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就是好啊。”劉宏一邊感慨一邊吃著很有二次元風格的烤肉,一邊用鑒天神鏡看著裡麵的馬騰和呂布大打出手。
劉宏現在渾身肌肉湧動,氣勢非常強大,比之地神將也查不了多少了。
“這呂布可真是牲口啊,體力太好了。”
“馬騰也不錯,得到了史詩級加強,居然能撐住這麼多次的攻擊,不過這個馬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傳承。”
“這個,陛下,讓略知一二。”張讓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說說···emm”劉宏一邊吃一邊問,他還真的沒看出來這是什麼體係的道體。
“這個應該是玄隱密地的無賴道兵體係,不過馬壽成這明顯都是用錯了方向了,要是用對了,就算是那呂布也是要吃掛落的。”張讓說道。
“無賴道兵!?”劉宏腦海之中的滑稽立馬跳出來了。
“好家夥,居然還有這麼用無賴道體的家夥?”滑稽大驚失色。
劉宏也從滑稽的資料庫之中找到了無賴道體的描述。
這是一款非常全麵的道體,一旦修成就可以讓自己的不死性得到史詩級加強,是無賴道兵體係的最底層。
但是道體卻隻是自帶了一個攻擊性術法·詛咒術,其他的攻擊術法隻能自己修行,這種道體一看就知道是用來隱忍苟活的。
到了馬壽成這裡卻變成了自己和呂布硬鋼的依靠了。
隻能說是世事無常啊,恐怕當年發明這個道體的存在也想不到會有人這麼使用自己發明的道體的吧。
的確···天祿星君的確是想不到居然有人這麼用自家的道體。
恩~庸、隱、辯三位祖師同樣也想不到。
至於為什麼幾位大佬會知道這個,這自然是因為他們要關注新一代的應命星君了。
對於賈詡來說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安保是如此的牛13,整整四位金仙級彆的星君在隨時隨地的保護他。
呃~值得一提的是,經過轉世重修的魯辯也是成為了一個金仙。
“這家夥居然把無賴道體這麼用,幾位大兄,看的神實在是辣眼睛啊。”應命星君隱默默的說道。
“算了和小輩上什麼計較,還是仔細守護好賈詡的好,這個家夥就是深得咱們苟道的精髓啊,嘖~這修為都人仙巔峰了吧,居然還隱藏成一個人仙初期的小家夥,有幾分當年我等的模樣。”應命星君庸說道。
當年庸和碌一起可是有組成庸庸碌碌的名號的。
幾位仙神念動之間卻見下方的戰局也是發生了變化。
呂布身後一道莫名的虛影一閃而過,整個人都變得鬼氣森森,然後招式之間威力大增,看樣子比之一般的地神將都不弱了。
幾下就將馬壽成打倒在地。
洛陽觀戰的張讓,眼球差點瞪出來:“鬼神之體!”
