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後,自然要領取獎勵,每到這個時候,莫問天又是興奮又是期待,不知道係統會獎勵什麼好東西?連忙溝通戒指石碑。
完成門派曆練任務:解決鎮民家禽失蹤懸案,獲得獎勵下品靈石五塊;洗髓丹三枚,二階靈藥回春丹一枚,火屬性中階功法焚火訣;
完成門派養殖任務:捕捉靈獸一隻,獲得獎勵下品靈石五塊,一階飼養丸一瓶,靈獸袋一隻,水屬性中階功法波紋功;
一瓶飼養丸有三十粒,一階飼養丸是專門用來飼養培育靈獸的靈藥,可催化靈獸進階,一天隻能食用一粒,在修真市場上,一瓶一階飼養丸價值不菲,售價十塊下品靈石,因此說靈獸消耗靈石的大戶,沒有一定實力的,根本沒有能力去飼養。
而靈獸袋是專門用於盛裝靈獸的空間類法器,因為儲物法器不能存放活物,普通的靈獸會在儲物法器中悶死,因此上古修士在煉製了空間法器儲物袋後,又專門針對靈獸煉製了靈獸袋,在修真市場上,靈獸袋也極其稀少,一隻普通靈獸袋售價六塊下品靈石。
二階靈丹回春丹是療傷聖藥,對煉氣八層以下的修士效果顯著,其功效可以達到醫死人,肉白骨,如果不是達到不可醫治的創傷,絕對沒有人會拿出來服用它,有此丹藥在手,對於煉氣後期以下的修士來說,無疑是多了一條性命,在修真市場上,售價至少十五塊下品靈石,可謂價值不菲,如果不是實力極強的門派,一般的散仙和小門派根本不敢奢望,怎能不讓莫問天欣喜若狂。
無極門有神通法術《五行修真訣》,兩門中階修煉功法倒是顯得沒什麼用處。
取出一枚靈獸飼養丸,那隻靈狐頗具靈性,立即感應到了,兩隻前爪向前探出,竟然像人一樣向莫問天鞠躬作揖,討要靈藥,那對火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飼養丸。
莫問天哈哈大笑,將飼養丸丟了過去,靈狐連忙叼在嘴裡,吞服下去,好像吃了什麼不得了的美味佳肴一般,猶自不能滿足,眼巴巴的望著莫問天。
“行了,這藥貴著呢,一天一粒,吃得多了,藥力你也煉化不了,反而浪費。”莫問天哭笑不得,將天香狐收入靈獸袋中,讓它在次元空間內煉化藥力。
這時,月色掙脫烏雲的束縛灑射下來,四周景致漸漸清晰。
莫問天躍上青石客棧的屋頂,將夜無影拍醒過來,後者好像酣睡了一場似的,睜開朦朧的雙眼,茫然望天,陡然驚醒,對著莫問天喊道:“掌門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你有沒事吧!”
莫問天朗聲笑道:“沒有事,夜師弟,你中了靈狐迷香。”
夜無影羞愧無比,恨不得腦袋鑽進地縫裡,沮喪道:“師弟真是沒用,幫不上掌門師兄的忙,不能為門派出力。”
“夜師弟,不可妄自菲薄,這樣會喪失信心,師兄相信你行的!”莫問天拍了拍他肩膀,一揚手上靈獸袋,笑道:“靈狐已經被師兄捕獲,不但替鎮民做了一件好事,無極門又添一助力,可謂可喜可賀!”
