怎麼了?”
“這個時候了,你還叫我女皇?”
慕容熙從荊哲懷裡掙脫出來,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荊哲。
無論男人女人,都是如此,當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親密無間時,對於彼此的稱呼,都會變得無比看重。
而且無論在哪個時代也都是如此,尤其在荊哲穿越來的那個時空,男女剛戀愛的時候就已經能夠“老公老婆”相稱了,尤其是當突破最後一層關係後,各種肉麻親密的稱謂多不勝數。
不過見慕容熙如此在乎,荊哲也不著急,倒想逗逗她,便認真道:“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我——”
慕容熙剛張口便意識到了不對,白了荊哲一眼,悶聲悶氣道:“該叫什麼,還用我教你嗎?”
“要不,我也叫你女皇姐姐?”
荊哲學著於想容的口氣,笑著說道。
這下把慕容熙氣壞了,走過來在他身上用力拍了一下,冷哼一聲:“誰要做你的姐姐?你還嫌你的姐姐不夠多嗎?就算你想,我也不做!”
自從來了京州,被祝馨寧一陣嚴防死守、並且縷嘗敗績後,慕容熙對祝馨寧不僅怕了,而且打心底喜歡不起來,連帶著對荊哲其他姐姐都喜歡不起來。
荊哲故意裝不懂,又笑道:“可是,不叫女皇姐姐,那該叫什麼呢?叫其他的,好像咱們是不是可以等等…”
說著,荊哲的眼神就有些壞壞的在慕容熙身上的重要部位瞟了起來,慕容熙不傻,哪裡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而荊哲不僅眼神使壞,手也伸了出來。
本來就有氣,現在更來了氣,先是一巴掌把荊哲的手拍掉,下一刻便把手伸到荊哲腰上,然後用儘了全身力氣——
“嘶!”
女人身上的某些技能是天生的,比如掐人。
“你可以再說一次試試。”
慕容熙拿出女皇的氣勢來,高冷嚇人。
“不說了,不說了。”
“那你還敢嗎?”
說著,慕容熙的手上又用力不少,嚇得荊哲趕緊擺手:“不敢了,可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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