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手機響起,王陽打開一看,是張劫發來的消息,說是給王陽想好了明天武道大會的開場白。
張劫:“我叫王陽,是練武時長兩年半的武道愛好者,隱藏身份是千萬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這次來我隻是走個過場,順帶拿個冠軍。”
王陽看完,頓時昔日種種,曆曆在目,就如發生在眼前。
“???”
王陽回了三個問號。
然後又發了一句:“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張劫頓時發了一張滿意的笑的表情包,然後又繼續說道:“沒錯”
“預言家竟然是我自己。”
之後張劫補了張黃狗抽煙,唏噓不已的表情包。
張劫的確是個預言家,隻是這個預言有點打臉。
當初在去參加極限杯武道聯賽的時候,在車上張劫閒著沒事和王陽聊天,就說按照王陽吹出來的練武進度,三年之後正好去打那一屆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雖說是三年,但實際上隻有兩年半而已,而王陽,卻是真的來打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了。
至於上麵那番話,是當時參加極限杯的時候,有小姐姐去采訪張劫,張劫皮了那麼一下,說的一段話,整段話隻是把練習時長三個半月,改成了兩年半。
而就那段采訪的視頻,王陽前兩天偶然發現,那段視頻又給挖墳黨挖了出來,如今熱度不小。
王陽此時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不禁微微一笑。
當時大家都是在開玩笑,王陽當時剛剛走上武道之路,其實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究竟能走多遠。
哪怕他有麵板,但人生何其無常,武道之路艱險,死在路上很正常,沒有兌換的天賦,什麼都不是。
王陽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成勢,一是有麵板,而就是楊叔了。
若無楊叔引路,以及遮風擋雨,王陽的武道之路,定然是走的如履薄冰,不可能如現在這般順暢,不知道要平生多少波折。
從這一方麵來說,王陽是很幸運的。
當時王陽的心情,說三年之後要去打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他自己都不相信。
而現在,一時的戲言,卻是成了事實。
人生際遇之奇妙,也莫過於此了。
“我記得好像有人叫張某人的曾經說過,我打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時候,要過來給我打下手,順帶喊666的,不知道現在那個人在哪?!”
王陽劈裡啪啦的打了一大堆字。
張劫:“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
“我現在被攔在了外麵,工作人員不讓我進去,要不你現在出來,把這些攔我的人打一頓,順帶把我帶進去。”
隨後張劫發了一張照片,正是神座的大門口,這個時候,一群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以及黑色藍牙耳機的壯漢堵在前麵,以防無關的人混進去。
彆的暫且不提,就這個場麵,遙遙看去,還是極有感覺的,那叫一個專業。
但實際上,這些保鏢一樣的人物,保護的並不是場館裡的武道高手,而是場館外的人。
如今就神座附近這一塊,安全級彆已經提到了最高。
要知道,神座裡的那些武者,可沒有幾個是善類,其中不少都是黑暗世界的雇傭兵、某些組織的恐怖分子,也有各個國家軍隊中的精英,灰色幫派的打手,哪一個人身上沒有幾條人命?!
他們的安全,還真沒有人擔心。
張劫這個時候,穿著一身帥氣的黑色皮衣,做了個風騷的發型,頗有幾分電影之中型男的味道,就差一輛摩托,一把沙漠之鷹,就可以來個勇闖天涯了。
不過,此刻他毫無風度的蹲在角落裡,玩著手機,那感覺叫一個怪異。
王陽的速度很快,從收到張劫的消息,隻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王陽就出現在神座的大門口了。
那些安保人員看到王陽出現,瞬間讓出一條路來,若是仔細去看,這些人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汗。
這倒不是王陽此刻身上的氣息有多可怕,而是這些人都認識王陽。
這些安保人員,都不是普通人,而是美國黑海訓練營的精英,如今隸屬於美國的特事局。
美國特事局,是對等於華夏龍雀的組織,主要在暗世界活動。
而在特事局內部的危險等級評定裡,王陽的危險等級,是最高的X。
危險等級,這是特事局提出的一個概念,一個久經訓練且持有中等型號槍械的恐怖分子,危險等級是F,這代表著對一個街道造成威脅。
而武道宗師的危險等級,最低都是B,這代表著,這種人物若是搞恐怖襲擊,一個城市的運轉都會受到影響。
至於X級彆的危險等級,意味著人儘敵國,足以影響一個強大的國家,同時也意味著超限,超越限製,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有效的對付這種人物。
這個級彆的高手,美國本來有四個,隻是二十年前,被打死了兩個,重傷了一個,隻剩下一個完好。
那個人,也是如今特事局的局長。
武道大會的參賽人員,擁有專屬通道,如果想要出去,根本不用走這裡,王陽如今突然出現在這邊,自然是讓這些人嚇了一跳。
哪怕是麵對S級的危險人物,他們也不至於如此,因為S級也是可以對付的,固然付出的代價不小,但仍然是可以戰勝可以殺死的,以一國之力,所難其實也不難。
但X級就不同了,二十年前,有個X級的恐怖分子,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們國家的總統剃了個光頭,之後更是毫發無損的安然離去。
而王陽這個人,在他們內部的係統裡,給出的資料是殺性極重,喜怒無常,屬於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那種。
妥妥的恐怖分子中的恐怖分子。
王陽看到張劫這一幅打扮的時候,也不禁愣了一下。
“孟德,你這是去做牛郎了?!”
王陽嚴肅的說道。
“怎麼可能?!”
“我這身打扮,是今年的流行服飾,終結者看過麼?!施瓦辛格同款!”
張劫挺了挺胸。
然後,張劫也發現了那群黑衣人的異狀,見此他當即湊了過去,拍著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的肩膀說道:“我剛才就和你們說了,我哥們在裡麵,你們就是不讓我近,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為首的黑衣人,當即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可以,當然可以。”
等到王陽和張劫走遠了,這一群黑衣人還隱約聽到張劫的聲音:“伯安,你究竟做過什麼恐怖的事情,看把孩子嚇得。”
然後是王陽的聲音:“口胡!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我可是好人,你怎麼能平白汙人……”
“好人?!”
隱約聽到這段對話,所有人都是一臉問號,他們感覺,王陽或許對好人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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