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熱情高漲,荊哲也非常欣慰。
同時他也意識到,等過完年後,必須要招兵買馬,補充新鮮血液了!
他要先招一大批新人進來,等他們快速熟悉完報社的運作流程後,就能帶著老人們去其他城市開疆擴土了!
又說了一會兒,荊哲看向陳劍南,問道:“陳主編,報社裡現在也沒什麼活了吧?”
陳劍南笑道:“荊社長,已經沒了,大家忙活了那麼久,昨天最後一份報紙印刷出來,就已經不忙了,大家已經聊了一上午天了。”
荊哲點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才說道:“正好中午剛過,既然大家都沒事了,就不必在報社裡待著了。這樣,陳主編領大家出去放鬆一下吧!今天晚上的所有花費,全由報社買單!”
陳劍南愣了一下,“放鬆?”
“怎麼,放鬆都不懂嗎?”
荊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這種公費大保健的好機會,他居然還裝傻充愣。
“……”
陳劍南覺得自己懂了。
男人嘛,怎麼放鬆?
最放鬆的事無異於去芬芳苑一趟,帶著姑娘聽聽小曲,喝點小酒,晚上還可以去房間裡探討一下人生,多放鬆啊!
可是當著慕容熙的麵,陳劍南又不能懂。
於是訕訕笑了兩聲:“荊社長說的意思,我自然懂了!等會咱們就一起去聞香居!”
在京州論起吃飯的地方,聞香居無疑代表了最高層次,尤其是荊哲接手後,有了烈酒和報社說書的加成,聞香居更是火爆。
而因為報社和聞香居之間的密切關係,所以報社社員們經常在聞香居吃飯,對那裡再熟悉不過了,隻不過最近太忙的緣故,他們已經好久沒去聞香居吃飯了。
因此陳劍南說完,大家又歡呼起來。
“慢著!”
荊哲馬上打斷他們,瞥了陳劍南一眼,恨不得一拳錘爆他!
聞香居能去嗎?
以這些人跟聞香居的關係,去了之後肯定會被問,到時候再一說是自己讓他們去的,豈不是暴露了自己?
“你們今天不能去聞香居。”
荊哲沉聲說道。
“……”
眾人看著他,不明所以。
這時荊哲解釋道:“聞香居每天多忙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又臨近年關,樓裡的桌子每天都爆滿,你們這麼多人,去了最少不得兩三桌,能坐的開嗎?”
眾人默然,顯然這個理由他們也有點信了。
荊哲見狀,繼續趁熱打鐵:“再說以你們現在的身份,去了聞香居,那裡的夥計肯定會趕走彆人給你們騰地,可是這麼做好嗎?”
聽到這句,社員們個個都挺直了腰板,抬頭挺胸,心裡非常得意。
但嘴上還是說道:
“荊社長說的是,肯定不好!”
“人家聞香居開門做生意,若是為了照顧咱們把其他人趕出去,太過意不去了!”
“可不是麼,聞香居能這麼做,可是咱們都沒臉皮在那吃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臉上的表情無疑都非常滿足。
旁邊的慕容熙看著陶醉的眾人,又看了看一臉認真而嚴肅的荊哲,佩服萬分:不愧是自家男人啊!這臉皮,真厚!明明就是怕這群人去了暴露他們兩個,還被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厲害!
荊哲見狀也十分滿意,又笑著說道:“說的不錯,就是這個道理!再說明天晚上咱們的慶功宴也是在聞香居,若是今天晚上去吃了一頓,明天再接著去還有什麼意思?”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這時,荊哲想了想道:“聽說城西邊有家如意酒樓不錯,陳主編,晚上你就帶人到那裡吃吧!”
“如意酒樓啊…”
陳劍南聽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嫌棄我推薦的地方不好?”
“不是,我怎麼會嫌棄荊社長推薦的地方?”
陳劍南趕忙擺手道,“隻不過,這如意酒樓離咱們這邊有點遠啊!”
因為皇宮在京州東側的緣故,所以京州城裡最繁華的城區都在東麵,比如聞香居,比如各位大臣的宅子。
而荊哲說的如意酒樓則位於京州城比較靠西的地方,可以說很偏僻了,坐馬車過去都需要一刻鐘還多些,更彆提走著了,怕是要半個時辰,所以陳劍南才會皺眉。
荊哲心中冷笑一聲:嗬嗬,不遠我會讓你們去嗎!目前來說,報社裡的人在京州城裡可是非常出名,而且他們那麼多人一起出去吃飯,勢必會被人認出來,若是離聞香居太近,難免不會露出風聲,所以荊哲用心良苦,有多遠就讓他們去多遠了!
此時,他語重心長道:“這如意酒樓雖遠,不過我聽說如意酒樓周圍可是多煙柳之地,撫琴唱曲者多不勝數。明天一早要發行報紙,明晚咱們還要喝酒慶功宴,所以你們去了如意酒樓也不能喝太多,吃完飯,聊會天,就要從酒樓出來,慢慢走回來,豈不快哉?”
“……”
大家都是男人,誰還能不懂荊哲的意思?
隻是苦於慕容熙就在旁邊,他們就算聽懂了也裝作沒聽懂,不過還是讚成道:
“荊社長說的是,今天晚上不能喝多,所以去如意酒樓正好,畢竟他們沒有烈酒,菜品比起聞香居來也差了一些,不用擔心喝多!”
“可不是嘛,遠一些又何妨?咱們晚上吃了飯又沒什麼事,走回來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
一眾人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至於他們是真想去那如意酒樓,還是去如意酒樓旁邊的煙花之地,這就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那個…荊社長…”
陳劍南看了慕容熙一眼,隨後又看著荊哲,一臉諂媚道:“等會我們走的時候,外麵的大門要不要一並鎖了呀?”
報社所在的這處閣樓,最早的時候,院子外麵是沒有大門的,等報社火熱起來,後麵才特意加了大門,以防有人亂闖。
陳劍南還是很聰明的,荊哲帶著慕容熙來到報社就讓他們走,說是沒有點事,他才不信,所以才如此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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