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〇章 癢癢的…(第五更為進擊的肉夾饃盟主加更8/10)(1 / 1)

之前沒人細想過,被荊哲一提,馬上頓悟。

熊三想了想,說道:“荊社長的意思是,張學厚所言屬實,並非憑空捏造,這酒坊背後確實是晉王世子?”

而采訪部部長趙偉早已回來,補充道:“肯定是了,大家可以想想,張學厚就是個普通老百姓而已,若是他不認識晉王世子,又怎麼敢隨便說他壞話?”

荊哲點了點頭:“是啊,這幕後必定是晉王世子在操縱,偷取彆人工藝、壟斷烈酒生意、攫取巨額財富這些事情,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一個世子,吃喝不愁,要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

“……”

眾人沉默片刻,有人小聲說道,“晉王…”

荊哲滿意的對他點頭,但同時告誡道:“這話出去可不能隨便說。”

眾人點頭,隨後問道:“荊社長,這畢竟涉及的人物太大了,咱們真寫晉王世子,好嗎?”

晉王勢力巨大,所有人都清楚,所以心中有些畏懼。

“身為臣子,自該幫陛下分憂解難,但咱們位卑權輕,說話沒多少分量,所以咱們就隻把張學厚的原話寫出來就行,而且可以多強調幾次,就說張學厚一直重複他背後是晉王世子,是晉王世子指使他那麼做的,但是通過咱們采訪,晉王世子全部否認就行。”

眾人聽完,思考片刻,趙偉拍手道:“荊社長這主意好!這樣咱們既不用插手皇權爭鬥,同時又能很好的提醒陛下,讓他有所警惕!”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荊哲笑了笑,說道:“不錯,你們回去就按照這個思路,先形成個大綱吧,等我回去再看!”

“是,荊社長!”

說完,一群人就先回去了。

……

荊哲沒有跟著他們回報社,而是往張家的方向走,路過張家酒坊的時候發現,酒坊生意比起前兩天來,回暖一些。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張學厚的那家山寨酒坊本來產量就不高,為了應付荊哲的巨大訂單,估計把其他人都推了,所以大家買烈酒又跑來了正宗的張家酒坊。

之前清冷的酒坊門外,不時有人進出,因為知道張學先最近肯定沒心情來打理酒坊,荊哲也沒想進去,抬腳準備去張家。

這時,酒坊裡突然傳來吵鬨的聲音。

不多會,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氣呼呼的從酒坊裡出來了。

“我們聞香居買你們的烈酒,那是給你們麵子呢,你還不賣?你憑什麼不賣?就你們這麼乾下去,遲早關門!”

“宋掌櫃,確實不能賣,你請回吧!”

這時從酒坊走出來一個男人,荊哲見過,就是當時張學先找回來的心腹,似乎叫李權。

“給我個理由!”

“這是我們掌櫃說的,聞香居的生意,以後我們都不做了!”

李權強硬道。

那宋掌櫃掐著腰,聽他說完之後冷笑連連。

“是不是張掌櫃見我去另一家張家酒坊買烈酒,不高興了?不過那家張家酒坊的掌櫃張學厚不是張學先的弟弟嗎,同屬一家,何分彼此?”

李權站在那,淡聲說道:“他偷了我們的烈酒製作工藝,跟我張家酒坊也沒有任何關係,所有跟他做生意的人,我們酒坊以後都不接納!”

“……”

宋掌櫃有些氣結,隨後冷笑一聲。

“勞資來你們這買烈酒,那是給你們麵子,沒想到你們還給臉不要臉了!我是去他們那買烈酒了,是因為人家便宜啊!要不是他們家現在接了個大訂單,做不出來,你們求我我也不來買!”

宋掌櫃喊了一嗓子,大街上許多人都圍觀過來,他顯得更為興奮。

“大家都來聽聽,我們聞香居隔壁那家張家酒坊是真好!賣一樣的烈酒,比他們可便宜了不少錢呢!”

行人聽了,議論紛紛,有些同時買過兩家烈酒的人也在那裡小聲交談,分享經驗。

李權的臉紅了,扯著脖子道:“父老鄉親莫要聽他的!那家酒坊是偷了我們的工藝,他們的濁酒都是低價買的彆人的,並且用濁酒釀製的烈酒度數根本比不上我們家,所以才便宜!”

因為急於求成,所以張學厚釀造烈酒的時間很短,雖然比濁酒度數高,但跟張家酒坊的正宗烈酒比起來,差了不少。

底下就有人附和道:“是呀,張家雖然貴一些,但烈酒質量確實沒得說!”

馬上有人讚成。

但也有人持不同意見:“同樣是烈酒,能差到哪裡去?再說了,有便宜的誰買貴的?”

同樣有人附和。

宋掌櫃頗為得意,說道:“你們酒坊現在一天能賣多少烈酒?要不是我們聞香居的需求量大,我才不會來呢!快點賣給我,不然以後也是砸在手裡賣不出去!”

“……”

李權憋紅了臉,想罵他一句,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終歸是張不開嘴。

……

“荊公子…”

就在荊哲站在人群之後,想著該怎麼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宋掌櫃、同時又不讓人認出自己的時候,有人在身後拉了拉他。

回頭一看,正是張筱妤,怯生生的站在那,似乎覺得讓荊哲看到眼前這一幕,很丟臉。

這幾天,因為張學厚的事情,張學先也沒了多少心情處理酒坊的事,頭發一夜間白了許多,經常借酒消愁,爛醉如泥。

因為酒坊距離張家很近,吵鬨的聲音又不小,張筱妤聽到之後便出來了。

沒想到荊哲也在,似乎是讓荊哲看了笑話,她覺得有些難為情。

看到張筱妤,荊哲眼神一亮。

“筱妤來的正好,你過去這麼跟他說…”

說著就俯身貼到了張筱妤耳旁,小聲說著什麼,耳邊傳過呼吸的溫熱潮濕,張筱妤一時之間有些呆住,癢癢的…

“記住了嗎?”

等荊哲問這話的時候,她才從自己的幻想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啊!我…我…我沒聽清,荊公子…能不能再講一遍啊?”

說完,臉頰直接紅到了脖頸,再不敢看荊哲一眼,頭完全垂下去,低到了豐滿的溝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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