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其實村頭的胖嬸也挺好,對你有情有義。而且和這白飛霜也差的不多,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徒弟慢吞吞的說道。
師父頓時著急了:“怎麼就一樣了?我也拿胖嬸當長輩···!”
師徒二人正在爭辯此事,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了一陣淡雅的芬芳味道。
暗香襲來,一個身穿青衣的身影,已經掠過了長空,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擂台上。
但見來人劍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青衣長袍,襯在身上卻是極為貼合。
端是有萬千風流,俊朗非凡。
但是有眼睛的人,卻又都分明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因為她的優點也頗為凸出,且並未隱藏。青衣長袍下的曲線玲瓏,依舊張揚霸道。
這竟然是一個長的比絕大多數男人,都要英俊多了的女人。
她頭上梳著鎏金的白玉冠,手中握著的是一把翠玉蕭,看向白飛霜的眼神,卻是複雜而多情。
最令人感到驚奇甚至是···心驚的是,白飛霜的眼神,也不對勁。
她似乎有刹那的慌亂,隨後卻又莫名變成了死寂般的淡漠。
這種眼神,反而說明了她與這個比男人還要帥氣許多的女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飛霜!我來找你了。這一次···你任性了。”身穿男裝的女人,看著白飛霜,眉眼之間帶著情誼,語氣卻又顯出了幾分霸道。
白飛霜冷笑一下,卻扭頭看向破三戒和尚:“大師!你若幫我殺了她,我便是你的女人。”
此言一出,那些擂台下的群雄,紛紛激動起來。
那些早已年過半百的武林名宿們倒也罷了,即便是心中對白飛霜也有想法,卻畢竟礙於身份和年紀,不好直接表露。
三十歲左右的或是以下未成家的···卻是嘩然起來。
已經有人忍不住大喊:“不是說好天榜第一,才能娶你為妻麼?”
“白仙子這是要食言?”
這般質問者,雖然直男了些,自斷了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卻也比那些還抱有幻想,失魂落魄的添狗們要強多了。
破三戒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門,神情古怪的看著新出現在擂台上的這個女人,又看了看白飛霜,似乎在猜測二者之間的關係。
茅房頂上,徒弟扒拉著師父的胳膊,開心的喊道:“師父!師父!綠了!綠了!綠了!你綠了···不過也有可能你賺了。不如你去追求那個看起來像男人的女人,到時候你娶了她,她娶了白飛霜,也就等於是你娶了白飛霜,這筆賬怎麼算都劃算···。”
師父急忙捂住自家徒弟那張破嘴,好似有些緊張道:“你懂什麼,彆瞎說。那是西方魔宮的宮主玉憐花。江湖上最可怕的女人之一,傳聞她好美人,喜女色。隻是沒想到···這天下第一美人白飛霜,竟然也是她的···。”
說到這裡,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感覺惆悵。
有時候令人悲傷的不是輸給了同性,而是輸給了異性。
“和尚···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玉憐花看向破三戒和尚,即便是明知這位破三戒和尚曾經一拳擊敗了白帝城的葉天虹,卻依舊似乎未將其放在眼裡。
破三戒和尚卻拍了拍腦殼,歎了口氣道:“還以為可以再破一戒···想差了!想差了!”
“和尚愛吃肉,卻從不行庖廚之事。和尚愛喝酒,卻也隻喝豐收富餘之酒。和尚會殺人,卻從不殺不該殺之人。今日和尚要破色戒,想睡女人···卻也不睡心有所屬,另有它意的女人···。”
“無趣!無趣!皮囊雖妙,卻與和尚無關,走也!走也!”
說罷這破三戒和尚竟然自己跳下了擂台,全然對那天下第一美人白飛霜,沒有半點留戀和眷戀。
更對自己剛剛在這個世界打響的名頭,也沒有半分不舍。
畢竟在多數人看來,他似乎是懼了那玉憐花,所以在這般果斷退去。
方才擊敗葉天虹得的名頭,如今就這樣拱手讓給了玉憐花。
白飛霜看著破三戒和尚大步流星的遠去,緊咬著牙,握緊雙拳,猛然衝到台前,對台下的眾多英雄豪傑們喊道:“你們都是男人嗎?”
“這麼多人,竟然懼怕一個女人!”
“你們···誰若上來殺了她,我立刻就出嫁,妻子、小妾、婢女甚至是倒馬桶的仆婦···我都樂意。隻要有人能殺她!”
此言一出,更多的人眼中暴露出貪婪的獸性和欲望。
妻子和小妾是不一樣的。
有些事,對小妾可以,對妻子不行。
更何況···若是小妾或者婢女的話,說不定還能拚個單?
當然,能有這種念頭的,也非常人。
畢竟像白飛霜這樣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隻想永遠的據為己有。
“師父···聽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殺了白飛霜全家的,竟然是玉憐花?”徒弟小聲對師父問道。
師父道:“也有可能,畢竟白飛霜也快二十了,白家再怎麼打奇貨可居的主意,也得給她尋個下家了。白家還是要臉麵的,所以不可能選擇玉憐花,玉憐花一怒之下,殺了整個白家···那也屬於平常。”
師父沒說完的是,玉憐花畢竟是西方魔宮的宮主,江湖上有名的大魔頭,殺人滿門的事情,做的倒也是順手的。
“玉宮主絕代英雌,隻是做事確實不地道了些。”
“既然有意白姑娘,卻為何殺人全家,做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
“今日我薛某,倒是想要討教玉宮主的高招,見識見識···宗師之後的香玉功。”一道幽影落在了擂台上,抱著一把破舊的樸刀,然後看著玉憐花。
他雖是衝著白飛霜來的,卻全然沒有看白飛霜一眼。
他的眼中,此刻隻看的到玉憐花。
或許在此人心中,白飛霜不過是玩物,玉憐花才是真正的對手。
為了玩物可以挑戰強敵,卻絕不會為了玩物而輕視、忽視強敵。
“西北刀王薛量,他也來了?”
“不過,他不是玉憐花的對手,即便是都突破到了宗師···也絕不是。這裡滿打滿算,有資格和玉憐花動手的隻有三個半,而能穩贏她的隻有一個。但是那個人卻已經走了,自己放棄了機會。”師父坐正了身體,難得的似乎有一些正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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