夜無影睜大眼睛,欣喜若狂的望著那隻靈獸袋,失聲道:“掌門師兄,你馴服靈狐了?這實在是太好了。”
莫問天含笑點頭,他仰首望天,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的亮光,晨曦在雞鳴聲中籠罩大地,天要亮了。
一抹魚肚皮的亮光灑在青石鎮的戲台上,戲台下早已密密麻麻站滿了人,有梳著羊角辮的孩童;有垂鬢的少男少女,還有已經束發及笄的青年男女,熙熙攘攘,有若鬨市。
戲台的一側搭起了一座高台,上麵擺放著兩張紅木桌椅,幾名丫鬟穿花蝴蝶般,在桌麵擺放各種瓜子、水果、美味糕點,幾名神情肅穆的士兵,手持鐵槍長刀,守在看台四周,兵刃在陽光下閃爍生輝,平添了幾分莊嚴肅穆的氣氛。
無極門大開山門,掌門人親自招收弟子,整個青石鎮沸騰起來,聽說孫家祖宅鬨鬼一事,在兩位仙長的神通法力下,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不僅如此,而且最近鎮子裡家禽失蹤的懸案,也在昨天晚上,被兩位仙長解決了,無極門的聲勢瞬間攀升到最高點,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一夜是失眠的,次日天還沒亮,青石鎮戲台下就聚集了大量的男女青少年,足有上千人,而且人數還在不斷攀升。
地主出身的少爺錢玉成,在人群之中搖著紙折扇,一臉鄙夷的瞥了身後少年一眼,不屑道:“牛娃,就憑你的身份,還想修仙,還不回家放牛去!”,
那少年是他家佃農的兒子,從小放牛為生,彆人都叫他牛娃,倒是他大名王寶泉,卻是沒幾個記得,聽到自家少爺說話,他心裡有些不悅,低聲反駁道:“錢少爺,鎮令孫老爺說,修仙不看身份,隻看有沒有修仙靈根的?”
錢玉成一合紙扇,冷哼一聲道:“就憑你傻不愣登的樣子,能有什麼修仙資質?”
他的跟班陸來福在後麵陪著笑臉說道:“要說修仙靈根,整個青石鎮,恐怕沒有一人能比得上少爺?”
錢玉成頗為自得,用扇子點了一下他的頭,大笑道:“來福,你就是我錢家的一條狗啊!你放心,等少爺成了仙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陸來福滿臉的諂媚,毫無廉恥的說道:“能做能做少爺的愛犬,來福深感榮幸。”
王寶泉在後麵聽著,耳根通紅,隻覺陸來福也太沒有骨氣了,真是和他弟弟差的太遠了。
“咦!”錢玉成一甩紙扇,指著人群的後麵,好像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笑道:“來福,那不是你弟弟陸有福嗎?他也想修仙,笑死少爺了。”
陸來福順著扇子望去,果然見人群不遠處,一個瘸腿獨臂,衣衫襤褸的少年默默在站在那裡,在他四周,有不少人滿麵的鄙夷,對他指指點點,但是他神情冷漠,充耳不聞,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呸!丟人顯眼。”陸來福滿臉的憤怒,似乎覺得受了奇恥大辱一般,衝過去揪著他衣領說道:“滾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能來,我為什麼便不能來?”陸有福神情冷漠,一把甩開他胳膊。
“你瘸了腿,沒了胳膊,還修什麼仙?仙長能要你這樣的嗎?快給我滾回去,彆來丟陸家的臉。”陸來福隻覺臉麵無光,使勁一推,將陸有福推到在地上,頭磕在一塊岩石上,額頭上頓時鮮血橫流。
陸有福卻渾然不覺,單臂一支地,蹣跚站起,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還知道要臉麵?你忘記父母生前,錢老賊是怎麼迫害陸家的?你在錢家搖尾乞憐,苟延殘喘,還有什麼臉麵?”
陸來福似乎被抓住痛處,惱羞成怒,上前一腳,將陸有福揣倒在地,不屑道:“天道本就不公,老子舍棄臉麵,換來健全手腳,可你呢?隻能做一些最低賤的活計苟延餘生。”
“夠了!”王寶泉在後麵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拉開他,將陸有福從地上扶起來,怒目而視道:“怎麼說,你也是他哥哥,怎能下這般重手?”
“陸有福頂天立地,哪裡會有這樣的奴才兄弟?自從他賣身錢家為奴時,陸有福便沒了哥哥。”陸有福嘴角流血,但神色卻是堅毅無比。
錢玉成揮舞扇子,從人群中鑽了過來,朝著王寶泉怒瞪一眼,冷著臉道:“牛娃,你好大的膽子,少爺回去再收拾你。”
話一說完,甩手一合紙扇,指著陸有福說道:“等過了今日,少爺被仙長收做弟子,一定把你另一條腿打斷。”
陸有福吐了一口血痰在地上,也不說話,隻是用冰冷的眼神望著他。