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星君飛出天祿星之後突然就迷茫了。
因為他剛剛隻想著跑出去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但是並不知道自己應該去那裡。
“自由的感覺啊,真是美好。”這就像是前世每天放學後的感覺一樣,不過這個感覺應該在放大幾百倍,幾千倍。
輕鬆~快樂~
在天祿星上坐牢了這麼久,加上已經太乙金仙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天祿星哪裡都想去,但是急切之間又不知道自己能夠去哪裡。
“去九州看看吧。”天祿星君想到。
隨即又臉色一變,自己這念頭來的突兀。
“何人算計我?”
天祿星君掐算一陣,毫無所獲。
“看來是我多想了。”天祿星君低估了兩句說道。
他的確是想多了。
天祿星君確認了這個念頭的確是從自己內心出來的之後就往九州去了。
橫穿了禹王的九州結界,身形一晃就來到了一個大江邊上,就聽人唱歌“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
然後天祿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抬杠道“喂~漁家,為何不用清水濯足呢?”
天祿星君看去,居然是魯辯這個小子。
隨後天祿星君咦了一聲,因為這小子居然是轉世來的,雖然是自家的應命星君轉世,但是天祿星君並不在意這個家夥是為什麼轉世的。
因為這個家夥身上有玄隱秘地的標誌,看來已經被玄隱密地接引了,算了一下,是某個玄隱秘地的分支接引的。
那漁家被杠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那漁夫打量了一下魯辯道:“男子何故笑我,我隻是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覺得有趣便跟著唱歌罷了。”
“辯師弟你和一漁夫抬什麼杠啊,而且他唱的是大名鼎鼎的《孺子歌》,你這可太不學無術了。”一個身穿道服的男子無奈的說道。
“嘿~屈師兄,咱這不無聊麼。”魯辯說道。
魯辯這次轉世依舊是叫做魯辯,不過這次他的性格倒是好了許多,沒有前世的驕縱,成功的長大了,雖然看起來依舊是有些喜歡抬杠。
屈師兄則是屈原。
天祿星君看了看周圍,施了隱身法,然後彈了魯辯這個家夥一個腦瓜崩。
留下了捂著腦瓜的魯辯和向四周問“何方高人戲耍與我”的屈原。
戲弄了一下自家應命星君的天祿星君則是哈哈笑著離去了。
“叫你喜歡抬杠,這不就惹出高人了?”屈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自己這個師弟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抬杠這一點非常不好。
踏上了修行之路後,更是兼修了師傅從主脈帶過來的言道之術,現在抬杠能氣的自家老師跳山。
“我咋感覺彈我腦瓜崩那個人有點熟悉。”魯辯小心翼翼的說道。
漁夫則是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屈原使了個小法術,讓漁夫自己捕魚去了。
“師弟,回山門吧。”屈原遠眺了一會兒滄浪江之後說道。
“是,師兄。”魯辯從善如流,然後又悄悄打量了一下周圍,一副怕四周又有大佬彈自己腦殼的樣子。
兩人回到了山門之中,見到了自己的老師‘山子’昭陽。
他是玄隱秘地出世派的大佬之一,前不久借著楚國的國運晉升地仙後假死脫身,然後回到了自開的山門之中,然後又尋了幾個有緣之人作為自己的弟子。
可惜他的山門隻是玄隱密地八百分支之中最下等的,雖然功法什麼的不缺,但是福地卻是不怎麼樣,隻能勉強供養得起他自己這個地仙。
好在這麼些年經營下來也算是有所收獲,可以讓自己的兩個弟子享受一下加速修煉的buff了。
他的弟子就是屈原和魯辯這兩個人。
隨著兩個虛幻的丹影出現在屈原和魯辯的身上,‘山子’感受著山門稀疏的靈氣,嘴角抽了抽,弟子太過優秀也是不太好的,最起碼對他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山門來說,更加雪上加霜。
“如今你二人已經是假仙(丹)成就了,就拿著我的名帖出世去吧。”‘山子’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一腳將兩人踢出了山門。
現在玄隱密地也抬高了門檻,不然早就人滿為患了,現在隻有抵達人仙才能入門,然後地仙可以選擇繼續進修,也可以選擇自開一脈。
繼續進修就是成為玄隱密地的祖師,要麼飛升天庭,要麼就在地上做學問研究術法,這些人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一個個都是lyb,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底牌。
自開一脈的則是有名的多了,大部分都有出將入相的本事,或者就是有著他人所不能及的能力。
比如說是混的比較好的百家諸子之機械飛升公輸班,又比如說是混的不好的,楚前上柱國將軍‘山子’昭陽。
據說公輸班現在在南荒那邊都已經建立機械國了,已經和楚國建交了,而且還通過天祿星君這邊的關係和天令星君搭上了線,有了充足的金屬物資的供應,公輸家直接起飛。
而山子昭陽這邊,說多了都是淚,因為身處九州大結界的緣故,又沒有星力之類的補充,他這邊的後天靈氣都得精打細算,每天數著地脈溢出的靈氣過日子。
不說玄隱密地這些徒子徒孫們了,天祿星君這時候正在楚國內閒逛。
說真的,要不是這些人說的話有濃厚的古風,天祿星君寧肯相信自己是入了異世界了。
整個楚國的風格怎麼說呢,在公輸家的弟子的幫助下成功的走上了靈氣朋克的道路。
最起碼大街上的這個儲光燈就是公輸家的傑作,現在夜色剛剛暗下來,儲光燈就亮起來了,楚國王都這邊的儲光燈不在少數,所以楚國人民早就習以為常了。
但是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比如說是天祿星君,他這時候就正和幾個秦國土包子一起看這個儲光燈發亮。
不過天祿星君看的是這個儲光燈的工作原理,這幾個秦國土包子則是在思考這個儲光燈的應用。
幾個秦人也看到了天祿星君,以為也是個外來的家夥,所以也就沒理會,隻是談論的聲音小了許多。
幾個秦人用刀筆刻下自己的見聞。
天祿星君則是看清楚了這個儲光燈的運行原理。
這個儲光燈雖然看起來和前世那種街邊的太陽能路燈很像,但是這個儲光燈裡麵的光並不是熱轉電,電轉光。
這個儲光燈裡麵直接儲存的東西就是光,儲存,然後壓縮,在晚上的時候又緩緩的放出光。
最關鍵的是這個儲光燈裡麵隻有那個開關的地方用了一點陣法輔助,其他的地方都是純機械的,堪稱是巧奪天工。
至於幾個秦人討論的琉璃外罩就非常的簡單了,沙子都能燒。
“張相此次真的準備割六百萬裡商於之地嗎?”一個秦人小聲bb。
“誰知道呢,不過要是真的能讓楚國和齊國的盟約解除,那商於之地那種三不管的地方割了還是值得的。”
“唉~這儲光燈就是好,晚上了刻字也很輕鬆,當然,除了名字不怎麼好就是了。”
“那邊那個家夥盯著儲光燈看眼睛都不痛的嗎?當初我盯了幾刻鐘眼睛疼了一整日。”
“你們說的張相可是張儀?”
“自是。”
“?你聽過我們張君。”
“浪蕩之人麼,自然是聽說過的。”天祿星君說道。
這是真的,他來楚國王都之前在其他楚國城市聽到過張儀的名聲,是個喜歡白嫖,但是很有才華的家夥。
天祿星君和幾個秦人聊了聊,又討論了一下秦人的美食,然後心有所感,一縷淡淡的氣息出現在了天祿星君的手中。
“祖龍之氣?現在還沒到時候呢吧,出現的這麼早?”天祿星君內心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