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二天的諸多兵將目瞪口呆的望著下方的大戰,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如此架勢的大戰,尤其是新進的天兵,並未經曆過猴子大鬨天空時的情形,看到這一幕紛紛張大了嘴巴。
“這就是傳說中錯頭豬胎的那位元帥嗎,不是說他實力稀鬆嗎?”有普通的天兵竊竊私語,無法將下方那個可怕的身影和傳說中因為調戲嫦娥而貶下凡間的天蓬元帥聯係到一起。
“天庭中能夠做到元帥的,哪一個是泛泛之輩,你也不想想這漫天諸神,強者多如牛毛,能夠統帥一軍的人,哪有說的那麼不濟。”經驗比較多的老兵給新兵傳授著經驗。
“可是這消息可是傳遍了天庭了。”
老天兵突然壓低了聲音道:“那隻不過是有人刻意在背後散播這些謠言罷了。”老兵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關注他們,臉上掛上了嗤諷的神色。
“是誰?”新兵頓時來了興趣,他對這樣的八卦可是最感興趣的,趕緊催促老兵回答。
“還能有誰,剛上任的天蓬元帥唄,要知道咱們看見的這位可是統領天河水軍多年,威望深重,即使被貶下凡間,依然有不少部下認為他能夠重返天庭。”說完便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神色。
新兵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感歎道:“我原本以為神仙和凡俗不同呢,未曾想和下麵無異。”
“這就不懂了吧,仙人,仙人,終究是人,是人便免不了這些,等你習慣了就好了。”老兵笑著安慰。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上麵的一聲大吼:“快退。”
兩人聽到這話,下意識向後退去,低頭一看這才知道,原來是猴子在一旁觀戰,見八戒久攻不下,漸漸氣力不支,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戰意。
隻見他掏出金箍棒,一躍而起,向牛魔王襲來,嘴裡大吼道:“吃俺老孫一棒!”
李靖眼疾手快,看見猴子動手,立馬傳令讓周圍天兵退讓,防止被無端波及,。
牛魔王看到襲來的猴子,臉上閃過鄭重,一鐵棒將八戒蕩開,使出渾身力量掄圓了鐵棒攻向猴子。
兩件兵器於空中相遇,帶起的氣浪掀翻了大地,拔起了樹木,推平了山丘,將躲避不及的猛獸吹飛到了天上。
天空中的密布的烏雲亦被強大的氣浪吹開,露出了後麵的天兵天將和西天眾人。
猴子和牛魔王的眼神交彙,一個戰意滔天,一個卻好似一汪深泉,古井無波。猴子繼續增加手中的力量,兩件兵器在空氣中甚至出現了滋滋的聲音。
“好家夥,莫要躲!”八戒見此,可不管什麼道義,舉起九齒釘耙就向牛魔王的頭頂築去,釘耙的九個鐵齒閃著森然的寒光,這一下子勢必在牛魔王的頭上留下九個窟窿不可。
像牛魔王這般的棋子殊為可貴,冥河不想輕易舍棄,撤掉力量,側身躲過八戒的攻擊,看到依舊攻上來的兩人,他皺了皺眉頭,這兩人在三界中都算得上是好手,以一敵二,僅憑冥河操縱的牛魔王有些力不從心。
心中已有了退意,然而大戰開啟,又豈是他想走就走,沒來得及多想,猴子的金箍棒便緊隨其後,巨大的力量讓他隻感覺兩個手腕發麻。
牛魔王的戰鬥方式大開大合,講究一力降十會,和冥河老祖常日裡的戰鬥風格大不相同,因此打起來頗為彆扭。
平日裡倒也沒什麼,遇到猴子這般的好手,隱患便顯現出來,被猴子纏住之後實在難以脫身,而八戒的釘耙緊隨其後,有了猴子在前,八戒是底氣十足,完全放棄了防守,連綿不絕的攻擊好似狂風暴雨,密集的向他襲來。
就在這時,躲身在芭蕉洞的鐵扇公主突然出現,手持芭蕉扇對著八戒就是一扇,隻見狂風大作,瞬間席卷了八戒的身影。
狂風卷起了灰塵,遮蔽了空間,等塵埃落地,地上哪有八戒的身影,這一扇子將他不知道扇到那裡去了。
然而猴子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芭蕉扇雖強但是殺傷力卻極為有限,對於他們這種體魄強大的人而言,這風能夠卷走他們卻傷不得他們分毫。
不過這樣一來,局麵便成了猴子一打二。不過猴子絲毫不懼,反倒哈哈大笑,化身三頭六臂比,舉起三根金箍棒,迎戰牛魔王夫婦。
鐵扇公主伺機扇風,卻發現猴子與牛魔王纏鬥在一起根本沒法,隻能在一旁拔劍助陣。
好個猴子,麵對圍攻,不慌不亂,金箍棒舞的密不透風,將所有攻擊全部擋了下來,看得周圍人不由得叫好。
“這便是傳說中的齊天大聖,真是厲害。”此時來的天兵,大多都是在猴子壓在五行山下之後進來的,未曾見過猴子大發神威的時候,齊天大聖的威名也僅限於老兵們的口中。
今日一見,這才知道什麼叫名不虛傳,頓時紛紛叫起好來。
“撼地!”牛魔王鐵棒擊碎了大地,帶著龐大的氣浪擊向猴子。
“來得好!”猴子大笑一聲,渾身亮起金光,三根金箍棒迎著牛魔王的鐵棒。
“轟隆”一聲巨響響起,原來兩人強大的力量將腳下的大地踩得四分五裂,然而兩人卻沒有失衡,反倒從大地上戰至空中。
“大聖,奉佛祖之命,特來相助。”寶月光佛的聲音響起,猴子為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如今的他正在興頭上,不想讓彆人插手自己的戰鬥,然而寶月光佛畢竟是好心,猴子也無法拒絕,隻好點了點頭。
隻見寶月光佛輕輕一揮手,早已等待多時的佛兵便一擁而上,圍攻牛魔王。
牛魔王看著襲來的光頭佛兵,臉上現出明顯的厭惡,嘴裡嘟囔道:“又是這些可惡的和尚。”
要知道因為地藏的原因,冥河最討厭的就是光頭和尚,如今看到這密密麻麻的光頭,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
天庭的一位天將看到此幕,微微皺了皺眉頭問李靖道:“我們是不是也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