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謂的魔族會議,自然隻是怒魔尊的一言堂,怒魔尊負責下發命令和戰略,其他魔族神聖負責執行就夠了。
其中的緣由,恐怕隻有怒魔尊心中才清楚吧,他內心有些怒其不爭地看了一眼場下的魔族後天神聖。
真以為是他想啊,出了事連一個背鍋的都沒有,全部都得攬在自己頭上,那酸爽又豈是一般人能夠體會到的。
隻見怒魔尊悠悠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喏,下麵不還是有個可以一起擔責的倒黴蛋嘛,於是乎怒魔尊內心的心思就動了起來。
而場下默默沉思的白澤,卻是渾然不知怒魔尊此時內心的想法。
魔族這艘船,如今看來,稍微修修補補,還是能開的,並未破損的太過嚴重啊。
最關鍵的是,隻要身份隱藏得好,他大自在天魔乾的事情,和我白澤有什麼關係。
主要是在白澤看來,從魔族抽身而出,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這一切都要得到那尊無上巨擘魔族羅睺的認可,不然這一切都隻是鏡花水月罷了。
而如何打動魔祖呢,白澤內心也暗暗有些想法了。
而其他魔族後天神聖,一邊分出部分心神聆聽大佬的決策之言,另一邊還在安撫者自己那受傷的心靈,在無儘心靈幻境之中不斷輪回,那酸爽,誰體驗了誰知道,簡直是不當人。
大殿之中,全程都是怒魔尊在上麵下達指令,下麵魔族神聖紛紛點頭附和,時不時還舉起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在認真聽講,實則在他們看來都不過是老生常談罷了,著實是沒有什麼新意!
白澤見此,內心搖了搖頭,就這凝聚力,也就當時洪澤道人所創的反三族聯盟強上一點罷了。
魔族必須得改革,戰略要改,修煉之法要改,行為方式要改!不然如何承擔得起,在洪荒之中攪風攪雨挑撥離間的重責?
白澤仿佛把自己當成了魔族的領導人,不斷的思慮著一切,想要改革一切,一個全新的魔族形象仿佛就浮現在白澤的眼前。
就在白澤思考之時,隻見白澤感覺一陣空間轉換,雖然還坐在那兒,心神卻深處另一個空間之中,這是類似於神識空間,卻又結合了真實的虛空,讓一切都顯得真實無比。
白澤依然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這種手段,以白澤的眼力,一眼就看了個通徹。
而作為空間的開辟者怒魔尊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無奈,原本是想給白澤一個下馬威的,可是見白澤依舊動也不動,就清楚著,這一位恐怕早已看穿了他的那點小心思。
所以他也不猶豫,就選擇顯露身形?,隻見一張華貴又顯血腥的背椅,浮現在白澤眼前,隨之而現的還有怒魔尊那略顯神秘的身影。
搞神秘?搞下馬威?白澤才懶得理會他呢,而是依舊在思考著接下來魔族的發展戰略。
雖然在這空間之中,並沒有所謂時間的概念,但是耐心還是有的,怒魔尊見自己選擇現身了,但白澤依舊還是一言不發,內心閃過一絲惱怒。
但也清楚,自己若是先開口,恐怕這所謂的神秘,下馬威,估計就成笑話了,反而自己還會被對方的氣勢所壓製。
於是這一等,仿佛隻是一刹那,又仿佛過了無數元會,二人都是默默無言,又一邊互罵對方真苟。
最終還是苟道有成的白澤略勝一籌,隻見怒魔尊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卻又裝作淡定道:
“道友還是你贏了!”
白澤聞言,內心也默默鬆了口氣,這樣的忍耐,對於白澤而言,也是有一定壓力。
當然若是怒魔尊想要奉陪,白澤再堅持個十倍也是能做到的,但那絕對不好受就是了。
“哪裡哪裡,不過是比道友耐心好一些罷了,道友何需放在心上?”白澤笑吟吟道。
怒魔尊一聽,心中不由怒笑道,你喵的,讓我不放在心上,你還提個毛線,但是他也不願再繼續等下去了,這個暗虧也隻能吃下了。
於是他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
“不知道友對於魔族發展,有何見解?”
白澤聽此,內心暗道,來了。
他正愁如何將自己的魔族發展戰略拿出來呢,沒想到怒魔尊就這樣送上門來了,於是乎白澤看著怒魔尊,感覺這家夥也順眼多了。
“魔族的路走岔了!”白澤毫不猶豫的指出道。
隻見高坐在椅子上的怒魔尊眉頭微微一皺,卻並未多言。
於是白澤繼而道:
“什麼魔族不魔族的,我等乃是抗擊三族的義士!”
“三族之勢想必眾神聖都清楚,必然侵犯到了我等先天神聖的利益,更是不將洪荒眾生,當作生靈對待,如此行徑,早就惹得天怒人怨了!”
“我等應集合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抗擊三族還是正理,不然一盤散沙,在三族眼裡簡直就是不堪一擊,這如何能為洪荒眾生爭取到合理地位?”
“什麼我們血腥狂暴,那是我們為抗擊三族做出的犧牲,寧願犧牲部分心性,去奪取三族乃至凶獸的本源,就為了抵製三族,更是為洪荒普通生靈,指引一條突破之路。”
“還有什麼在三族之中暗中挑事,那更是為了洪荒眾生未來考慮!”
“你不想想,若是三族關係和睦,他們一旦聯合起來,我等洪荒生靈,哪裡還有生存之餘地?”
“……”
“……”
怒魔尊原本還有些不屑,在他自己也未察覺到,自己已經全神貫注認真在聽了。
而後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還在權衡著利弊,還有這絲絲懷疑,再到後麵怒魔尊臉上卻隻剩下一片虔誠,不斷地點頭,聽到興頭之上,更是不由拍案而起。
最後白澤講完之後,還有些憤怒的看著白澤,就這?就這?沒有了?
而後才發覺自己的不妥之處,微微平複了一番心緒,長歎了一聲道:
“道友之才,非我所能比擬也,若是道友早入我魔族之中,恐怕我魔族必能強盛的多!”
顯然以怒魔尊的智慧,也察覺到了拘嚟恐怕被某人用神秘手段取代了,白澤左一個我等先天神聖,右一個我等先天神聖,傻子都能肯定這人不是後天神聖拘嚟道人。
白澤默默一笑,並非多言,隻是笑了一下。
怒魔尊聞言,相視一笑,和聰明人講話就是不費心力。
所謂大自在天魔,管它是何跟腳,哪怕是三族之人又能如何,隻要魔祖認可他是,他才能是,不認可,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哦不,恐怕早就被魔祖一劍砍死了!
二人猜測的也確實沒錯,在無儘虛空的某處,一尊氣息晦澀無比黑袍道人,聽完二人之言,那冰冷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又隨即在思索著什麼,抽魂奪魄,抽取記憶?最後權衡了一番利弊,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選擇。
我堂堂魔祖又豈會跟個小輩計較。
嗯,前提是你提供的價值能讓我滿意,不然,哼。
隻見魔祖眼中閃過縷縷晦澀不明之色,又隨手撫摸了一下懷中的戮仙劍,終究收起了想要斬出一劍的衝動!
而戮仙劍仿佛也察覺到了主人想法,頓時神光閃爍不已,將周圍的無儘混沌虛空都直接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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