鬼神之體其實就是一種人族的特有道體,和鬼沒關係,和神也沒關係,和傳說之中的鬼神更沒有關係,這種人是天生的人族戰將,可以更大程度的容納戰爭之中產生的煞氣、殺氣、鬼氣。
這種人在戰爭之中修為就會飛快的提升,而且很少會遇到所謂的瓶頸。
和鬼神唯一有所關聯的恐怕就是其副人格是個無意識的鬼神雛形。
這樣的人隻要不隕落,最起碼也會成長為鬼神(相當於天仙)。
相比於張讓的驚呼,天上幾位神仙就淡定多了,不就是鬼什麼,和他們比那時差的遠了,而且就算是目前呂布能夠完全激發出屬於自己的鬼神之力(相當於地仙),也拿修成了無賴道體的馬壽成沒有辦法。
真當無賴道兵縱橫諸天靠的是戰力麼。
咱們靠的是不死性啊。
果然,剛剛被打的像是個破布娃娃的馬壽成躺在地上長出了幾口氣整個人就恢複了過來。
雖然搖著手說不打了,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他根本消耗不大。
而呂布雖然一直占據上風,但是因為剛剛動用了鬼神之力,所以整個人反而是大喘著粗氣,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瞪著眼睛瞥了一眼馬壽成之後,呂布道:“這次我贏得很是僥幸,不過,壽成你這體力怎麼就跟開玩笑似的,一點也沒消耗的樣子。”
“首先真身不漏,把握一切勁力、氣力、做到最小消耗,其次利用杠杆,一份力做幾份力,再其次身體無時無刻不從天地之中汲取生機靈氣,最後,身體有額外的儲存器官儲存這些力量。”
馬壽成憨憨的直接說出了自己如何使用無賴道體的這幾個功能的。
這把呂布聽得倒是一愣,這馬壽成果然是個憨憨,和賈詡這個lyb待在一起時間久了,養成了依賴賈詡的性格,腦子都不思考了,都退化了。
“他就這樣說出來沒事兒麼。”呂布看向了一臉不忍直視表情的賈詡,恩~賈詡一直在兩人的周圍觀戰來著。
“沒事兒的,反正他說出來的也隻是原理而已,沒有具體的法門。”賈詡說道,賈詡想了想又補充道“最多他爹回去錘他一頓。”
“怎麼了!”馬壽成察覺到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兒。
“沒事兒,誇你呢。”賈詡說道
“哦~”
遠在洛陽的劉宏道:“之前沒覺得這馬壽成傻啊,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小隱啊,你下個普通咒術作弄作弄就得了,用的著下降智術麼,這也太危險了。”其他三個星君一臉莫名的看著收回手的隱。
就是這個家夥剛剛因為實在看不慣馬壽成的行為,給他下了一個降智術。
然後呂布問的時候,降智術正好是起作用,於是就出現了前麵的情況。
“我準備讓這個術持續一周,算是小懲大誡!”隱收回了自己掐訣的手指頭之後說道。
一周後···
“賈兄···我被祖師爺懲戒了。”馬壽成一臉便秘之色。
“被下了足足一周的降智術啊,我這一周什麼傻事兒都乾了,嗚嗚嗚···”
社死這兩個字完全可以表明馬壽成的狀態。
一旁偷聽的呂布也是打了個寒顫。
想起了馬壽成這一周之內的詭異行為,覺得自己要不要吧自己最近整理出來的法門給忘掉。
要是自己被下了降智術,那還真的是不如自己直接抹脖子來的痛快。
其實後麵幾天賈詡和呂布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來了,但是馬壽成那個樣子很是詭異,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怎麼解除。
“這降智術你會不會。”呂布突然問賈詡。
“我會啊,無論是單體降智術還是群體降智光環我都會。”賈詡一臉莫名“不過我那降智術最多也就降降神將以下修為的,神將我是沒辦法的。”
“你莫不是以為壽成的降智術我下的吧,我可沒這麼厲害,我的降智術最多也就是降低一下受術者的思維運轉速度和記憶力的敏銳程度罷了。”
“這用在同階的身上,最多也就降低一點點思維運轉速度罷了。”
呂布的內心是一點都不信,他才不相信賈詡這個整天藏著許多東西的家夥說的話,將賈詡列為不可招惹的人物之後,呂布就繼續練兵去了。
最近他們的騎兵已經是成型了,這些合格的新兵隻要經過幾次戰爭就可以快速的成長起來。
遠在洛陽的劉宏:“讓父,你說將降智術甩給那些朝堂上的大臣們怎麼樣。”
“陛下聖明。”張讓說道。
“唉~實在可惜,咱們沒有降智術這個法術的修行之法,也找不到可以給朝臣們施展降智術的大能啊。”劉宏哀歎道。
如果真的能找到的話,他是真的不介意給那些朝堂上瘋狂蹦躂的大臣們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