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人將先天靈根取到手之後,秉承著友好相處以和為貴的方針,選擇了果斷開溜了事。
就在眾神聖想要追蹤之時,突然內心生起一絲大恐怖的感覺,心靈深處更是不斷示警。
他們果斷選擇了從心,沒有選擇追蹤那青年道人,而是停留在原地,釋放出全身力量,想要隔絕那發出恐怖感覺的所在。
唯有那紅衣少女,鳳目圓睜,眼中儘是怒火,渾身剩下都散發出一絲獨屬於火焰的狂暴。
本來她就把那株靈根視為囊中之物,有著那三尊先天神聖擋路,就已經讓她氣憤不已。
本已經取得了上風,隻待喚族中姐妹幫襯一二,相信那麼神聖們會知難而退,卻不曾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二話不說就將靈根奪取,如此一來,她又豈能不怒。
於是,她也不理會心靈深處的示警,咬咬銀牙,從空間法寶之中,取出一塊古樸的玉牌,眼中露出一絲肉疼,而後又變成濃鬱的殺意,對著正在飛遁的青年道人,激發了玉牌。
隻見古樸玉牌散發出紅色光芒,化作縷縷玉屑,但是在某種玄之又玄的大道法則的作用之下,竟化作一隻擎天巨手,向著青年道人碾壓而去。
刹那間,原本在穩定傷勢的其他神聖,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偉大的氣息出現了腦海之中,並瞬間占據滿了整個心靈,而後他們連思維都仿佛停止了一般,他們甚至來不及生出恐懼之情,就強行停留在正在療傷那一刻。
被擎天巨手碾壓而來的青年道人,受到的壓迫更是比其他神聖強烈數倍。
但青年道人眼中卻沒有露出一絲恐懼,反而苦笑道:“道果境的威能啊,每一次體會到,都覺得這力量跟開掛了一樣!”
說著這年輕道人竟強行將讓自己心神進入破滅之境,而那擎天巨手也沒有停留,硬生生地將年輕道人的身軀磨滅,連一絲灰燼都找不到。
在那青年道人為中心的億萬裡虛空之中,虛空顯得破碎不堪,就隻留下一株靈根光禿禿的留下原地,但它也受到了波及,氣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而作為激發那恐怖手段的紅衣少女,自然是場中受到影響最小的一人,也是最先掙脫道果境氣息影響之人。
看著遠處,隻遺留下來一株靈根,內心雖然肉疼不已,但眼中卻是一片快意。
沒有什麼比大仇得報來得更痛快,有的話,那就再報一次。
很不幸,紅衣少女就擁有了這樣的機會。
隻見靈根上的一根樹枝掉落了下來,又化作了那青年道人的模樣,卷起先天靈根,迅速向遠處遁去。
而這時,場中的神聖也堪堪從那道果境的氣息之中掙脫了出來,也剛好看到這一幕。
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樹枝化人?不對不對,難道那青年道人的本體就是那株先天靈根,那更不對,瞬間陷入茫然無措之中。
而紅衣少女看到這一幕,臉上的快意,也瞬間愣住了,刹那間臉上的神情就化作一片狂怒。
無數的火焰法則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仿佛要焚儘一切。
她敢發誓,她自誕生以來,從未如此憤怒過。
而旁邊的神聖,想了想,才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家夥把神魂隱匿在靈根之中,待那恐怖手段結束後,才敢現身出來。
不過還不待他們多想,看著旁邊憤怒不已的紅衣少女,有一神聖果斷朝著青年道人的方向追趕而去,而其他神聖,紛紛醒悟跟著追了過去。
他們寧願追那青年道人,也不願意麵對紅衣少女,特彆是明顯就處於暴怒狀態的她。
於是場中就隻剩下鳳族的神聖,那金袍神聖懷著惴惴不安的情緒,走到了紅衣少女跟前,不敢做出一絲響聲,免得被正在氣頭上的紅衣少女給遷怒。
紅衣少女玉手緊緊握住靈燈,過了片刻,才壓抑住內心的憤怒,然後冷冷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手下,咬緊銀牙道:
“還乾愣著乾什麼,追上去鎖定那狗賊的氣息!”
她又稍微平複了一番心緒,補充道:
“無需爾等硬上,待我去族中找幾個好姐妹前來,你們隻需要盯緊他的氣息即可!”
眾人領命,連忙往青年道人的方向趕去。
紅衣少女勉強維持住冷靜,取出一個法器,發出了一個求助信息。
這雖然會讓她付出不少代價,但隻要讓那個搶自己靈根的狗賊魂飛魄散,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在另一邊,隻見那青年道人,匆忙地路過某地,悄無聲息地將那靈根往一處虛空次元扔了過去。
隻見虛空次元一道人,正坐在裡麵,手中握著一株靈根,正是之前那些神聖們爭奪的對象,那一株火焰靈根。
沒錯,這道人正是白澤,看著手上的靈根,白澤越看越歡喜,這不僅是獲得了一件寶貝那麼簡單,也算是小小的破壞了鳳族的大計。
畢竟這好歹也是一株火屬性的先天靈根,於鳳族而言,與他們的屬性無比默契,絕非是一般寶物能夠比得上的,是足以作為戰略資源來使用的。
但如今嘛,還是落在了他白某人手中,白澤自然欣喜不已。
而白澤欣喜之餘,也默默地控製著分身來到一處虛空之中,假裝控製不住傷勢,引爆了自身,那一處虛空仿佛遭到了劇烈的衝擊,引燃了那數百萬裡的虛空,讓那一片虛空瞬間陷入徹底混亂混沌之中。
“如此一來,便神不知鬼不覺了。”白澤看著這一幕暗道。
而此時白澤察覺到不遠處追來的氣息,心神一動,將手中的先天靈根放在了滅神劍的世界之中。
如今的滅神劍也有著玄天碑隔絕一切的特性,放在裡麵自然,也不虞被發覺。
而後白澤微微整理好衣著,調整好心態,從虛空次元空間之中走了出來。
站在那些先天神聖們的必經之路上,裝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漫無目的地走著。
實則,暗暗關注著那越來越靠近的氣息。
不一會兒,那幾尊神聖,突然發現自己對那尊青年道人的氣息感應消失了,又見前麵有一普通的神聖,在麵前走著。
毫不猶豫,往白澤處遁去,黃衣神聖沒有過多客套,徑直問道:
“不知這位道友,可曾看到一位身受重傷,氣息有些萎靡的青年道人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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